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大人如此富有想象力的講話,如此的比喻恰當,讓大家都展開了聯想的翅膀。
啊!龍族大人……對呦!龍族大人……
展翅翱翔的龍族大人,穿越如此多的汙染。呃,穿越汙染……
一下子聯想到此等場景的幾人,沉默一時,寂靜無聲的石屋子,大家都被這樣的話語給愣了一下。
那樣的情況……不是讓龍族大人帶著篆刻有魔法的魔晶,然後進行一定程度的深度抵抗,隻是這數量……
那數量還不是特別的龐大。哦,對了,與之對應,而且最終選拔出的數量……嗬嗬!其實與之對應,其數量也並不多呀!
嗚呼哀哉的一時,有了種恍然大悟,或者有一點點悟透的感覺。
所以這樣的方向,算是建立在龍族,其擁有強大的運輸能力和個體載重能力的情況下,所以也變相節約了魔晶的開支。
如此一想的話,這其實也是一種非常劃得來的方法。
一旦想象的翅膀被打開,點通的一時,那隻熊熊不由撓了撓腦袋。
嗬嗬!那位司儀大人,難道他想要……想要讓這些血仆們都使用這些魔晶?
「啊!不不不!」
突然想到這一點,在心裏哀嚎的熊熊,一下子希德的臉上就變得怪異了起來。不!是整個熊臉都開始了扭曲。
嗬嗬!這可不是會把他給掏空的節奏?不對!完全會把他給榨幹了!
“啊!這……”
如此一想,希德不由哀嚎一聲。
嗬嗬!哪怕是現在的血仆,這數量……恐怕也是數以百萬計的血仆,他們每位都要都配上能抵抗這樣深度汙染的魔晶,那數量……
暫且不論他能不能提供出這麽大的礦藏,就說給每一個魔晶都鍍上魔法的話,那也是一個天方夜譚的工作量。
更何況這還是建立在使用拋棄型魔晶的基礎之上。沒錯,也就是龍族大人他……現在所使用的魔晶。
除了欠酒所饋贈出的那一顆,暫時借給龍族大人用以第一次首航的那顆魔晶,是希德禮物所製造的永久性篆刻手法。
至於其他的那些,交給弗萊莉婭篆刻的,那些能抵抗深度汙染相關的神聖魔法,這些魔晶可都是一次性產品。
誰讓弗萊莉婭的神聖魔法,完全不要錢呢?隻需要一些比較低劣的魔晶,其揮揮小手就能將魔法篆刻個七七八八,可算是一種非常方便的休閑玩法。
而在龍族,整體數量有限的情況下,真正參與到運輸事務中的,也不會特別多。
福萊莉婭,可不!很輕鬆地說,隻需要一小會兒,就可以為他們的出行提供足夠充沛的準備。
甚至這麽一小會兒,工作的量都能頂得上,他們像這樣出行的話,反複使用十幾次的魔晶量。
但要是血仆的話,任誰都吃不消那樣的當量吧。
相當古怪神色,眼下兩人看著眼前這位大人,其非常聰明,不!應該說是一位奇才之人。腦洞過大的思想,實在是太過於先進了。
難不成……這司儀大人,還真想讓他們倆成為瘋狂的篆刻機?
每天製作魔晶,以及篆刻魔晶……
嗯!一時好像有些認同近衛的想法,霎時間,那一捏捏不友好氛圍,司儀大人還讀不懂現在的氣氛。
其那一副依舊高深莫測的模樣,就像是看穿了他們那些比較粗俗的想法。此時珊珊然兜轉回的腳步,繼續拿出了先前所推演而出的一個。
嗬嗬!算是借助第三方的力量,但又不如龍族那樣,有著強大個體實力的話……
那麽每一個個體所需要分擔的價值,則是完全無法承擔魔晶,從製造到使用以及維護所帶來的海量成本……
這一筆堪稱天文數字的開銷,注定決定了這樣的方法,似乎就是一個死胡同。由此在各自的隱居地裏麵,所要承擔的事情,自然是有著非常古怪的感覺。
眼下有著相當大的不平衡感,其餘最大的問題,莫過於血仆的價值非常低。就像給隨意填線的士兵穿上如此奢華的裝甲,那肯定是不現實的事情。
但和苦於目前血族中完全沒有可以使用的更加有價值的勞力,或者說完全無法填補這淨化區巨大的前期勞力缺口。
但是……
沒錯,這裏還有一個。
你瞧司儀大人這一副好像話語已經到了最為關鍵之處,眼神上老神猶在的模樣,絲毫不懼於這樣的反問。
下麵他所想、所做出的理論,則完全可以扭轉這一點。
固然,血仆的個體價值並不值得,或者說其本身就是與魔晶的製造維護成本,過於懸殊。那價值呀……根本拉不回這巨量的開銷。
雖說血族中還是可以有一些比較深厚的底蘊,來抵充這些赤字,但淨化區的大小。還是選擇一些比較能平衡的方式。
真到了需要用魔晶來填這個坑之時,那恐怕還真是……他已經知道了,必須、立刻馬上讓欠酒那裏的人,盡快進駐到這裏。
但反觀魔法部在那一次酒館事件之後,雖然通緝令高掛,但好像就像有其他更為重要的事情一樣,並沒有對於少數裔進行更加激進的策略。亦或是……正在醞釀著更大的陰雲。
究其所以然目前淨化區的一切都是這樣,穩步推進,也不需要特別快,也不能特別慢。
所以這勞力的問題嘛,也是建立在一比一消耗的情況下。
“而今天我想要匯報的則是一個,雖然還是使用魔晶,但是魔晶的效率可以至少達到十比一的程度……雖然沒有完全實現,但我可以!把握非常大!”
