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熔爐之中,熾熱的火焰灼燒著,在熔爐王的控製下,整個熔爐裏麵的火焰的力量都向著中心的阿白集中著。
阿白臉色平靜,隻是額頭和臉頰上麵都是布滿了汗水,那那一道道火焰還想要鑽入到阿白的身體裏麵,灼燒阿白的血肉。
而阿白運轉著體內的星靈之力,不斷將體內的灼熱都是排除在外,星靈之力在體外形成一道隔膜,盡可能減少外在的火焰的幹擾。
隻是,熔爐王的位置……
這個家夥躲起來了!
但是,阿白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僅僅隻是躲起來了,這些火焰形成了視野障礙,也方便了對方暗中做下手段。
若是等熔爐王一切都布置完了,那自己再動手,可能幾乎就沒有任何的勝率了。
見狀,阿白輕輕吐了一口氣,一隻手拿著妒忌之刃,整個身體旋轉姿態,陡然,化作了一股旋風,僅僅憑借自身身體的旋轉,就是帶動了四周的無盡的火焰。
這些火焰在此刻,形成了一個火焰龍卷,隨著阿白猛地停下,再猛地一壓,整個火焰龍卷瘋狂向著四周滌**而去。
這僅僅隻是一瞬間,馬上那些火焰又會重新回來。
但是,僅僅隻是這一瞬間就已經夠了。
在那滌**的火焰之中,阿白很快就發現了熔爐王的身影。
此刻的熔爐王,似乎在布置著什麽大型的秘術。
阿白不敢有絲毫的耽誤,整個人猶如離弦的箭,猛地衝了過去,手裏的妒忌斷刃在火焰之中劃過,留下了一道軌跡。
熔爐王的眼睛猛地睜大,危機降臨到他的頭上,等察覺之時,阿白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那把妒忌的短刃向著他猛地削了過來。
熔爐王連忙用手裏的兩把熔爐短刃架住,架住的瞬間,紅色的紋路突然從短刃上麵浮現,構建出兩個紅色的紋路陣法,兩條紅色的火焰之蛇從裏麵爬了出來,猛地撲向了阿白,向著阿白的胳膊不斷彎曲,尋找著阿白身上的大動脈。
而阿白整個都是一抽,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從兩條火焰之蛇裏麵抽出來,接著妒忌之刃劃過,兩條火焰之蛇的蛇頭被斬下。
而阿白的動作還沒有完,繼續向著熔爐王猛攻而去。
阿白的每一次進攻,都像是最為完美的招式,招招都是落在了熔爐王最為難以應對的位置。
一步步將熔爐王擊退。
熔爐王的眉頭皺起,這個女孩兒,好強的近戰能力!
熔爐王僅僅隻是短暫的交戰,便是明白,哪怕是自己活了兩千多歲,但是,在近戰方麵也絕對不是阿白的對手。
雖然阿白還很年輕,但是,有些人就是那麽得天獨厚,在某些事情的天賦上,能夠到達一種令人發指的程度。
正好,此刻的火焰開始回流,無數的火焰在被阿白**開之後,以更加洶湧的姿態回流席卷,將阿白和熔爐王都是包裹了進去。
熔爐王正要找阿白的位置,卻發現阿白很快就消失了,再看清楚時,她已經出現在了距離自己好幾丈的位置。
等熔爐王剛剛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孩兒竟然又飛快欺身過來了。
眨眼之間又是靠近了熔爐王。
她手裏的那把短刃接二連三地劈砍過來,每一下都極為難招架。
不行,必須趕緊和這個女孩兒拉開距離!熔爐王心中念道。
熔爐王開始操縱四周的火焰。
四周的火焰翻騰而來,等阿白再看的時候,這些火焰,竟然都形成了一條條的火焰巨蛇,不斷向著她進攻而來。
無數的火焰之蛇繞身,讓阿白一時分心,熔爐王也終於找到了機會和阿白拉開距離。
熔爐王鬆了一口氣,唯有和這個女孩兒拉開了距離,才是自己開啟正式的反擊的時候。
熔爐王運轉體內的力量,一道道詭異的紋路開始布滿他四周的土地,而在這些詭異的紋路開啟的時候,四周的火焰呈現出一股詭異的姿態。
漸漸的,這些火焰交織成為了一個個的三丈高的六臂火焰修羅,這些火焰修羅,每一個都是有著s++的修為,姿態詭異,每一隻手臂都是拿著一把刀,一個火焰修羅便是有著六把刀。
這一個個的火焰修羅,將阿白給圍在了最中心。
而這還沒有完。
熔爐王繼續施展秘術,又是一些火焰修羅走出,隻是,這次他們的手裏沒有拿刀,而是拿著的一道道束縛的鐵鏈。
一道道鐵鏈從他們手裏穿過,又從阿白的身旁穿過,落在了另外的一個火焰修羅的手裏。
這些鎖鏈不間斷,而且很快,趁著阿白和持刀的六臂修羅戰鬥的時候,將阿白從四麵八方都是逐漸束縛了起來。
這時,這些鎖鏈修羅再收緊,不斷壓縮著阿白可以活動的空間。
“我向來不喜歡和人親自作戰,所以,還請阿白姑娘勿怪!”熔爐王輕輕笑道。
……
巨大的金色的鍾不斷敲擊著,恐怖的威嚴,一點點碾壓向四周所以人的精神。
而像是傲慢使徒和暴食使徒,它們本來已經死了,幾乎沒有精神的存在,此刻,在金色的大鍾的壓製下,頓時失去了行動力。
傻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影子分身純粹由精神構建而成,如今,在金色大鍾的每一次敲擊之下,都會直接散去。
最終,隻能龜縮在餘獻的精神識海裏麵,和餘獻一起應對金色鍾聲。
“餘獻,你以外你麵對的僅僅隻是我一個人嗎?你麵對的同樣是我們整個天羽族,天羽族曾經作為天玄大陸的最為強大的種族之一,這些年究竟遺留下來多少強大的族器,你覺得這些東西是你僅僅憑借幾年的努力就能夠磨平的嗎?”
“不僅僅是你,還有那個叫做阿白的女孩兒,如今熔爐王使用的還是自己的手段,當他用出了種族的底蘊的時候,你覺得她還能夠應付嗎?”
天羽王淡淡說道,他拿著金色的大鍾,劇烈的敲擊不斷摧殘著餘獻的精神。
“所以,你剛剛傷勢複原的手段也是你的種族留下的?”餘獻咬著牙問道。
“你不是能夠預言嗎?你就猜猜吧!”天羽王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