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揚,你別一聽到美女就失了魂,你遲早死在女人身上。”身材魁梧的孫傑笑道。
“我還怕不得死在女人身上呢!可惜沒有一個女人知道我那麽做。”
“咳咳!現在是戰鬥時候,別說那些與戰鬥無關的,至於溫蒂,得到很好,得不到也不用再無,等我們統治聖天域其他天域還不俯首稱臣?到時候還愁沒有美女?”頭發半白的中年人平淡道。
“鄧大哥說的是,現在可不是說這事的時候。”說著孫傑目光眺望遠處戰場,繼續道:“大哥,我先助他們一臂之力,爭取在兩個月內拿下。”
話音落下孫傑朝著戰場遁去。
“二弟!”鄧天元伸出手剛要攔住,可是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搖頭歎聲道:“唉!你二哥性格永遠都這麽衝動,沃爾夫雖然是困獸中的老虎,但他畢竟是老虎,這樣貿然過去必定會吃虧的。”
“三第,你過去幫他一把,見沃爾夫動手立刻離開不與之爭鬥。”
“我知道。”
淩寒飛船中。
“怎麽樣了?”淩寒急切的目光看向燁霖。
自從雪茹昏迷後到現在都沒有蘇醒的跡象,淩寒檢查過沒有任何傷,可就是不醒。
燁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我發現她的記憶被封鎖了。”
“封鎖?”淩寒麵露疑惑。
“是的,而且封住她記憶的這個人實力之強讓我都膽寒,實力不下於神主多少。”
“怎麽會?”淩寒表情呆滯,他以前也懷疑過雪茹記憶被人抹除了,現在得到證實後內心很是不安。
“少爺您不是有生命精液嗎?隻要讓大小姐服下說不定就能好,至於那封鎖的記憶,隻要少爺您實力超過設下封印的人,或者找到設下封印的人就能解開。”
“隻要有辦法就行,我一定會解開記憶封鎖的。”淩寒心中發誓道,拿出生命精液小心翼翼地喂雪茹服下。
在服下後雪茹的身體綻放綠色的光芒,隨後在身體周圍形成綠色的薄膜。
半個小時後,雪茹緩緩睜開雙眼。
“雪茹,你醒了?”淩寒激動道。
看著淩寒關心的表情,雪茹麵露幸福的笑容:“讓父親您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說著淩寒就要出去,可是被雪茹拉住了。
“女兒現在不想吃東西,父親,您能陪陪我嗎?”雪茹柔聲道。
“嗯!好,我不走!”淩寒坐在床邊,輕輕摟著雪茹。
“父親,在剛剛迷失自我的時候,我看到了過去的自己。”說著雪茹目光看向淩寒,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我終於再見到你了。”
“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當年你一句話不說拋下母親和我,母親她差點被人殺死,而我為了躲避仇家,被封存起來。”
說著雪茹看向淩寒,麵露笑容道:“我知道您對過往的記憶一概不知,所以我不恨你,我隻希望以後你能別離開我。”
聞言淩寒緊緊抱住雪茹,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切,但是內心還是很自責,覺得自己對不住她們母女。
“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要不了多久,你便會知道所有的一切。隻是母親她應該對你懷恨在心,可能會傷害到你。”
“傷害我又怎樣?我的錯是該付出代價,到時候再說吧!”淩寒歎聲道,抬頭看向上方,自語道:“命運啊!當年的我究竟做了什麽?”
與此同時,青羽界白家。
傷痕累累的斬狂昂首挺胸站在白家上空,而他前方站著兩尊神王還有白家群眾。
“斬狂,神主說了,如果你現在投降,從此歸順神族,先前你做過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你將嚐到什麽叫生不如死。”一位神王喝道。
“嗬嗬!哈哈哈!投降?歸順神族?神主他傻了嗎?我為人族,你們居然讓我投靠你們?我告訴你,我斬狂就算戰死,也不會歸順神族,你們這些虛偽的神根本不配。”
“你這是找死。”
兩名神王眼皮直跳,整張臉鐵青無比,身為神王,在神域可以說一手遮天,現如今居然被人藐視了。
“找死?嗬嗬!你們到是攻來啊?我猜你們一定是怕了,一群欺軟怕硬的鼠輩,就你們還自稱神族?該名為鳥人得了。”斬狂繼續嘲諷道。
兩尊神王後麵的白家眾人如同看怪物般看著斬狂,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如此嘲諷神族、蔑視神族,他心中疑惑,如果在以前神族一定會滅了藐視神族的人,可現在被如此嘲諷都無動於衷,難道真的怕了對方?
