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這烈火煉獄好像是活的,有思想的,懂埋伏的?”一些個牛頭人都是齜牙咧嘴說道。

“不可能!這一定是意外!”旁邊的牛頭人連忙說道。

“你們看,現在溫度不就是降低了嗎?我們繼續!咬咬牙,成功的或許就是我們了!”四周的牛頭人也是跟著打氣道。

眾多牛頭人又是繼續往烈火煉獄中心走。

好歹他們也是祁古氏的牛頭人戰士,怎麽可能因為這樣的一點點地小意外就放棄?

而此刻,餘獻剛剛再次把赤火鼎的鼎口封印住,一根根銀絲繼續圍剿那火焰之魚。

這火焰之魚也不願束手就擒,不斷逃脫著餘獻的捕捉。

餘獻皺眉,他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如此難纏。

他動用諸多手段,但是,這條火焰之魚,每次總是能夠在生死關頭,從他的手裏逃走。

餘獻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麽。

一人一魚,便是這樣在赤火鼎裏麵不斷僵持著。

而火焰之魚一次次爆發出的高溫,總是會衝破餘獻的防禦,那恐怖的溫度一次次散發出去。

隻是,火焰之魚本體一直被餘獻好好壓製著,絕對不讓這個家夥逃出赤火鼎。

隻是,這樣一來,就苦了外麵的那些牛頭人戰士們。

那恐怖的溫度是一波波的,每當牛頭人戰士們覺得,溫度已經低了,它們不會受到傷害的時候,那高溫便是來了。

那灼熱的高溫一點點將他們烤熟,讓他們都差點要放棄的時候,那溫度又降下來了,體感變得好起來,頓時,很多的牛頭人,又漸漸覺得自己行了。

“沒事的,這裏的高溫,隻是意外而已,而且,就算是偶爾發生一下這樣的意外,我們不是也扛過來了嗎?”

大家聽這樣的一個牛頭人說道,也是覺得有理。

大多數還是低溫的,偶爾一次高溫,更像是意外。

而且,這些意外,他們能夠承擔。

那些不能承擔的,也早就化為了飛灰了。

既然如此,那又還有什麽好怕的?

此刻,烈火煉獄外的祁明,他感覺到了烈火煉獄有些不對勁兒,不過,這個東西,本就是當年的主上設置的,他也隻是監管而已。

隻要比鬥順利進行下去,其餘的,他都沒有資格去管。

想了想,還是任由事情發展吧。

赤火鼎裏麵,餘獻和火焰之魚的追與逃,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那一口鼎內,發生著激烈的戰鬥,這比鬥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如果再拖延下去,難免引起外麵的猜疑。

餘獻便是召喚出了自己體內的劍山,無數的黑色的劍氣構成的劍山,幾乎要將火焰之魚給淹沒掉。

而火焰之魚為了逃脫餘獻的追擊,已經徹底爆發出了自己體內的磅礴的火元素,刹那的火焰,和劍山交織在一起。

劍山在餘獻的控製之中,而火焰之魚的火焰,顯然,火焰之魚沒有控製那麽好,猛地爆炸衝擊開來,整個赤火鼎都跟著搖晃了一下。

而那強大的火焰,更是直接擴散開來。

而此刻,烈火煉獄裏麵,牛頭人們還在滿懷希望地向著那中心之地而去。

然後,巨大的浪焰已經來了。

頃刻之間就是淹沒了他們。

無數的牛頭人的碎肢都是被炸開來,拋飛到了烈火煉獄之外。

整個烈火煉獄顫抖了一下,祁明,眾多母係女子都是眉頭皺起,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些爆發飛出來的肢體。

僅僅憑借那些肢體散發的氣味,就能夠判斷出曾經屬於哪個牛頭人。

可是,這些肢體……

不就是三姐,二姐和大姐們的夫婿嗎?

這是一瞬間,把三姐,二姐和大姐的夫婿都清空了。

大姐在那些肢體裏麵找著,才發現,竟然還是沒有六姐的夫婿們的屍體。

頓時,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六姐。

誰能夠想到,這次的六姐,竟然才是最好的贏家!

“諸位姐姐妹妹,承讓了!”六姐微微依靠在後麵的椅子上麵,姿態怡然,露出滿意的笑容。

……

赤火鼎裏麵,餘獻盯著對麵的那隻火焰之魚,而對麵的那隻火焰之魚,也是惡狠狠看著餘獻。

餘獻感知了一下影子分身,已經從殿外饒了進來,這家夥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餘獻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來到了餘獻的腳下,先是看了看四周,又是看了看對麵的那隻火焰之魚。

餘獻指揮影子分身,盡快把這條火焰之魚拿下,那影子分身則是看著那火焰之魚,突然,掉頭過來對餘獻拍了拍胸脯,自信傳達信息:交給我,我自己就能夠解決它!

餘獻疑惑看著影子分身。

隻見,影子分身,突然走到了那火焰之魚的旁邊。

剛剛開始,火焰之魚還對影子分身有著什麽戒備,但是,隨著影子分身對火焰之魚說了什麽,火焰之魚的眼睛頓時一亮,又猶豫了一下,最後,狠狠點了點頭。

然後,餘獻便是看到影子分身走回來,對餘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傳達意思:搞定了!它現在是我的小弟!

然後,餘獻就看到那火焰之魚,擺了擺尾巴,來到了影子分身的身旁。

這好像,真的把火焰之魚給收服了一樣。

餘獻驚訝,影子分身什麽時候,有這樣的本事了?

等影子分身告訴了餘獻真相,餘獻眉頭直抽搐。

充滿了懷疑。

就這,就能夠收服火焰之魚。

影子分身走過去,就隻對火焰之魚說了三句話。

呆在這裏無聊嗎?

我帶你到處去玩!

但是,你要當我的小弟!

餘獻看了看火焰之魚,這還真就一副信了的樣子。

所以,自己一開始的武力馴服的路線是錯的?

不管如何,隻要把這火焰魚帶走,等後麵,偵查之眼就能夠慢慢看著火焰之魚究竟是什麽東西了。

……

如今,場麵上的局勢非常明朗,母係女子一個九人,除了排在第六的,幾乎所有的夫婿,不是葬身在了烈火煉獄裏麵,就是已經狼狽逃了出來。

“胡說,還有我的古獻,還沒有出來!他一定會活著出來!”祁芸執拗地在大殿裏麵大喊大叫。

隻是,她的話,隻是更多引來的其餘的祁古氏的嘲笑罷了。

連實力強大的其餘的母係女子的夫婿們都在烈火煉獄裏麵折戟,損失慘重,又何況是祁芸的那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古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