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節――療傷(一)
司徒冰冰的空間異能在趕路上要比龍一的風係異能要快一些,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司徒冰冰就和莫雨來到了唐山市的中心。
這種大型城市的市中心密布著大量的變異生物,這裏對於普通人而言是生命的禁區,但是對於司徒冰冰和莫雨來說這些變異生物還無法對他們造成威脅。
兩人直接落在了一棟高樓的頂端,由於樓頂風大的關係,樓頂上並沒有太多的灰塵自然更不會有變異生物。“冰冰,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暫時還沒想到,我們先找個地方治療一下身上的傷勢,將傷勢穩定下來。等時間差不多了在出來與龍一叔叔碰頭,將屍心帶走。然後去南京找爸爸吧,他或許會有辦法。讓我找找看,我們先在哪裏躲一下比較好……”司徒冰冰說完閉上雙眼全力施展開空間感知,她要找一個不受打擾的安全地點。
很快司徒冰冰就找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帶著莫雨一個瞬移,司徒冰冰就和莫雨來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間之中。不過雖然如此但身為異能者的他們,依舊在這片黑暗中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冰冰,這裏好多金子和錢,難道你帶我進了銀行的金庫?”
“答對了,可惜沒獎。莫雨哥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銀行的發電機打開就回來。”說著司徒冰冰一個瞬移離開了金庫。
在空間感知的幫助下沒一會兒司徒冰冰就找到了發電機,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發電機竟然已經壞了。司徒冰冰皺著眉頭,看著這台被烈火融化了一大半的發電機司徒冰冰感到萬分的奇怪。
因為如果是大火引起的損壞應該整台發電機都會損壞,絕對不僅僅是這一大半的地方化成鐵水,而其他地方則還是與正常的毫無區別。
這似乎是異能者造成的痕跡,司徒冰冰心中想著,無奈的離開了機房。隻是她一路上疑竇叢生,從發電機上積攢的灰塵以及被燒熔部分積攢灰塵的厚度來看這片被燒熔的位置明顯是在不久之前產生的。
但是詭異的是這裏一路上走來並沒有幸存者進入的痕跡,況且從發電機的損壞程度來看照成這一切的人並不是一個很高級的覺醒者,而且即使是一個覺醒者他做的這一切也毫無意義。
“發電機壞了?”看到司徒冰冰回來了而燈卻沒亮莫雨立即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
“是阿,不知是什麽東西把發電機給燒融了一大半。下次我要在儲物空間裏藏個發電機。”
“那你還不如藏顆核彈,在遇到一隻飛天屍皇你就用核彈炸死他。”
“……”司徒冰冰聽了莫雨的話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然後用力點了點頭,一臉認真表情的說道:“似乎這個辦法可行,隻是核彈汙染太嚴重了,要換成導彈。”
“……”莫雨無語,他原本隻是想和司徒冰冰開開玩笑,卻沒想到司徒冰冰到真的把這件事當真了,還考慮起了核彈的汙染性……突然莫雨一下子死死的盯住司徒冰冰的臉。
莫雨的表情把司徒冰冰嚇了一條,不知道莫雨怎麽會突然露出如此嚴肅凝重的表情,接著莫雨突然伸出手抓向司徒冰冰的手腕。看到莫雨的動作再聯想到他之前的表情,司徒冰冰差不多已經知道他為何剛才會如此看著自己了。
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司徒冰冰乖乖的讓莫雨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莫雨皺著眉頭,責怪的看著司徒冰冰,“冰冰你自己說,怎麽做了如此出格的事?”
果然是因為自己將精元之氣渡給爺爺的事情,司徒冰冰本就不指望這件事能瞞過莫雨的雙眼,畢竟連龍八都能看出她的氣色不佳,又何況莫雨呢?隻是之前與杜真交戰情況緊急,加上莫雨施展了金針刺穴的秘術激發了身體的潛能,自己的狀態也不佳才沒第一時間發現。
現在靜下心來的莫雨馬上發現了司徒冰冰的情況不對勁,立即盤問起來。
“爺爺的身子都虧空了,我不這樣做他活不了幾年了……”
“唉。”莫雨無奈的歎了口氣,“以後有你吃苦的時候……”對於司徒冰冰的狀態他也是有心無力,九龍還魂之術根本不是現在這種狀態能為司徒冰冰施展的,雖然極不甘心但莫雨還是隻有被迫的接受這樣的事實了。
聽莫雨的話司徒冰冰明白,可能因為自己的行為將來會有些後遺症,不過她並沒有在乎。畢竟能讓爺爺多活幾年,自己就算將來少活幾年也是值得的。不為別的,就為了在未來司徒錚完成了他的計劃後能見到司徒岩健康的樣子就已足夠。
司徒冰冰絕不希望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劇在司徒錚的身上發生,更何況司徒冰冰也確實是將司徒岩當作了自己的親爺爺。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龍一叔叔還沒來,我再為你調理一下。”司徒冰冰說著又取出銀針再次為莫雨調理起來。
半個小時後,盤膝正坐的莫雨突然噴出一大口汙血。接著他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冰冰,我好多了,看來你的醫術又有進步了,讓我看看你肩膀上的傷。”
“嗯。”司徒冰冰點點頭,將莫雨背上的細細銀針拔了下來收好,才走到莫雨的麵前。
小心翼翼的將司徒冰冰肩膀上那些由於被鮮血浸濕凝固,而變的堅硬並且粘連在她肌膚上的衣服除去,露出她白嫩可人的肩膀。兩道恐怖的傷口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可謂是怵目驚心,這兩道傷口長度大約在十五厘米左右,一深一淺。淺的一道隻是劃開了一部分的皮肉,而深的一道幾可見骨。
傷口邊緣的皮肉已經外翻,由於噴灑了止血的藥劑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隻是在外翻的皮肉上結著一層血疤。莫雨還發現在司徒冰冰的後背接近肩膀的地方,紮著一根細細的銀針,原來司徒冰冰已經偷偷的用銀針封住了自己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