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巧不巧的是,這三個生靈,就是這樣湊到了一起了。

共同去爭搶這一塊坐標位置。

各自都意識到了另外的兩個生靈是極為麻煩的對手。

勝負就在他們三個之間,但是,要想勝利,卻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也沒有一個生靈退縮,在這樣的修行路上的爭鬥,絕對一步也不能夠退。

而就在他們這樣想著的時候,在整個坐標位置的外麵,突然,一股蠻橫的力量從外麵撞了進來。

本來他們三個已經把整個坐標位置占據地嚴絲合縫,但是,此刻,那外來的力量,竟然還能夠將他們全部都擠開。

“不好意思,你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略微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個生靈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擠壓力,在一點點將他們已經占據了的地方,都給搶走了。

這一刻,三個生靈都是感到極為不可思議。

這道意誌是從哪裏來的?怎麽可能會有生靈能夠把他們三個都一起給擠出去。

而且,最令人震驚地是,這道意誌怎麽能夠在大道裏麵說話的?

凡是進入大道的生靈,誰不是聲音都會被大道吸收,根本無法進行任何信息的傳輸。

三個生靈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徹底離開了那個坐標位置,但是, 他們心裏又不甘心。

想他們也都是天賦絕佳之輩,怎麽能夠如此輕易輸給另外的一個生靈?

這讓他們驕傲的內心又怎麽受得了?

天羽族的臭脾氣不用多說,天命一族也是自命不凡,而祝河,以前還能夠埋怨沒機會,現在機會來了,都把握不住,豈不可笑?

三個生靈都是鉚足了力氣,想要繼續往裏麵擠。

然而,越是擠,他們發現,裏麵的那一道意誌,越是猶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無法撼動。

這讓他們內心受到的打擊,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但是,他們也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

而裏麵的那一道意誌,似乎也有些煩了,強大的力量,將三個生靈的意誌都是反震了出去。

“讓你們換個地方,就換個地方!”有些嚴肅的聲音響起。

而餘獻,隨著進入這個坐標位置, 心有所感,自己,隻需要將空間法則化為一把刻刀,就能夠將自己的記號標記上去,從此,就能夠徹底占據這個坐標位置,以此成為王級。

這就是每個生靈要強大都必不可缺的一步。

餘獻調動體內的空間法則,漸漸化作了一把銀色的刻刀。

一般來說,在坐標位置上,可以記錄任何代表自己信息的記號,而這個記號,一旦使用,就不能再改變,以後,就徹底成為他在大道內部的標誌。

不同的生靈選擇不同的符號,有的是用種族的圖騰,有的是用自己的名字,有的是用自己的信仰……

餘獻想了想,在坐標位置上麵刻下了一個象征著自己一身的字:苟。

不苟不成道啊!

隻是,不同時期,自己苟的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隨著這一個字的刻下,瞬息之間,餘獻就感覺自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時候,餘獻僅僅隻能操縱和感知自己體內的空間法則。

而隨著這一個標記下去,自己像是獲得了一個新的權柄,連同著四周空間範圍內的空間法則,一絲一毫,餘獻都能夠輕鬆感知到,並且能夠隨意調動使用。

所有的空間法則,都像是一個個的小精靈一樣,活躍在餘獻的感知之中。

而隨著這樣的細膩的感知,在一定的範圍內,哪怕是不用提前設置空間坐標,也能夠精準傳送到下一個位置。

並且,空間的傳送的距離也大大提升,至少是以前的百倍不止。

隨後一劃,就能夠在四周劃出一個空間裂縫,隨便一點,便是能夠將一個物件開辟出新的空間。

並且,餘獻還能夠隨時對自己進行空間虛化,使得敵人的進攻,從視覺上,穿透自己的身體,但實際上,根本沒有觸及到自己的本體。

甚至於之前一直無法掌控的黑洞,餘獻感覺自己現在,似乎也能夠初步進行掌握。

能夠直接隨著自己的意念,在空間掌控範圍內,直接出現一個撕扯的黑洞,並且,這個黑洞,哪怕是擴張了,也能夠在事情結束之後,被餘獻在重新收攏回去。

而這個空間的掌握範圍,餘獻曾經在王級祖母的身上看到過,這就是法則領域。

這就是王級的力量?!

餘獻感歎而震驚!

王級,再加上頂尖法則空間,真是難以想象的十分可怕的力量!

而就在餘獻在大道上銘刻了自己的標誌之後,餘獻體內的金色的大道脈絡,突然躁動了起來。

……

“可惡,該死!究竟是誰!竟然能夠如此壓製我!”天羽族內,羽驕臉色十分難看,天羽族的驕傲,讓他對於自己的失敗,無法接受。

而同樣感到憤怒的還有在天命一族的天胤,“我乃天命一族,如何能夠在別的生靈麵前敗?”

而另外的一個在廁所裏麵盤膝的,神情有些微微一懵,突如其來的失敗讓他有些挫敗,然而,當他的目光看到旁邊的茅坑的時候,想起自己一路過來,經曆了苦楚,經曆了卑微,這麽多都過來了,又何必在乎這一次呢?

想到這裏,祝河立刻又打起精神,再次衝入到了大道裏麵,開始尋找下一個還沒有被占領的坐標位置。

同時,遠在熔爐族的,熔放,死死盯著熔淩。

沒有過多久,熔淩睜開了眼睛,向著熔放笑著點了點頭。

頓時,熔放大笑起來。

“不錯,不錯,你應該是有史以來,進入到星域,最快進入到王級的了!”熔放十分興奮。

而這時,旁邊的優山萱和阿白也睜開了眼睛。

優山萱臉色有些蒼白,嘴裏溢出了鮮血。

阿白見狀,連忙去扶起優山萱。

“如何?”熔放問兩人的情況。

阿白和優山萱都是向著熔放搖了搖頭。

熔放心裏有些遺憾,雖然知道兩人沒有太多的幾率,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