魔妃太狂 名動驚瀾 四十章 你怎麽變溫柔了

愚蠢至極……

愚蠢至極……

是啊,驚葵這樣的一番話頓時激起了在場的一陣不滿。

本來,南端克青在外麵的名聲著實不好,為人傲慢好色猥瑣,吃軟怕硬,經常仗著自己背後有南端家族撐腰而欺辱女小,所以,很順利的就惹來了群眾的不滿;但,一些擔心怕事的修煉者們並不敢表達出來,要不然惹毛了這個天赫帝國出了名的三世主,等待自己的就是南端家族一陣報複了,誰敢去得罪?!

但,你們不敢得罪,卻不代表沒人敢得罪!

就在驚葵的話音剛落之際,周圍都紛紛躁動了起來,一道音量不大卻足以傳到每個人耳朵裏的聲音,就從人群中清脆地響起。

“就是啊,你們算什麽?總是狗仗欺人,看不起弱小,沒個好東西!”

隨著這道聲音的附和,很快,觀看的群眾們就看到款款出現,一名在黑夜中極為突顯的男子便玉樹臨風、優雅的從街道中走出來,衝驚葵而去;隻見這名男子白衣勝雪,步伐輕盈好似步步生蓮,每踏出一步周身都縈繞著絲絲靈動之風,就像要把他隔絕於世、不染世俗;讓人不由想起了翩翩濁世佳公子,風姿特秀,爽朗清舉宛若謫仙下凡,讓人不由得被他給深深吸引了目光去。

隨著男子的越發走進,在一輪紅月滴血、街道燈火繁華之照映下,清晰的可以看到男子的容貌,長得氣質非凡,極為俊秀英氣,膚如美玉,斜飛入鬢,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倒映著好似瑰麗的一泓汪藍、瑩瑩含笑間散發著濃濃的暖意,讓人一望便縷縷感染到猶如流水輕輕般的溫柔,不禁從頭到腳都感到一陣親切舒適。

如此風雅宛若謫仙的溫柔男子,突然的出現讓周圍都陷入了一片短暫的沉靜,好似他有什麽魔力能使人同他一樣變得安靜閑逸一般,讓周圍群眾一下子都忘記了時間場合,隻能靜靜地聽著自己的呼吸,陷入了他的世界,卻怎麽也看不透他渾身的階級實力,哪怕是在場的多名幻宗強者,都不能……

直到,沉靜了好幾秒直到一道聲音打破,才讓所有人從中回過神來。

“是你!你怎麽來了?”

對於眼前一抹火紅如焰的人兒免疫了自己的魔力隱隱釋放,來人男子便含笑著,一雙迷人汪藍的桃花眼更顯得深邃,就微啟櫻花般的紅唇道:“感覺到了你的不消停,就走來看看,竟然真的又是你在鬧事了。”

“什麽鬧事?”瞪了瞪眼:“我不過是教順一些討厭的走狗,別老是在別人背後咒罵,要不然,最先遭殃的不是被咒罵的人,反倒是他們自己。”

“嗬嗬,小家夥,就是頭腦發熱忘了隱忍!好吧,這些你所謂的走狗,要不要我幫你一一清掃掉?”

“嗯?”微微一愣,聽著他如此輕描淡寫的話,還笑得這麽如沐春風,驚葵總覺得心生一陣冷意就怪異回答:“東白……你、你怎麽變溫柔了?”

前後的反差太大了,記得在火舌爆發時,他看到聞人嶼蘇後激動成了那樣,就好像了一個急著要去生孩子的孕婦,可現在他就這麽溫文爾雅,從一枚激動書生變成了一枚翩翩溫柔貴公子,不由得很疑惑。

難不成他跟弄清影一樣,扮豬吃老虎,玩雙重性格啦?

看出了驚葵的懷疑,東白不禁深深吟笑,隨後才意味深長道:“如果說,我就是這樣,你相信嘛?”

“信與不信,有和區別嗎?不管你是怎麽樣的人,隻要對我沒有傷害,都無關要緊!”兩人的交情也隻是萍水相逢,並無深交,何來信與不信!驚葵暗想。

可她不知道,多年後,回想起這句話卻覺得是多麽的可笑!他居然。。。。

“你這家夥又是誰?跟該死念玄小子一夥的嗎?”

