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止月多想用手碰觸他,她雖然呆在他身邊多年,可是卻從來不曾真正用女人對男人那樣的碰觸那樣碰過他,而他也不喜歡她碰觸他。

想到比,景止月已經不自覺的握緊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差點被她弄斷。

不,隻要她努力,他一定會看到她的好,因為隻有她配得上他。

她堅信!

忽然,景止月的眼眸凝住,轉過頭看著莫棠,沉聲問道,“是不是有人進來過這裏?!”

莫棠一愣,“怎麽可能?!”

景止月嬌美的麵容閃過冰冷,“墨總的佛珠不見了!”

那顆佛珠可是他保命的東西,她雖然不知道那顆佛珠真正的來曆,卻知道因為那顆佛珠和她精心的照顧,他才會活到現在,而現在他脖子上的佛珠居然不見了,並且他的脈相以及空氣中傳來的藥香,她敢肯定一定有人進來過。

是誰?!到底是誰?!擁有如此醫術,並且還將佛珠拿走!

景止月眼底再次閃過嗜血的殺意。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出現的這個神秘人對她威脅很大,從空氣中傳來的藥香以及現在墨雲琛平緩的脈搏,那個人的醫術更甚與她,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比她醫術還要好的人,不她不允許,絕不允許。

這麽多年,她為了研製解藥多少日夜不曾休眠,可是卻一直失敗,並且她自認現在的自己無法讓墨雲琛的脈搏如此平緩,好像常人一般。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要殺了她!

極大的危機讓景止月第一次感到恐懼。

莫棠聽到景止月這麽說一驚,急忙看向墨雲琛脖子,“是誰?!”

“不管是誰,一定要抓到她!”景止月冷冷說道,莫棠點頭走出總統套房,讓門口的兩名保鏢進來。

“有誰進過這裏?!”莫棠冷聲問道。

保鏢A急忙開口,“莫助理,沒有誰進來過,我們兄弟兩個一直守在這裏,並不曾懈怠過。”

保鏢B聽保鏢A說完皺了皺眉,“莫助理,確實沒有人進來過,隻有送餐的服務員進來過。”

莫棠聽完眼睛一冷。

“一定是那個送餐的!讓酒店調出監控錄像,並且讓其他人查查有沒有可疑的人。”景止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保鏢兩人趕緊點頭。

十分鍾後,酒店經理帶著監控錄像走了進來,景止月和莫棠坐在沙發上仔細盯著錄像裏麵的畫麵。

畫麵裏,一名女人穿著酒店的製服推著餐車走向總統套房,兩名保鏢仔細的檢查,隨後將女人放了進去,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正臉。

“一定是這個女人!”景止月冰冷的盯著畫麵裏麵隻露出小半邊臉的女人,能看出女人非常年輕,甚至麵容和氣質姣好,根本不像是一個服務員,甚至她或許知道有監控,隻讓人看到她小半張臉,這個女人一定是有備而來。

莫棠看了一眼旁邊不停擦冷汗的經理,“這個人是不是你們酒店的服務員?!”

總經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仔細看著畫麵上的人,隨後搖頭,“不,她不是我們酒店的員工。”

莫棠沉下臉,盯著保鏢兩人,“你們可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麵容。”

“莫助理,那個女人很年輕,長相清秀!”保鏢A急忙回答。

“找,必須將這個女人找出來!景小姐,墨總就勞煩你照顧一下!”說罷,莫棠起身與保鏢走了出去,他絕不能放過那個女人。

景止月看著幾人走出套房,隨後走向套房的房間裏。

看著**墨雲琛依舊熟睡,景止月一直緊緊的盯著,不曾移開眼睛,也就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將自己的感情釋放出來,毫無保留。

她想要用手碰觸他,卻又怕他醒了用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睛盯著自己,讓自己不由害怕後退。

他的眉眼是自己見過最好的,他的麵容也是自己見過最俊美的,甚至她這個京城第一名媛也比不過他七分。

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景止月的男人,從她第一刻到墨宅見到逆著光站在那裏看著樹上的他時,她就知道她的心隻為這個男人跳動。

那個時候他不過是十三歲的少年,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裏,少年修長挺拔的身軀靜謐而優美的站在那裏,身上散發高貴冷豔的氣息,俊美的麵容妖冶,她隻能看著他完美的半張臉,精致的下顎微微抬起,他的眼眸一直盯著樹上的一個鳥巢,認真而專注。

那一刻,她就在想她是不是遇到了妖精,將她的心神都被**。

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景止月抬起手,有些激動的想要去碰觸墨雲琛。

她的唇角揚起夢幻的笑容,她能摸摸他了。

就在景止月的手離墨雲琛不過五厘米不到,一隻大掌狠狠的扣住景止月的手腕,用力之大,讓景止月疼的叫出聲。

下一刻,一雙讓天地都失色的鳳眸睜開,雙眸裏麵泛著斂豔的光,妖魅邪肆。

墨雲琛微抬下顎,唇角揚起邪魅的笑容,“你好大的膽子!”

“雲琛!”景止月下意識的喊出內心深處的叫法,喊完她麵色一白,才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隨後害怕的急忙搖頭,“不,不,墨……爺!”

眼前的墨雲琛是墨雲琛也不是,因為真正熟悉墨雲琛的人都知道,墨雲琛其實擁有雙重人格,平常的人格就是患有自閉症的墨雲琛,而眼前這個墨雲琛就是第二人格,這個人格和另外一個墨雲琛性格天差地別,卻妖孽邪肆,讓人畏懼恐怖。

整個京都市的人都叫墨雲琛墨爺,而他身邊的人在第一人格麵前會叫墨雲琛墨總,第二人格出現的時候都會叫墨雲琛墨爺。

眼前這個人就是墨爺,那個比第一人格還要恐怖的第二人格。

墨雲琛鳳眸冰冷邪肆,唇角一直揚起笑容,隻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詭異,“這隻手挺漂亮的,沒有了,挺可惜的!”

“不!”景止月恐懼的叫出聲,她不該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她不能變成殘廢,“我錯了,墨爺你放過我吧!”

她知道他說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他要她的手,就不會因為她是女人以及陪了他多年的醫生而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