此時兩尊神王很想找個縫隙轉進去,就算麵對重傷的斬狂,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斬狂的恐怖他是知道的,先前派出十名尊神王都被其斬殺,就算現在重傷他們也不想那自己性命當賭注。
“斬狂,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弑神,那麽下次就不是神王了。”
“怎麽?聽你們的意思打算這次放過我?哈哈!神族果然是欺軟怕硬的鼠輩,一群自稱為神的鳥人,怕就感覺滾回去,不然的話迎接你們的不是神域,而是地獄。”
“你……”兩人頭上青筋暴起,牙齒緊咬,可是根本奈何不了斬狂。
“我們走!”兩尊神王不在跟斬狂多說廢話,轉身朝著天空飛去。
“大人,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我們怎麽辦?你們答應過我們的,隻要供出龍族始祖的位置就保護白家,讓白家成為天域域主,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白鴻運說道。
“你們還想要好處?龍族始祖影子都沒看到,我們還損失了十尊神王,我沒殺你們已經算仁慈了,你還敢跟我提好處?”
感受到神王的強烈殺意,白鴻運低著頭一聲不吭。
“哼!”兩尊神王冷哼一聲,朝著天空遁去。
“你們可給我記號了,如果再對龍族始祖動手,我定打上神域,就算死也要讓神域不得安寧。”斬狂氣勢如虹,聲音形成一道道氣浪朝著四周傳去。
見兩尊神離去後,斬狂目光看向白家群眾,嘴角上揚露出笑容,這笑容在白家眾人眼中猶如死神的笑容,讓他們不寒而栗。
“撲通!”
白家眾人直接跪在地上。白鴻運連連磕頭道;“求大人饒了我們吧!我們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求大人給我們一次機會吧!隻要大人您能放過我們,以後讓我們做什麽可以。”
“放過你們?你可知道淩寒是誰嗎?他可是我的主上,敢對主上動手者死!”斬狂殺氣噴湧,本就弑殺的他殺氣如同實質。
“淩寒?難道是那小子?”白鴻運連忙說道:“你說的淩寒是不是看起來二十歲出頭長很是英俊,在他身邊還有好幾個美女?”
“怎麽?自己要殺的人不知道他叫什麽嗎?”
“不是的大人,那淩寒是我外孫女婿,我知道我先前做錯了很多事,看在我們有這層關係的份上,求大人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聞言斬狂表情凝重,殺死白家對他而言輕而易舉,可他擔心淩寒會怪罪自己,再者自己的任務是保護淩寒,隻要對方沒有威脅放過一次又何妨?
想到這斬狂道:“放過你們不是不已,但你們也要為止付出代價。”
“噗呲!”
斬狂手掌成刀揮下,白鴻運一條胳膊被斬了下來。
“撕!”痛的白鴻運倒吸涼氣,可是他根本不敢出聲,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今天斷你一條胳膊已做記性,如果再有下次,白家也不必存在了。”斬狂平淡道,但這平淡的話語中充滿殺氣。
“是是是。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從今起白家關閉家門,百年內不得走出外界。”白鴻運恭敬道。
“哼!”斬狂袖口一甩,抬頭看向天空,化作一道光消失在白家人的視線中。
見斬狂離去,白鴻運鬆了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家主,難道我們真的要咽下這口氣嗎?”一名長老站出來道。
聞言白鴻運眼神透露殺氣,左手掐住長老的脖子:“上次就是你出的主意讓我們投靠神族,讓神族滅了他們,可現在神族都奈何不了他們,最終遭殃的還是白家,現在你居然說咽不下這口氣,你想讓白家為你陪葬嗎?”
“家主息怒啊!誰能想到那小子居然有如此背景。”
“他們可是敢於神爭鬥的存在,我們這些小人物就不要參與了,他們打個噴嚏說不定白家從此就消失了。”
說著白鴻運鬆開手,繼續道:“今天我也不殺了,回去後剝去長老之職,進入家主祖地已享晚年。”
“家主不要啊!看在這麽多年我為家主做牛做馬的份上,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他至少還有千年可活,他可不想這麽早進入祖地,那個地方是給死人,活人進去將生不如死,他可是親眼見到一個活人在裏麵待了十年後完全瘋了。
白鴻運根本沒有理會,帶著白家眾人返回白家。
長老見此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一個月後。
“這就是羅伊斯?”
看著前方高聳入雲的天門,淩寒震驚不已。
這們不是建在地上的,而是健在雲上的,整個門看起來如同通往天界的大門,話說回來這就是通完天域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