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五節――蘭齊諾夫之死(上)
司徒錚三人飛出了幾公裏,發現空中也有不少印度神牛安排的眼線。不過他們也無所謂,做足了樣子後司徒錚他們就準備甩掉它們了。
飛行中的柴可夫向著身邊的蘭齊諾夫微微點了點頭,“我們開始吧。”
作為柴可夫多年的老搭檔,蘭齊諾夫自然明白柴可夫話中的意思。於是蘭齊諾夫二話沒說就悄悄施展開異能與柴可夫配合起來。
隨著柴可夫與蘭齊諾夫的異能施展,司徒錚它們飛行的區域突然變得烏雲密布起來。緊接著便下起了滂沱大雨。這場雨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即便相隔十幾米都無法看清彼此。而且伴隨著暴雨的還有可怕的雷電。
電弧在雲層中跳躍,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在雨林中突降暴雨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印度神牛不疑有它,見到如此暴雨知道追蹤已經不可能繼續了,加上司徒錚三人已經表現出了返回的態度,也就收回了監視司徒錚三人的變異生物。同時開始專心的調集勢力範圍內的變異生物打算大舉進攻第一要塞,以示對司徒錚三人的侵犯行為的報複。
它相信如此做的話未來人類如果還想侵入自己的勢力範圍的話,就必定會好好的思量思量是否值得這樣做了。可是它卻不知道印度方麵早在印度神牛第一次因為部隊的侵入而大舉進攻第一要塞後,就已經嚴令不得隨意侵入印度神牛的勢力範圍了,這一切都是司徒錚他們所布的局。
再說司徒錚三人並沒有在暴雨中飛行太久,很快就落到了地麵上。
“直接返回的話比較容易暴露,我們繞個圈過去吧。”
“好。”
於是司徒錚三人借著暴雨的掩護變換了原先的路線,先是繞過了一座小村莊,又翻過了一座小山丘,如此繞了一圈又花了一個多星期才重新回到了預定的路上。這一次司徒錚三人也算是苦盡甘來了,路上巡邏的變異生物小隊極少。
原本必須繞很大一個圈子才能繞過的城市也幾乎成為了空城,讓司徒錚三人輕而易舉的穿了過去。
“天樞你的辦法真不錯,雖然開始花了一些時間和精力。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開始耽擱的時間很快就能補回來了。”
司徒錚微微搖了搖頭,“雖然這裏附近的變異生物大多都離開了,但是印度神牛似乎並沒有調動核心區域的變異生物。這樣的話對於我們的最終目的並沒有太大的幫助。”
柴可夫歎了口氣,“能這樣也不錯了,若是印度神牛傾全力攻擊印度的話他們能不能頂住也是兩說的事了。”
司徒錚三人結束了簡短的對話繼續專心的趕路,這一路走了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才進入了印度神牛控製區域的中心區域。
“沒想到印度神牛的核心區域竟然是這樣的!”柴可夫驚歎道。
在他們三人麵前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沼澤,在沼澤中沒有太多的灌木,高大的樹木更是一顆都沒有。入目的隻有大大小小的墨綠色水澤以及一些看起來仿佛是陸地的褐色泥地。司徒錚三人並沒有輕舉妄動,因為誰也說不清在這沼澤之下究竟隱藏了什麽。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在印度神牛所掌控的核心區域絕對是危機四伏的。
“這幫印度阿三竟然將核彈基地建在沼澤裏?”看到這樣的情況柴可夫不由有些氣憤。
司徒錚搖了搖頭,“這麽一大片沼澤不是原本就有的,看周圍的植被生長情況應該是印度神牛特意營造的。”
“這樣的話印度神牛應該是一頭水係魔獸嘍?”
“應該是這樣的。”司徒錚肯定的點了點頭。
“唉,問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要怎麽進入其中。”
“地圖我看一下。”司徒錚伸手從柴可夫手中接過地圖,他拿著地圖翻看了一陣,抬起頭指著地圖說道,“我們現在應該在這個位置,而我們的目的地則是在這裏。雖然距離已經不遠了,但是中間的沼澤中卻潛藏著未知數量的變異生物。因此我們打算使一個聲東擊西之計。”
說著司徒錚手指向地圖的一邊,“你們看這裏的地勢較低,而這邊正好又有一座水壩,應該正是這座水壩的關係,使得這片區域才沒有被水淹沒。那麽如果我們引爆這座水壩的話,水壩內的水流就會立即重新淹沒這片區域。這樣一來我們就能趁著發生這一切引起的混亂盡快突入目標區域了。”
“好!就這樣辦,由我去炸毀水壩。柴可夫,由你保護天樞安全的到達目的地。”聽了司徒錚的計劃蘭齊諾夫頓時雙眼放光,直接開口分配了幾人的任務。
“我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炸毀水壩這件事我們完全能夠製造一個延時起爆裝置。”司徒錚提出了反對意見。
“我覺得還是有人在那裏等著比較好,畢竟印度神牛是一隻水係魔獸,普通的水災它很可能有能力應付。有必要的話我會給它加點料的。”
聽蘭齊諾夫如此一說司徒錚立即反對,“如果炸毀水壩無法達成目的我建議就先退回來從長計議。”
“沒事的,印度神牛隻是一隻水係魔獸,他是奈何不了我這個電係覺醒者的。你們就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蘭齊諾夫一邊揮了揮手,一邊轉身獨自一人往水壩的方向潛行而去。
見到蘭齊諾夫如此的堅持,司徒錚也隻能無奈的將其他的話咽了下去,默默看著蘭齊諾夫漸漸的遠去。
隨著蘭齊諾夫的遠去,原地隻剩下司徒錚與柴可夫兩人留在原地默默的等待著。
他們兩人在原地等了好幾個小時,等待中的司徒錚突然開口問道:“你不擔心他嗎?”
“放心吧,你別看蘭齊諾夫這家夥長的不怎麽樣,他可精明的很,這家夥可不是會被這樣的小陣仗難倒的,我們就安心的在這裏等著吧。”柴可夫一點也不擔心,坐在一邊的地上大大咧咧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