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兒讚歎道:“真乃人間仙境,世外桃園,美不勝收啊。文姐,司徒天工在哪,快帶我去見她。”魔文見他的心思全不在景,笑道:“你不要著急,先讓我準備一下,她現在在攝魂盤裏,稍微一個閃失,她立刻會魂飛魄散。”

謝凜兒大吃了一驚,點了點頭,道:“那你可要小心,我等一等沒關係,可千萬不要讓她再有什麽損害。”

魔文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安排。對了,你就住在那一間房子裏吧。”

謝凜兒順著她的玉指一看,原來是一所靠近溪邊的房屋,離得其他房舍甚遠,但周邊景色更是綺麗。

魔文在接下來數日,親自把謝凜兒的飲食起居照顧的服服帖帖,每日陪著他或采花捕鳥,或遊山玩水。謝凜兒雖誌不在此,不時的詢問司徒天工的魂魄,但魔文總說目下還不宜讓他相見。謝凜兒深恐司徒天工有失,不敢催她。

魔文為了讓他忘卻煩惱,還經常用銷魂宮的迷魂彈拔手撫上一曲,謝凜兒就這樣無法自拔的,沉醉在這個銷魂的迷魂鄉裏。

這一晚,皓月當空,繁星密布。謝凜兒正坐在舍外木欄上發呆,忽聞一股醉人的幽香,伴隨著輕柔的腳步聲漫飄而來。謝凜兒不用想,便知是誰來了。

少頃,果見魔文端著一杯茶,款款而至,走到了他的麵前。溫柔中帶著無盡的關切,向他微笑道:“凜兒,喝杯茶吧!”

謝凜兒抬手將茶接過,輕輕一瞥,隻見魔文身上隻披一件潔白的輕紗。香風吹過,白紗輕撩,裏麵細膩如脂的肌膚在月華的輝映下,柔美如雪。謝凜兒的心神不禁為之一**,目光不由自主的遊走在魔文那勾魂攝魄的美體上。

謝凜兒正自陶醉,忽見魔文正微笑著注視著自己,頓覺頗為尷尬,忙轉過頭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魔文依然麵露微笑,道:“怎麽?想摸一下嗎?”謝凜兒麵色更紅。

魔文伸手將謝凜兒手裏的茶杯接過來,放在欄上,攜起他的手道:“來!”說罷,二人進入舍內。

魔文身形一飄,右臂支著香頤,側臥在那張潔白寬大的**,藕臂輕揮,身上的那件輕紗,猶如一縷輕煙,倏地飛到她的手裏,化作一朵潔白無暇的蘭花,拈在她那水蔥般的玉指上。白紗消失,玉體橫陳。

魔文雪白的纖指拈著花湊在鼻尖,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謝凜兒那雙充滿(欲)火的目光,微笑道:“喜歡麽?”

她的身體非常豐滿,有一些肉感,但曲線凹凸有致,沒有一點贅肉,柔肌玉膚,滑(潤)如脂,雪白巨(乳)尖上,兩顆(乳)頭豔紅如櫻桃,一雙豐滿勻稱的**,修長筆直,交疊於床沿,這般**姿態之中,卻又充滿著一種溫柔成熟的魅力。

謝凜兒看得(欲)火焚身心欲死,美人臍下欲斷魂,氣喘籲籲的道:“我不喜歡這花,但更喜歡你。”說著,急不可待的去解衣衫。

魔文“噗哧”一聲,笑罵道:“討厭!”

謝凜兒在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終於爬上了床頭,如饑似渴的纏綿在魔文的柔與滑之中。忽然,隻覺又一個柔滑的身體,在磨擦著自己的後背。心中不禁一驚,魔文卻張口向他呼出一口白氣。謝凜兒登感一陣頭暈目眩,伏在**,就此失去知覺。

魔文將謝凜兒的身體扶下,抬眼一看,隻見床邊站著一個身材絕佳的綠發妖豔女子。魔文忙披起一件輕紗,微怒道:“夢魂離,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你來我這裏幹什麽?”那女子正是熊霸天的夫人夢魂離。她也披上衣服,輕笑道:“想不道姐姐也會金屋藏嬌啊?”

魔文冷冷的道:“你給我出去。”夢魂離笑道:“是不是嫌我壞了你的好事啊?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這小子,但這小子心裏隻裝著那個司徒天工,所以你就想方設法的迷惑這小子。”魔文怒道:“我讓你出去,你聽到了沒有?”

夢魂離擺手道:“好,好!我出去。不過我先告訴你,魔九可是被幽冥公主的兒子化梵音抓去了,現在生死不明,而這小子的姐姐正是幽冥公主的徒弟,他和化梵音的淵源極深。我現在就去告訴姨媽,看她不殺了這小子!”說罷,就要邁步前去告狀。

魔文一聽大急,忙道:“別,你等等。”夢魂離麵露得色,駐足道:“怎樣?”魔文道:“你想怎麽樣?”夢魂離忙又走過來,麵露**意的說道:“姐姐你隻要把這小子給我玩兩天。我保證什麽也不說。”

魔文怒道:“你這個賤人,快閉上你的逼嘴給我滾的遠遠的。”夢魂離道:“哼,那好,你可不要怪我?”魔文雖然氣極,但也真怕她去告訴母親,隻得又追上去,說道:“你讓我考慮兩天。”那夢魂離道:“我在明天晚上就過來,你可要快啊。”說罷,**笑兩聲,化陣青煙消失不見。

魔文氣的直跺腳,剛一轉身,忽見謝凜兒淚流滿麵從屋內奔了出來。魔文心中一驚,“該不會他聽到我和那個賤人說的話了吧。”忙追過去拉住他的手柔聲道:“凜兒你別生氣,都怪我不好。”謝凜兒眼含淚痕,道:“我又夢見司徒天工了,她在怪我!”

原來魔文和夢銷魂二人在起爭執時,謝凜兒在昏迷中,忽見司徒天工滿臉淌淚走了過來,向他責道:“凜兒!我本以為你是個對感情專一之人,沒想到你竟如此輕浮貪色。”謝凜兒一下被驚醒,頓覺愧對地下人。

魔文一聽,他並沒有聽到自己和夢魂離的談話,先是放下心來。後一聽是為了司徒天工,又頓覺傷感失落。生氣的嗔道:“天工、天工、又是司徒天工,她都已經死了。

若是我也這麽死了,你可會想得起我麽?你既然這麽喜歡死人,那我也死了算了。”說罷,向著花圃邊的池塘奔去。謝凜兒大驚,急忙追上,一把抱住,哄道:“我已失去了司徒天工,可不能再失去你。”話一出口,頓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