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布局。
以粉屍蒲公英為餌,吸引蟻皇和熔爐一族掉入陷阱。
以此來打動鑽石麋鹿和死亡之骨,完成三方的聯合。
三方本無任何的信任,要促成這一場聯合,來自蟻皇和熔爐一族的危機不可少,同樣,其中的利益也不可少。
隻是唯一可惜的是粉屍蒲公英,就這麽被餘獻給犧牲了。
不過,這個家夥,能夠撿回一條性命,已經是要看餘獻和另外的兩個候選人大發慈悲了。
蟻皇s級的實力確實強大,但是,聯合方卻是有著兩個s級。
而熔爐一族的戰鬥力也是除了天羽族外,首屈一指的,但是,可惜,他們麵對的是三個候選人,戰鬥力同樣非常恐怖。
這一場戰鬥,對於禁地而言,可謂驚天動地。
兩個s級的聯合,讓蟻皇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那無數的樹枝,那猶如鬼魅的麵具灰影,將他的所有離開的路一條條封死。
蟻皇一聲聲大吼,此刻,它的內心是絕望的。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反抗之中,它身受重傷,全身鱗甲都被打碎了大半,好幾根觸手被打斷,胸口也有著一大大洞,嘴裏還在不斷吐血。
但是,s級的樹人和麵具灰影長老,卻是氣勢一點不落,反而是越戰越勇,將蟻皇一步步逼入死亡之境。
餘獻,鑽石麋鹿和死亡之骨,同樣氣定神閑,他們要解決的是那些熔爐族的人。
熔爐族的人很自信,這次最高隻帶了a++的人,妄圖以算計躲得整個的禁地。
如今,他們終於為自己的自信而付出了代價。
三個候選人追殺熔爐族的人,a++以下的,在三人的手裏,幾乎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唯有幾個a++的在和他們血戰。
熔爐一族的各種秘術呈現。
但是,禁地候選人的資質非同一般,一個個都是頂尖天才裏麵的頂尖天才,戰鬥力比起普通的熔爐族人要強出太多。
所以,哪怕是同級,熔爐人也不是候選人的對手。
可能,唯一能夠和候選人在戰鬥力上一比的,隻有天羽族的那群變態裏麵的頂尖天才才能夠做到。
死亡之骨的藍色的披風飄**,它的骨刀飛出,斬下了一個a++的熔爐族的腦袋。
這可能是熔爐族最為淒慘的一次行動了。
要論智慧,他們在智慧上被餘獻碾壓,要論戰鬥力,他們又在戰鬥力上不及候選人。
在一個個熔爐族人死去的情況下,熔豐的臉色都是紅了,他邊戰邊退,靠著自己手裏的禁地之物,一時間還算是穩住了,至少暫時沒有性命危險。
但是,不可否認,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大勢已去。
如今,已經完全沒有翻盤的可能。
唯一能夠想的就是,該怎麽順利地逃離。
可是,熔爐族什麽時候思考過該怎麽逃離?
“熔爐族,本就是外族,既然你要牽連進我們禁地的事情裏麵,那就把你的命也留在這個禁地裏麵!”鑽石麋鹿神色極為冷酷。
死亡之骨已經沉默寡言,但是,手段卻極為狠辣,一個個的熔爐人的腦袋都被它給砍落。
該死!熔豐臉色極為難看,他自然是知道,熔爐族的名頭是嚇不到這些禁地生靈的。
而那邊,餘獻已經控製著銀絲和劍氣,殺了過來。
“不行,不能再留在這裏,必須要離開了!”熔豐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他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稻草人,將其進行催動。
而餘獻的一根根的銀絲突然捆住他,劍氣又相繼射入他的身體。
這般樣子,應該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而,下一刻,隻見熔豐的身體便是漸漸化作了一個稻草人。
“禁地之物稻草人,作為自己的替身,這種替身真身無法替換太遠,他還在這個禁地裏麵!樹人,封鎖整個禁地的外圍,不要讓這個家夥逃出去!”鑽石麋鹿冷哼一聲說道。
要論數量和耳目,樹人一族在禁地裏麵當之無愧,隨著鑽石麋鹿的一聲令下,s級的樹人也給自己的族人傳令,一顆顆大樹便是布置在了禁地邊緣的四周。
整個戰局,幾乎是一麵倒的局勢,蟻皇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而熔爐一族除了熔豐短暫逃走之外,也幾乎都死在了三個候選人的手裏。
“一起殺掉蟻皇!”鑽石麋鹿說道。
三人便是再次殺向了蟻皇。
蟻皇拚死反抗。
“你既然想要當禁地之主,就要做好有今日的準備!”鑽石麋鹿說道。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蟻皇大聲叫道。
“樹人,你就那麽甘心屈與人下嗎?我們兩個可以合力,我們合力,一定有機會可以拿下禁地之主的位置,哪個時候,我們輪流做禁地之主!”蟻皇把希望投向了樹人。
而樹人皺了皺眉,沒有理會蟻皇。
對於禁地之主,它能不能當,它心裏有數,比起那對權利的渴望,它更希望樹人一族能夠在禁地裏麵好好生存下去。
最終,兩個s級,加上三個候選人,終極了這個蟻皇的生命。
而從蟻皇的身上,也析出了一團黑色的蟻髓,鑽石麋鹿把這個東西收集起來,一分為三,給了餘獻和死亡之骨一份。
禁地生靈比起外界的生靈有著另外的一個獨特之處,那就是體內含有某種禁地氣息的物品,通過吸收這種物品,能夠加深和禁地的聯係。
而加深和禁地的聯係,則是有利於修為的提升。
這就好比之前的須彌山,名次更高的種族,修為提升將會越容易。
禁地是獨立的天地,對於禁地生靈也會有所加成。
餘獻倒是很隨意地收下了。
他如今也缺修煉資源。
畢竟,他現在不在末日之城了,不能掛靠末日小隊,也不能坑蒙拐騙。
也不在天羽族,不能夠偷天羽族的資源。
出來自己打天下,資源的收集便是要靠自己。
而且,他還有著一個麵具灰影一族要養。
這麽一想,餘獻突然覺得自己當家做主也確實有些累了。
隻是,又不得不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