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二節――莫雨提親(一)
爺爺。 司徒冰冰放開莫雨的手,撲入司徒岩的懷中,對不起,我回來的晚了。
不晚不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小傻瓜怎麽能哭的像個小淚人似的呢,真是讓爺爺我看的心的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了,爺爺,這裏風大,我們回家再說吧。司徒冰冰一邊說著一邊抹掉臉上的淚花,但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好,先回家,先回家。
爺爺,我扶著你走。真是的,你又那麽晚不休息,我走之前你都答應我過的……
嗬嗬,忘記了,忘記了……
聽著這兩人沒營養的話莫雨不由的暗自搖頭,同時脫下自己的外套,走了過去,司徒先生,天氣涼,您還是多披肩衣服吧。
你是?司徒岩看著莫雨,卻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麽身份,為什麽之前他會如此親密的與司徒冰冰在一起。
此時司徒冰冰已經止住了眼淚,她伸手扶住司徒岩的身體,為莫雨介紹起來,爺爺,他就是行天門的門主——莫雨,您應該聽說過的。
司徒岩是過來人,雖然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那層,不過他很快就領悟了過來。隻是他並沒有點破,隻是微微看向莫雨點了點頭,任由莫雨為自己披上外套,隨後又在他們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下往別墅方向走去。
爺爺,文件我已經處理好了,回家後就早些休息吧。
好好。
另外……明天研究所那邊……我們……能不能……司徒冰冰吞吞吐吐斷斷續續的說了半天都沒有將話說清楚。
最終還是莫雨忍不住,為司徒冰冰將話說全了,司徒先生,冰冰的意思是明天研究所那邊請您暫時不要去了,我們兩有事要和您說。
司徒岩的腳步微微頓了一頓,隨後一邊走一邊答應下來,好,明天我哪裏都不去,就待在家裏。
回到別墅中司徒向已經為司徒冰冰和莫雨安排好了住處,想到明天還有事,幾人就先後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一夜沒能睡著的莫雨就迫不及待的爬了起來,隻是很顯然他起的太早了,司徒冰冰和司徒岩都沒有起來,莫雨從沒有如此焦急過,也從沒有如此渴望時間能再過得快一些。
千辛萬苦之下莫雨終於等到了司徒冰冰平時起床的時間,但是讓他感到糾結的是司徒冰冰這孩子事到臨頭竟然不見了蹤影,直到自己與司徒岩吃完早飯都沒有見到她的人影。
莫雨說什麽都不相信司徒冰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逃跑。而且她一向是都是極有時間概念的人,怎麽會錯過飯時?吃完早飯的莫雨坐在桌邊,總是感覺到司徒岩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一些警惕,似乎是覺得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的樣子。
這種尷尬擔憂的氣氛很快就讓莫雨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他站起身子向著司徒岩微微鞠躬,司徒先生,我去看看冰冰她起來了沒。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司徒岩也站了起來,要求和莫雨一起去。
兩人來到司徒冰冰的房門口,隔著房門莫雨已經聽到了屋內有人走動的聲音,顯然司徒冰冰已經起來了,她在幹什麽呢?帶著這個疑問莫雨上前敲響了房門,冰冰,是我,你在幹什麽呢?快出來。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
屋內先是沉靜了片刻,隨後傳來了司徒冰冰的一聲低呼,啊?!我沒事,馬上就好,莫雨哥哥你先回房吧,我很快就出來。隨後屋內又響起了有人匆忙走動的聲音。
一旁的司徒岩聽到兩人的對話,又聯係上司徒冰冰明明在屋內卻不肯出來的詭異行為,一個不詳的預感不由得在他心中產生了。這兩個孩子不會是害怕我反對他們,所以昨天給來了個先斬後奏,把生米做成了熟飯。
想到這一層司徒岩也有些急了,大步走到門口,將莫雨推到一邊,用力拍打起房門,冰冰,我是爺爺,你在裏麵幹什麽呢?快開門!
啊?爺爺您怎麽也來了?您先下樓吧,我這裏收拾好了馬上就來。
收拾好?司徒岩越聽越是覺得事實在接近自己的預感,當然不肯退讓,反而更加急促的拍起了房門,不行,你現在就來給我開門,否則我就要找人來撞門了。
屋內的司徒冰冰顯然感受到司徒岩有些激動的情緒,不由無奈的回答,哎,爺爺您先別激動,這樣對身體不好,我這就來為您開門。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司徒冰冰穿著一套雪白的旗袍,旗袍的肩膀上則用中國結編織成網狀做成假肩膀點綴著,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雕花項鏈,其上掛著一顆仿佛圓月般的明珠,右手的手腕上帶著一串亮閃閃的鑽石手鏈,左手上臂近肩膀的位置則扣著一個白金鐲子。
司徒岩盯著司徒冰冰看了許久,覺得她並沒什麽問題,不由得將視線移向屋內,與此同時莫雨也將頭湊了過來,往屋內看去。司徒冰冰雖有心阻止,不過就憑她那嬌小玲瓏的身材顯然無法阻止兩人的窺視。
亂,這是司徒岩和莫雨共同的想法,司徒冰冰的房間內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沙發上,椅子上,桌子上凡事能放東西的地方都被一件件衣服所占領了。
雖然有些詫異司徒冰冰怎麽會把房間弄成那樣,不過見到司徒冰冰並沒有事,司徒岩還是決定不在糾結下去,他笑了笑,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先回書房了。
眼見司徒岩走了司徒冰冰原本七上八下的心才稍微平複了一些,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自己都覺得極其荒唐,還好爺爺走了,司徒冰冰想著,同時微微看了一眼依舊守在門口的莫雨。她頭一低,就想開溜,我去吃飯。
隻是還沒來得及跑出房門,司徒冰冰的手就被莫雨一把抓住了,並被他往屋內拉去。
冰冰,你別急著開溜,先給我解釋一下你在屋子裏幹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