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獻微微向著優山萱搖了搖頭,眼眸裏麵露出些許的歉意。
“沒關係,你也不必在意,都這麽多年了,我也都已經習慣了!”優山萱倒是一點都沒有氣餒。
“你的問題,你父親應該也問過了人皇餘胤,人皇餘胤估計也沒有什麽辦法,可能是我的修為還不夠,估計等超過人皇餘胤,到了皇級日境,可能就能夠幫到你了!”餘獻說道。
“那你就努力盡快到達皇級日境吧!”優山萱頗為開朗地笑道。
“聽二胖爺爺說,你把外麵的情況都解決地差不多了!”
“二胖爺爺?”餘獻詫異。
周二胖不是自己的徒弟嗎?
“對啊,我父親算是人皇餘胤的半個弟子,二胖爺爺也是我父親的長輩,要叫一聲二胖叔,所以我就叫二胖爺爺,有什麽問題嗎?”優山萱奇怪道。
“沒有什麽問題,我們各論各的!”餘獻有些尷尬說道,這奇怪的輩分,從自己穿越回去的時候,就已經完全亂了。
“怎麽樣,星域的事情,都已經解決地差不多了,你不去找一找阿白嗎?”優山萱說道。
如果說誰對餘獻最重要,優山萱可以很輕易地給出一個答案,他是清楚知道,餘獻和阿白,作為同道中人,一路並肩走來的不易。
隻是,從進入到星域開始,不知道為什麽,優山萱就有一種感覺,餘獻和阿白,似乎在漸漸走到了一個岔路口了。
從之前的誌同道合,漸漸在向著不同的道路走去。
這種感覺倒是有些奇怪。
就比如這一戰,餘獻其實進行地有些驚險,如果叫回阿白的話,那可能,餘獻都不會受那麽重的傷。
還有星辰龍那些,猩紅之皇,可能都沒有機會逃走。
優山萱的話,確實提醒了餘獻,因為,這一戰再如何艱辛,餘獻確實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阿白。
他其實不應該那麽矯情,因為,他和阿白之間的關係,戰友含量很高,而阿白也不是那樣的需要去刻意保護的女孩子。
她更多的是一個戰士。
既然如此,那又是為何呢?
因為,餘獻也注意到了他和阿白之間,自從進入星域開始,忽然就有了某種隔閡。
這種隔閡不是矛盾的隔閡。
在天玄大陸的時候,餘獻和阿白的立場是相同的,他們要做的事情,要實現的目標也是相同的。
可是,自從進入到星域之後,餘獻開始被自己的麻煩纏身,而阿白似乎也走向了自己的道路。
兩人之間的目標,似乎開始變得有點不同了。
餘獻猜測,阿白可能也經曆了一些與眾不同的事情。
不是隻有他餘獻才是特殊的。
餘獻知道四種修行方式,之前說的兩種分別是坐標法和宇宙荒域生靈的法門。
而剩餘的兩種,就是餘獻自己的大道脈絡和阿白的古怪修行法。
那麽,究竟是什麽事情,才會使得阿白有了別的目標呢?
這個事情,隻能夠餘獻親自去問問阿白,可能才能夠知道了。
各種原委,餘獻永遠也無法告訴優山萱。
“她的位置,我大概知道,可能確實需要去見見她!”餘獻皺眉說道。
阿白隨身帶著餘獻的那一顆複活水晶,裏麵有著餘獻的一滴精血,以前餘獻實力弱,距離遠了就感知不到,不過,如今修為上來了,已經能夠模糊感受到一個方向。
隻要向著這個方向靠近,越是近,自然感知越是清楚,就能夠精準找到阿白的位置了。
“嗯,去見見她吧!”優山萱露出恬靜的笑容。
餘獻在離開了優山萱之後,並沒有急著去找阿白。
等真的能夠靜下心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很多事情,似乎已經在偏離自己最初的意願。
所以,為了預防萬一,還是搞一手模擬。
能模擬,幹什麽要自己去做啊?
靜靜等著模擬時間的到來,餘獻開啟了又一輪新的模擬。
【無限人生模擬開始!】
【人族新曆!】
【星域新曆!】
【你戰勝了最強五族,又擊退了宇宙荒域生靈,你開啟了人族的新曆,同樣,這也是星域的又一次的新曆。】
【但是,當站在巔峰的時候,你不僅沒有獲得安寧,反而是心裏越來越迷茫,在這一條路上,似乎越是靠近盡頭,你感覺越是感覺自己在偏離原本的想法。】
【星域新曆1年1月1號:天玄大陸已經消失,如今,你最為重要的人,就隻有阿白,無論如何,你都要找到阿白,搞清楚她最近的狀態。
你看著阿白留在你這裏的白狗麵具,將其戴在了自己的臉上,又沿著複活水晶指引的方向,找了過去。
你穿過了星域廣袤的虛空,從一塊塊的大陸上麵飛過,在經曆了接連的三場浩劫一般的戰爭之中,整個星域哀鴻遍野。
你啟動了創生法則,金色的碎片,從你飛過的地方,徐徐降落到那些大陸的上麵,無數的土地開始煥發生機,無數的受傷的生靈在這個過程之中得到恢複,瀕死者能夠挽救,受傷者,恢複健壯。
而哪怕是沒有在你前進的路上的,你也讓創生法則化作金色的鳥,飛向了其餘的大陸。
這隻是你在尋找阿白的路上的隨意的行動,你沒有太在意,但是,在若幹年後,整個星域的生靈都記得,在那幾乎滅世的浩劫裏麵,一隻隻金色的鳥兒,為所有的絕望者,帶來了人生的曙光。
而那些創生法則化作的金色鳥兒,也成為了無數的生靈心裏信仰的神聖之鳥。】
【你對複活水晶的位置感知越來越清晰,你路過了星域的邊界,看到了這裏的瘡痍,你也離開了星域邊界,正式來到了宇宙荒域。
你曾經距離宇宙荒域僅僅隻有一線之隔,在那星域護罩的通道裏麵,你沒有選擇通過,而是選擇了為星域帶來了恐怖的戰爭。
而現在,再也沒有了星域的護罩,宇宙荒域生靈也都退走了。
在宇宙荒域裏麵看著星域垂涎欲滴,但是,又不敢靠近。
而現在,你再一次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