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豔豔高傲著揚起腦袋,等著秦芩對自己道歉,賠償自己精神損失費。

看著付豔豔的樣子,秦芩忍不住笑出聲,“付小姐,難道苟主任就是這樣讓你來攀關係的?!”

聽到秦芩提起苟主任三個字,付豔豔麵色一變,這才想起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麽的,而現在她好像完全弄砸了。

“你…你怎麽知道?!”付豔豔神色遲疑害怕的說道。

秦芩微微一笑。

“我怎麽知道?付小姐,我是個算命的,至於剛才我說的什麽水性楊花、薄情寡義、出賣朋友,付小姐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隻是你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不是嗎?愛上自己好友的男朋友,毫不留情的搶過來,卻又在他車禍出事後拋棄了那個男人,甚至通過手段勾引上了這位年紀大你三十歲的苟主任,你的下場我已經告訴你了,隻是你不相信罷了。”

後半生淒涼,無兒無女,病重纏身。

不,不可能!她付豔豔這輩子是要做人上人的,甚至一定會成為富太太,怎麽可能會是這個女人這麽說的?!

“不,你騙人,你一定是在嫉妒我。”付豔豔神色有些陰沉,她不願意去相信,狠狠瞪了一眼秦芩,付豔豔直接跑出天醫鋪。

“這女人瘋了吧!”路雪真看著付豔豔離開,諷刺著說道。

“瘋了?!她可比任何人都清醒。”剛才看了付豔豔的畫麵,那精彩的程度可以拍一部電視劇了。

“沒事了嗎?芩兒,我們出去吧!”聽說單獨相處能增加感情。

一直沒有說話的墨雲琛揚起薄唇朝秦芩說道。

“不準你叫我這個名字。”秦芩正要端起茶水喝下,聽到墨雲琛這麽叫自己,神色一僵。

這麽親昵的名字,可是隻有自己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叫的,他叫著她,讓她發麻。

“為什麽?你不覺得我叫這個名字很好聽嗎?”墨雲琛彎下腰,鳳眸委屈卻越發的惑人。

秦芩避開墨雲琛的靠近,“說話就說話別靠那麽近。”

“和芩兒在一起,我不由自主就想要靠近。”

他怎麽可能聽她的話不靠近呢,他巴不得靠的太近。

秦芩隻覺得自己一向自持很好的定力在這個墨雲琛麵前瞬間破掉。

“我還有事,你讓開。”

直接想要揮開墨雲琛,秦芩就想要轉身朝某個地方躲去。

“什麽事情,我很閑!”

聽到墨爺如此不要臉的話,莫笙在一旁翻了翻白眼,他很忙好嗎,身為墨爺的墨雲琛應該比他更忙,可是為了靠近秦小姐,墨爺和墨總都不遠千裏跑到這個小城市來。

“你很閑?你不是什麽墨氏集團的大總裁,你不是該很忙才對,你馬上去忙行嗎!”

秦芩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招惹上這麽一個無賴流氓了,他甚至比另外一個他還要難纏。

“哦,那個怎麽可能有你重要,你最重要!”

今日的墨雲琛直接化身無賴,以往的尊貴驕傲都被他拋卻,誰讓他感受到了危機,因為她竟然讓另外一個他離開,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內,那怎麽可以。

你最重要!

這四個字讓她的心跳不規則的跳動一下,她深呼吸口氣,掩飾內心的失措。

此時,門外忽然快速走來一名長相普通大腹便便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而他身後跟著剛才跑出去的付豔豔,付豔豔嬌豔的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眼眶紅著,神色惶恐。

苟主任笑嗬嗬的走到秦芩麵前,輕聲細語的說道,“秦小姐,我叫苟不凡,剛才我的妻子不小心得罪了您,您多擔待,別和她計較,我馬上讓她和你道歉。”

他早就在另外一名主任口中得知,今日早上甘老板親自光臨這個叫做天醫鋪的藥鋪,甚至那日他還在甘老板的生日宴會上看到過這個叫做秦芩的女孩兒,可見這個女孩兒和甘老板關係不一般,今日叫著他的小蜜付豔豔到這裏就是想要攀上這顆大樹,哪知道這個付豔豔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將這件事情搞砸了,他一直就等在外麵,付豔豔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沒有想到付豔豔居然敢在秦小姐麵前鬧脾氣,簡直就是氣死他了。

他好好的安排著,先讓付豔豔進來攀好關係,順便買一堆東西,惹得秦小姐高興,到時候付豔豔就不小心透露出自己是誰的‘妻子’,然後他假裝來接付豔豔,然後就和秦小姐聊天,直接就攀上關係,到時候他的官位就會一直往上爬,現在可好了,這個付豔豔平時哄人的功夫那麽好,現在居然直接將他的事情搞砸,氣的他直接狠狠給了付豔豔一巴掌。

付豔豔氣憤過後,被苟不凡直接打了一巴掌,這才清醒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愚蠢的事情。

“還不給我滾過來,給秦小姐道歉。”

付豔豔心中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走上前低聲下氣的說道,“秦小姐,剛才是我不好,嘴巴臭了一些,希望秦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

“付小姐,既然不願意道歉,又何必委屈自己呢!”秦芩微笑著說道,她可是看的清楚付豔豔眼底的不甘願。

苟不凡聽到秦芩這麽說,直接狠狠再次給了付豔豔一巴掌,“讓你好好道歉,你在做什麽?”

付豔豔捂住紅腫的臉頰,抬起頭露出哭花的妝,“秦小姐,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

“付小姐,即使我原諒你那又如何,你這輩子都因為你的愚蠢毀掉了。”看著那畫麵裏麵發生過得事情,她都為這個女人感到憤怒。

付豔豔狠狠咬牙,抬起頭,“秦小姐,你又何必因為我的無禮而詛咒我呢!”

“付小姐以為我在詛咒你,很抱歉,我這人可最不愛說謊話,你可以打個電話回去問問,你那個被你幾年不回去看一眼的母親現在是什麽樣子的,是否在幾日前過世,過世的時候是不是對別人說過,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而你的悲劇就在今日開始,至於靈不靈驗,你今日過後就知道了。”

秦芩冷漠的說道。

付豔豔聽到秦芩這麽說,麵色一變,“你胡說。”

不等秦芩回答付豔豔,一通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