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黑色劍氣覆蓋在餘獻的四周,將那磅礴的寒氣盡數隔絕開來。
如今的餘獻也是s級,而是還是多異能的s級,縱使這是外來的力量,但是,他也有著和s+的城主一戰的實力。
“絕對寒域!”城主此刻發出了一聲低吼。
和餘獻的多次交鋒,已經讓城主意識到了對方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人,麵對這樣的人,自己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
必須將其當作和自己同級的存在來戰鬥,傾盡全力,將此人給滅掉。
隨著城主的低吼,他體內的無數的寒冷力量,傾瀉出來,那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這一刻,漸漸開始凝固了,整個世界,似乎都在因為城主的一句話而漸漸變作固體。
無數的寒氣充斥著整個世界,餘獻皺起眉頭,自己的劍氣,對於寒冷的抵禦的能力在飛速下降,應該說不是下降,而是已經漸漸無法抵禦那麽多的寒氣。
那些寒氣漸漸侵蝕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要將體內的血液和組織液都是凍結。
餘獻不再耽誤,對方是創造了一個利於自己的戰鬥環境,在這樣的環境下不宜久戰,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敵人擊敗。
餘獻當即便是拉出千絲萬縷陣,無數的銀絲在城主府之中穿梭,將這裏構建成了餘獻獨有的銀絲世界。
能夠構建環境的自然不止城主一個,餘獻同樣將自己的蛛網已經遍布了四周,接著,影子分身順著銀絲的影子,在一道道微弱的影子裏麵穿梭。
影子分身和銀絲的配合,已經是餘獻爐火純青的搭配,能夠再現出眾多不可預料的手段。
在無數的銀絲影子之中,影子分身等待機會釘住城主的影子。
“哼!你的千絲萬縷陣,還有你的影子分身,你的手段已經暴露了,自然對現在的我無用!”城主眼眸時刻注意著四周的銀絲的影子。
“不僅僅是你的銀絲和影子分身,還有你的空間異能,偵查之眼,你的刀法,你的一切都暴露了,而我還是s+的修為,你贏不了我!”城主望著餘獻說道。
每說一句話,他心裏的底氣都是足一分。
主要是,在和餘獻的智力的爭鬥之中,他總是一次次落於下風,讓他一度有些失去自信。
雖然說,餘獻破除了那個千年前的預言異能擁有者和城主設下的陰謀,但是,不可避免的一點是,餘獻自己的所有的手段也幾乎都是暴露在了這個城主的麵前。
餘獻猶如沒有聽到城主的話,僅僅隻是拿出在空間晶石裏麵的石刀,接著便是碎星六式的第一式,刀顫群星紫光隕,辟出!
四周的一切的冰霜似乎都在這一刀下,被震碎來開來,而餘獻的刀光,也拂過寒冷,漸漸進入到了那城主的體內。
忽然,城主的整個身體都是崩碎了開來,化作了冰晶。
顯然,這具身體,僅僅是他用寒冰製造的一個假體而已。
餘獻看向四周,在那一道道的冰霜之中,構成的冰晶的世界裏麵,隱隱有著一道影子在其中晃過。
這個家夥,可以自由在寒冰裏麵,猶如遊水一般遊動。
而且,能夠任意製造出虛假的寒冰體,還混淆認知。
無數的銀絲在城主府穿梭,而那些寒冰,漸漸開始沿著銀絲蔓延,將銀絲都是包裹在了寒冰裏麵。
“我說過,你所有的手段都在我的認知之中,而你對我的手段一無所知,你是不可能贏我的!”城主如今已經變得自信,他甚至開始有些諷刺之前的自己那樣膽小,竟然會害怕餘獻。
“雖然我比較喜歡倡導技術流打法,但是,如果技術流不管用了,不代表我就沒有暴力流打法!”餘獻不急不緩說道。
而餘獻的淡定,讓城主再次開始有了一絲驚慌。
卻見,餘獻拿出了再戰一場能量晶石,使用這塊晶石,能夠將所有的傷勢複原,並且,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能量源源不絕。
餘獻如今倒是沒有受傷,他看重的後麵半個小時能量源源不斷,這就是他的暴力流,也是無限火力流打法。
當餘獻捏碎了晶石的時候,體內的能量瞬間充盈起來,隨後,餘獻拿起石刀,再次劈出了碎星六式。
碎星六式是大招類的刀法,威力極強,一般來說,能夠全力劈出三刀,力量就耗盡了,這是目前的餘獻的極限。
但是,在再戰一場能量晶石的幫助下,這已經不再是餘獻的極限。
餘獻一次次劈出了碎星六式。
從第一式到第三式,輪換著來,一記記的刀光,穿過了那些冰層,隻見整個城市,無數の刀光飛出,將那些冰霜都是震碎。
餘獻可謂火力十足,這樣的持續的大招,足足堅持了二十分鍾。
而二十分鍾後,整個城市的所有的冰霜都是化為了粉末,而此刻,城主已經被震出來了,滿臉都是蒼白之色。
實在是,那源源不斷的刀光太嚇人了。
怎麽能夠這樣的?
這不是在作弊嗎?
誰能夠拿大招當平a用的?
“看來,是我在真實的曆史裏麵,在計謀方麵給你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以至於你們總是覺得我是一個喜歡用智謀的,但是,有的時候,我也會喜歡暴力一點!”餘獻淡淡說道。
再次劈出了碎星六式。
還有十分鍾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直劈,劈,劈,劈……
等到又是五分鍾,餘獻也覺得差不多了。
至於那個城主……
已經回歸天地之間,化作了無數的粉塵,葬在了這個城市裏麵了。
接著,餘獻再來到了旁邊的禁忌之女的旁邊,將她體內的鎖鏈全部清除出來。
於此同時,餘獻的腦海裏麵也出現了信息。
自己這一關又是過了。
而鑽石麋鹿和死亡之骨則是都失敗了。
此刻的鑽石麋鹿和死亡之穀是懵逼的。
他們都還在想著怎麽在虛妄世界裏麵和城主鬥智鬥勇,而餘獻已經穿過了虛妄,來到了真實,把真正的城主給幹死了。
餘獻把禁忌之女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麵休息,這慘重的傷勢,沒有幾個月,估計是別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