司儀大人者口出狂瀾的樣子,將這件事情應該說是原本緊迫的問題,從不可能解決變成一下子成為了一種幻想。
如果說一比一是成本問題的話,那麽一比多則是一種堪稱在說笑話的狀態。
雖然目前,也確實可以讓龍族大人吃撐魔晶,並且覆蓋一定範圍的魔法手法。但那是血仆呀!
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認知與智力,想要讓其中有一位血仆覆蓋其他血仆的魔法,怕不是在癡人說夢。
但此時,就有這麽一位,在這威嚴的殿前訴說著這堪稱幻想的事情。並且鏗鏘有力地告訴殿下,這是可以納為現實。
“首先我想詢問希德大人!您的魔晶,是不是可以在一定次數上,使用一些較為粗俗的手法進行篆刻呢。”
司儀大人,那是一個麵不改色,不!應該說氣息毫不畏懼,一點也沒有亂套的感覺。難不成是這一路上……
呃,不對。不!應該說像司儀這樣的人,根本連腹稿什麽的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稍稍有些側目的近衛,回想著那一路上打著哈哈的樣子。希德到是這一下子被問住了。
“哎呀……”
“粗俗的手法。”
反複呢喃的聲音,此時稍稍的低沉了些,說起來直接問起這魔晶工藝的事情,那可是要隔上好幾個年月的時間了。說來也是慚愧,但是……
“確實可以用稍微粗暴一點的方式。”
希德這一下可是被問住了,但細細思考一下,別以為像魔晶這樣非常精密的東西,都是需要很是精細的手法。
還別說被司儀大人這麽一提到,一下子腦袋瓜裏冒出來了不少,可以說是非常的粗俗手法。
“不過這樣的手法所製造的良品率並不會特別高,而且除非必要的情況需要使用,這般篆刻出的魔晶品質差一點的話……應是能承受住七八次的。篆刻好點的……”
一下子有些吃不準的話題,那毛茸茸的熊腦袋,不斷抓耳撓腮著,似乎想要從那有些被忘記的知識中汲取到那有用的信息。
“上百來次吧!嗯,沒錯,大概是這個範圍,至少用這些次數的話,大概沒有問題。但是粗俗的篆刻豈不是需要的時間更久了呢?”
稍稍有些被繞過去的感覺,那精細的思考下立刻就回過了神,雖然在篆刻工藝上麵來說是粗暴的意思,但是在實際的加工中,卻是代表著時間要花費更久。
魔晶如此精密的東西,雖說不需要特別精細的對待,但是其加工的難度可不會因為對待的手法而下降太多。
然而,就像是很滿意於希德大人的回答以及最後的那一句反問。就像是進入了其所預設的問答環節一樣。
對於希德大人的回答,令司儀大人笑意滿滿,就像是握住了最後一塊拚圖,此時他一擺自己的長袍,拉下的草紙。其就像是準備就緒了一樣,萬無一失的感覺。
超有風度超帥氣的說,當然還沒有讓近衛吃夠瓜。一個長長的卷軸,咚的一聲丟給了身側的他。
“啊咧?”
一臉懵的樣子,這左右兩手拋去的近衛,完全不知道那一個卷筒,為什麽會丟到他這裏來。
此時那咚咚的兩聲,是被其吸引的視線。
弗萊莉亞也一同望來,那視線下……
他……你!行吧。
此刻,其自願當成一塊人形看板,直挺挺地將卷軸給緩緩用魔法拉了出來。
由其負責,嗯!支撐。
占盡風光的司儀大人,在前麵慢慢悠悠地點出了,此時那展開卷軸上的第一行字。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深度收集裝置,以及集中處理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