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淩的打算是通過自己潛入到宇宙荒域生靈陣營,獲取四極帝柱的消息,以此說動星域皇級,對宇宙荒域生靈陣營作戰。
這看似是一個可行的策略,但實際上,根本不可能實現。
因為,從一開始,恒古神氏族和天命一族就知道四極帝柱是真的,甚至也知道四極帝柱被集體攻擊之後,會打開星域的大道空間。
但是,他們卻一直在裝瘋賣傻。
就是為了等待四極帝柱成的那一刻,將餘獻給引進大道空間裏麵,讓餘獻這個唯一能夠使用聖旨的生靈,將聖旨給使用掉,以此徹底解放星域。
所以,哪怕是熔淩帶回了完整的消息,恒古神氏和天命一族,也隻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拖延,一直等到四級帝柱即將建成,才會展開進攻。
但是,餘獻卻並沒有提醒熔淩,反而是讓熔淩繼續自己的行動。
餘獻,卻是有著獨屬於他自己的行動。
星域,一直在關注著餘獻。
餘獻是它解開自己聖旨壓製的媒介,所以,它會創造一切的有利條件,使得餘獻到達大道空間的盡頭。
在沒有做到這一點之前,餘獻,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一旦星域發現,餘獻已經發現了它的打算,那星域也會立刻放棄之前的計劃。
就像是模擬一樣,直接將餘獻殺死。
所以,在麵對這個問題上,餘獻必須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
他必須映照出一個騙局,讓星域相信,他其實什麽都還沒有發現,讓星域覺得自己還是希望引導餘獻前往大道空間的盡頭。
幹脆說,就是讓星域覺得,餘獻還能夠被它利用。
所以,餘獻接下來的所有行動,都必須合乎情理。
要合乎情理地出現各種意外。
使得星域的算盤暫時落空。
所以,周二胖是餘獻的媒介。
周二胖因為冒進,被星辰龍抓了,而餘獻為了救周二胖,來找星辰龍談判,但是,星辰龍過於難纏,所以,導致餘獻,被星辰龍暫時困了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餘獻進入到了宇宙荒域生靈的陣營。
其中如果要說有風險的一點,就是星辰龍對他和周二胖的態度。
如果星辰龍一個心思不對,他和周二胖,至少得死一個。
不過,也無所謂了,周二胖現在是宇宙荒域生靈,而自己也有著複活水晶。
如果真死了,大不了去看看,阿白現在正在幹什麽。
好久都沒有阿白的消息了,餘獻都已經有些想阿白了。
以前在天玄大陸的時候,他盡管和阿白也是分開的,但是,那個時候,他至少知道阿白就是在那一座城裏麵。
隻要自己回到那座城,就能夠隨時見到阿白。
但是,現在,天大地大,宇宙荒域生靈又是入侵,阿白究竟在哪裏,她是否又過得好,他心裏也十分迷茫。
但是,到底,星辰龍還是沒有動手。
就連餘獻都小看了曾經的餘胤在星辰龍心裏留下的陰影。
而正是這個陰影,使得如今的星辰龍,就是想要看看人類要搞什麽幺蛾子。
殊不知,當他把餘獻給困住的時候,餘獻的計謀就已經實現了。
……
星域。
恒古神皇和天命老祖本來在等待,但是,他們等來的卻不是自己想要的四極帝柱即將建成的消息,而是星域傳來的一絲的意念。
黑色的裂縫出現在他們的頭上,一道若有若無的意念,浮現在他們的心間。
猛然,恒古神皇和天命老祖的臉色都是變了變。
“那個人類,落入到了星辰龍的手裏??!”
這一下,似乎是把他們的計劃都徹底打亂了。
“那個人類,落入到了星辰龍的手裏,星辰龍會對他做什麽?他是餘胤留下的後手,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落入到了星辰龍的手裏?”恒古神皇的臉色第一次變得有點難看起來。
他們對於餘獻這個人類還是挺信任的,畢竟,從對方的以往的做事風格看來,十分謹慎,而現在,人族又處於暗處,不應該會出這樣的差錯。
“是那隻銀色的宇宙荒域生靈,那個宇宙荒域生靈是周二胖變的,潛伏在宇宙荒域生靈的陣營裏麵,突然被星辰龍發現了,餘獻是為了救他,才又落入到了星辰龍的手裏!” 恒古神皇說道。
那隻銀色的宇宙荒域生靈是周二胖?這是天命老祖此刻才知道的消息。
人族竟然掌握了變成宇宙荒域生靈的能力,那豈不是說,人族也掌握了能夠不斷複生的能力?
恒古神皇一眼看出天命老祖的想法:“要轉化成宇宙荒域生靈,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那種方法,應該很難使用,就算是使用了,應該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是恒古神皇的猜測,但是,想來,應該大差不差。
“如果是這樣,那確實麻煩了!”
“雖然餘獻是人皇扶持的,但是,畢竟,他才多少歲,而這次的對手,可是星辰龍,他在星辰龍手裏吃虧,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是的,仔細分析,事情很正常,那問題就來了,現在,應該怎麽辦。
他們還指望著等大道空間打開之後,讓餘獻去使用聖旨。
可現在,這個聖旨的使用者,都已經被星辰龍給抓住了。
“餘獻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那些應該都是曾經的人皇留下的,不能夠讓餘獻真的落入到了星辰龍的手裏!”
“必須要趕緊將人給救出來!”
“而且,還是要在他不察覺的情況救出來!”
“這樣才能夠不影響後麵的計劃,讓他繼續進入到大道空間使用聖旨!”恒古神皇說道。
“那這不是意味著,我們要提前向宇宙荒域生靈陣營進攻!”
“而且,還是要在假裝破壞四極帝柱,實則是為了創造給餘獻逃跑的機會的情況下進攻?”
這對如今的星域各族來說,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得事情。
星域各族的實力,在沒有了底蘊之後,可是遠遠弱於宇宙荒域生靈陣營的。
天命老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