“你也想要挑釁我們南端家的威嚴?”這個時候出現,不就是明擺著敵對嘛。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南端家在我眼裏不過是浮雲罷了,我就打醬油來著,你們有意見?”不溫不火的反問,東白還是一副含笑的模樣,卻聽再所有人耳朵裏是多麽的驚悚,多麽的莫名有威嚴,讓大家都一陣錯愕非常詭異了起來。

這男子,好似並不如外表看起來,這麽簡單。

卻聽在南端克青那裏,卻就是極度的挑釁,不把他們南端家放眼裏了!什麽狗屁啊?這家夥說自己打醬油,哪有這麽來打醬油打到南端家族麵子上的啊?你這不是耍人玩嘛!但礙於自己無法看清東白的階級實力,生怕踢到了鐵板,卻也不容許自己丟失顏麵,南端克青就開口:“很好,很好!你很帶種是嘛?你他媽跟念玄小子找我們麻煩,南端家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等著瞧……”

“不必等了,我現在就讓你們看著瞧。”

說著,不等南端克青有所反映,東白便揚起嘴角溫溫一笑,還不等周圍群眾看清楚呢,就看到東白身前一道黑光閃爍迸射而出,就形成一把下一秒驚悚死人的巨斧,隻見巨斧在東白舉起纖長食指淡淡一揮下,便靈性般好像吃了強效**就衝南端克青凶猛攻擊而去,速度快到驚人的閃電……

不等有所反映的空隙,南端克青就被一把巨大,猶如重天錘般大小的利斧給一頓劈頭蓋臉,渾身上下抱頭鼠竄的一頓暴打,旁邊見狀的南端克涵四人都著急了,都急忙想要上去阻止,卻奈何怎麽衝上去都靠近不了南端克青……

啊啊啊啊~~~~

“殺豬般,殺豬般叫聲,讓我聽了好興奮!快來吧,大聲叫起吧,聲音淒厲多亢奮~~讓人聽了多亢奮!”

隨著南端克青殺豬般的淒厲叫喊,一旁非常之淡定地東白就氣死人不償命,嚇死人不償命的唱起了歌,非常有節湊感,讓人耳目一新的奏響曲。

窩靠,這家夥,惹不得!千萬不是一個表麵看起來溫柔就是溫柔的男人,這家夥真的是扮豬吃老虎嘛?這麽如沐春風,人畜無害,陽光燦爛,溫柔迷人的笑著都能唱出這麽亢奮的歌曲,還使出了彪悍的巨斧一陣讓它暴走的暴打四處逃竄的灰溜灰溜南端狗,媽的天雷滾滾呀,真是太佩服啦!

深深的在心中驚歎,哪怕是自己腹黑無比,也不可能作出這麽腹黑死人的‘溫柔’模樣去殘害人啊!這個東白,真的要自己好好去了解了!

餘光深邃的瞥著他的側臉,驚葵一陣暗想。

“這位閣下,求求你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在打我五哥了……”忍不住了,長相秀麗的南端可欣連忙跑到東白麵前,一陣知錯的求饒。

東白聞言,隻是笑笑,卻汪藍的眼底沒有任何感情:“不是我想,我沒打他,是他被斧頭打了,你去求求斧頭吧,看它能不能停下。”

“不要求,該殺的,是他們先觸惹了我們,九妹,你他媽回來。”被打得渾身已經傷痕累累,頭破血流了,南端克青還是一樣倔強的不肯求饒。

“可是,五哥,不求饒,你會沒命的,流好多了血。”

“那又怎樣?哪怕我死了我也絕不向他們求饒。”

“五哥!!五少爺!!”

一旁的南端克涵,還有兩位男床伴也都跺起腳急死了,正當他們心急大喊著,突然暴打南端克青的斧頭驟然停止了,在空氣中停頓了一下後才飛速的回到東白麵前,好似與他交流似的,隻見巨斧搖晃了幾下斧身最終才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這叫周圍群眾頗不為之驚訝,就連驚葵都皺了皺眉。

想起了還在猛烈突破封印的盤古斧!好久,沒有見到它了。

“好了,我斧頭說看在你這麽堅強的份上,暫不予你追究!若之後還敢有下次,就不止是暴打如此簡單了!”危險似的說出了警告。

可惜,南端克青哪裏聽得進去?又是‘鐵血’的爆喝:“狗屁!放他媽狗屁,我會記住你的,還有念玄小子你也休想逃走。”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逃走?我就站在這兒怎麽?想挑戰?還是免了,不然到時候別人說我欺負一條滿口流血滿地找牙的喪家犬,可不好聽!”

“你……”

“你?你什麽?”挑了挑眉,驚葵又眯眼冷冷打斷他:“難道不是?剛才大家都看了,你被一把‘毫無人性’的巨斧給暴打到毫無反擊之力,這不就是喪家犬,難不成你想要成為蠻荒大象?還是隻露紅通通屁股的猴子?”

紅通通屁股的猴子?蠻荒大象?

聞言,周圍的群眾下意識都一愣很快哄堂大笑了起來,媽呀好恰當的比喻啊!他們怎麽沒有想到?現在的南端克青就他媽的渾身血紅,隻露出白晰晰的‘臉部’,那不就是變相的當成屁股了嘛!蠻荒大象,看他肥胖外加NB+SB=2B、讓人險些沒當場噴過去的身材,就足夠是蠻荒大象,紅通通屁股的猴子了!

笑死人了,媽呀,這念玄小子看她一副冷酷冰冰不愛說愛的模樣,怎麽就說出了這麽幽默笑不死人的笑話來啊!

真的夠了!真是太爆笑了,太他媽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