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房的地麵是斑駁的血跡,那十字木架上麵,一根根鐵鎖捆綁著那個男子,在幹裂的嘴唇之中,緩緩說出了一些地方。

“看來,你們異次元教徒,在末日之城裏麵藏的倒是挺深!”黃藏丘冷漠說道。

“隊長,我們現在就去把這些地方都給抄了嗎?”白霧臉色陰沉地說道。

“現在?”黃藏丘卻是露出了一絲的冷笑。

而這一絲的冷笑也讓那個男子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霧,你的經驗還是太少了!”黃藏丘從一旁的地麵撿起另外的一個刑具。

“像是他們這樣的,哪裏那麽容易開口將那些真正的秘密說出來,如今說的,不過隻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罷了!”

“我再拷打你十分鍾,看看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驚喜,不過不能的話,那我就繼續拷打,如果你還不說,那我依舊繼續!反正你們存在的唯一的意義,便是腦子裏麵的那一點的東西了!”黃藏丘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

而那掛在十字架上的男子則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而黃藏丘已經拿起了刑具。

“住手!”在那外麵,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嚴肅地走了進來,“黃藏丘這個犯人,你要將他打死嗎?我們還要通過這個犯人繼續尋找關於異次元教徒的信息!”

“我們末日小隊的兄弟差點死在了這些人的手裏,你是覺得餘獻的安危比不上這些渣子的性命嗎?”黃藏丘臉色十分憤怒地說道。

“黃藏丘,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餘獻已經受傷了,這是無可挽回的!但是,異次元教徒還要繼續捉拿!”那個軍裝男子臉色絲毫不變。

“如果讓你把這個人給打死了,那異次元教徒的線索也就斷了!”

“好了!你的審訊時間已經到了,不管你審訊到了什麽,現在,馬上離開這裏!”那個軍裝男子繼續說道。

聞言,黃藏丘的臉色變得尤其難看,偏偏他還沒有任何的辦法,眼前的這個軍裝男子的身份也是非常了得,是六大家族的人,屬於吳家,a級修為,在末日之城擔任要職,按理說,黃藏丘的身份同樣不比他弱,也沒有必要怕了眼前的人。

但是,黃藏丘是末日小隊的人,主要職能是對外,而這個軍裝男子則是末日之城的內務人員,主管末日之城的安全事故,這是對方的管轄範圍內,在職能上,黃藏丘略微吃虧。

“白霧,吳影,我們走!”黃藏丘黑著一張臉,“我們先去把那些問出來的異次元教徒的駐點給清空了,那個時候,我們在原地進行審訊!”

要和這個軍裝男子在這裏扯皮,不說結果如何,肯定很耽誤時間,最後可能鬧不了什麽好!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去捕捉新的異次元的教徒來進行審問,說不定還能夠有更多的收獲。

那軍裝男子看著黃藏丘帶著自己的兩個隊員離開審訊室,時間過了一會兒,等一個青年男子走進了審訊室。

“他們已經走了!”

“嗯,快點把人給放下來!讓醫生趕緊過了治療!”那軍裝男子連忙說道。

“你們怎麽不早點阻止黃藏丘,我這半條命都快給他弄沒了!”那十字架上的男子,有氣無力之中,又帶著一絲抱怨地對那軍裝男子說道。

“哼!哪有你想的那麽容易,黃藏丘是那麽容易糊弄的人?你不受一點苦,不吐一些駐點出來,他能夠輕易罷手?這次他們末日小隊的成員受傷了,他作為隊長,不出點氣,是不會那麽輕易收手的!”那軍裝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不過,也正好,反正,那幾個駐點的異次元教徒,最近也有點失去掌控了,就算我末日小隊不去,我們也得去將其清理了!”

“也不知道這黃藏丘究竟是什麽意思,大家明明都是六大家族的人,本來該同氣連枝,一起掌控好人類,但是,這些家夥,卻偏偏要選擇一條和我們對著幹的路!”那十字架上的男子慢慢被放下來,十分虛弱地癱在了擔架上麵。

“哼!六大家族,總是會出一些理念不符的人,自以為清高,殊不知,如果不是前人一直經營六大家族,他們哪裏會有著這樣的優越的修煉資源,甚至可能比起那些平民都還不如!”那軍裝男子冷笑一聲說道。

“這些家夥,對我們的計劃,總是反對著,反對那的,我們也隻能將其給隔絕到了核心的圈子的外麵,核心的事情,隻能夠我們內部自己商議!”

而黃藏丘在帶著吳影和白霧兩個人離開了警局之後,在一個道拐的巷子裏麵,黃藏丘突然對吳影說道:“吳影,你隱藏在警局的背後,看看有沒有什麽……”

黃藏丘的話似乎意有所指,而作為末日小隊裏麵呆了很多年的吳影,自然也明白六大家族內部也有著屬於自己的不同的理念陣營,黃藏丘這是懷疑上了另外的一個陣營上了。

“希望,不要讓我發現這件事真的和你們有關!”黃藏丘輕輕低吟道。

而吳影則是在黃藏丘的話語後,化作了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大街上麵。

而黃藏丘和白霧則是前往那幾個異次元教徒的據點了。

就這些臭魚爛蝦,他們兩個人便是足矣!

……

醫院裏麵,王芬端著日常的護理的物品,已經向著餘獻所在的病房走去,隨著越來越靠近病房,她內心也越來越緊張。

那個病房裏麵可是有著周旋歆和金蘭兩個末日小隊的超級強者在,他們一個修為b++級,另外的一個修為也到達了b級。

雖然說那幾個同伴告訴自己,他們會想辦法引走這兩個人,給自己創造機會,但是,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夠做到。

這可是為異次元人類奉獻的大好機會,他們也是未來的功臣,可不能夠出什麽岔子啊!

王芬內心緊張到了極致,在病房門前輕輕吸了一口氣,才緩緩推開了餘獻所在的這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