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幻世錄 第一七一節――沫沫(二)
簡單的和莫雨在這不大的店麵中轉了一圈,對司徒冰冰來說這樣店麵裏的東西,比起她儲物空間裏的存貨來說也差的太遠了,畢竟她儲物空間裏那些武器彈藥取出來武裝一個連是綽綽有餘了。
“沫沫,這裏有沒有地圖?”
“地圖啊,隻有災難發生前的舊地圖,新版的地圖隻有在國營的商店中才有賣,而且很貴。不過我可以幫你們在舊地圖上把我知道的地方標注出來,你們要買嗎?”
“好吧。”看著沫沫期待的眼神司徒冰冰實在無法拒絕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45元,不40元可以嗎?”
“嗯。”司徒冰冰笑著將自己的腰牌遞給了沫沫。
“謝謝!”沫沫似乎很高興,奔跳著跑到一旁的櫃子裏翻出了一張地圖,同時還拿來了一個刷卡機。這個刷卡機和公交車上的刷卡機差不多,沫沫輸入了數字後在司徒冰冰的腰牌上一照機器就發出了機械的語言提示。“四十元。”
“我去拿筆給你畫上!”沫沫做成了一筆生意絲毫很高興,放好刷卡機又要去拿筆。
“不用了,沫沫我們本來也走不了太遠,隻要知道大致的路況就行了。對了沫沫怎麽你一個人看店?你的父母呢?”
“爸爸出任務去了,還沒有回來,媽媽生病了在內屋休息。”
“……你媽媽應該病的不輕吧,不然也不會讓你一個小孩子來看店了,我還是略微懂點醫術的,幫你媽看一看吧。”
說到媽媽的病情,沫沫原本高興的心情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媽媽確實病的不輕,而且最近病情又加重了。在這個缺醫少藥的時代中糊口都成問題,更別說找大夫看病了,沫沫好怕好怕,萬一母親她有……沫沫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司徒冰冰的話對她而言就像快要溺斃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沒細想對方的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樣子,就急切的拉住司徒冰冰的手,“您真能幫我媽媽治病嗎?沫沫願意吧所有的錢都給您。”
看著雙眼微紅快要哭出來的沫沫,司徒冰冰也不由得感到鼻子酸酸的,身為孤兒的她對於這種母慈子孝的天倫之情,又豈是渴求兩字能將之概括的呢?
強壓下心中升起的波瀾,司徒冰冰嚴肅的說道:“先帶我看看你媽媽吧,我一定盡全力治好你媽媽的病。”
“好,你們隨我來。”沫沫也顧不得內屋裏還放著家中不多的商品,就直接拉著司徒冰冰和莫雨往內屋走去。
跟著沫沫走進內屋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的女人,她應該就是沫沫的媽媽,身上隻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她似乎正在睡覺。
沫沫的媽媽年紀不大,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一臉的病容,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的樣子看上去使她仿佛花甲之年的老者。滿頭的青絲中已經長出了大片大片的白發,與放在床頭櫃上那張全家照中的女子仿佛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照片的女子巧笑嫣然,和另一個看起來很健壯的男子抱著沫沫坐在公園的草地上,一家三口無一不露出會心的微笑,看起來是如此的幸福。
司徒冰冰突然放開沫沫的手,幾步便跑到床邊,**躺著的女人此時已氣若遊絲,她的生命之火仿佛風中殘燭一般隨時就會熄滅。
“媽媽!”這時沫沫也看出了自己母親情況不對勁,因為仿佛熟睡的母親胸口竟沒有如之前一般微微起伏,而且對於她們走進來也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她剛要有所動作就已經被跟著後麵的莫雨一般抓住。
不及多想,司徒冰冰直接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套銀針,飛快的取出兩根長針,就直接刺向了沫沫媽媽的人中,百匯兩大穴位。同時身上異能流轉,她的精神力如涓涓細流一般順著手中銀針流進了沫沫媽媽的體內。
“咳咳。”沫沫媽媽突然咳嗽了起來,人也終於幽幽的轉醒過來。
她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司徒冰冰,口中喃喃的低語,雖然很輕但司徒冰冰卻聽到她說的是“沫沫”兩字,顯然是將自己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了。
“阿姨,我是沫沫請來的醫生,放心,你的病會治好的。”
看到媽媽終於醒了過來沫沫才略微放下心來,她感到剛才一瞬間自己的心髒幾乎停止跳動。“你媽媽會沒事的,我們出去吧,別影響妹妹給你媽媽看病。”耳邊傳來莫雨的聲音,沫沫才跟著莫雨走了出去。
眼看莫雨和沫沫走了出去司徒冰冰才將手搭到了沫沫媽媽的手腕之上,隻是她的眉頭皺的很緊很緊……
拉著沫沫走出內屋,莫雨就一言不發的站在了通往內屋的門口。
“大哥哥,我媽媽她……”沫沫怯生生的站在莫雨身邊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心吧,你媽媽不會有事的,妹妹的醫術比我還高明呢。”莫雨口中雖如此一說,但眼中卻透露著幾分擔憂。
“大哥哥,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媽媽……”
“不行!”
看著雙眼紅腫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的沫沫,莫雨又一次恨著心拒絕了她的要求,他自己心裏知道,沫沫媽媽的病非常嚴重,不然一向做事謹慎司徒冰冰也不會直接以銀針刺穴為她續命了。
不過既然司徒冰冰說了一定盡全力,那麽沫沫的媽媽隻要當時沒死,自然能被治好,隻是莫雨有點擔心司徒冰冰會不會使用最後的那招……
“大哥哥,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媽媽……”
“不行!”
莫雨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拒絕她了,自己已經在這裏守了近三個小時了,但是司徒冰冰還是沒有出來,若不是他知道此時絕不適合打擾司徒冰冰,連他自己都向進去看看了。
所謂關心則亂正是如此……
“依夢,沫沫,爸爸回來了!”又過了一會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接著一個男子提著一個包從開著的店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