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八節――司徒錚的認可(下)
麵對司徒錚的突然出現,司徒冰冰仿佛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哎呀,爸,你什麽時候來的?我們隻是……那個沒什麽的啦?”司徒冰冰此時的大腦已經處於當機狀態了。
門外傳來了司徒錚爽朗的笑聲,“你們是不是應該先讓我進屋再說呢?讓爸爸站在門口說話可不太好哦。”
“來了來了。”司徒冰冰趕緊跑過去為司徒錚打開門,“爸,你什麽時候來的啊?也不事先說一聲。”司徒冰冰一邊開門,一邊向著司徒錚撒起了嬌。
“剛剛來。”司徒錚笑著回答司徒冰冰,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同時往屋內走去。
莫雨能清除的看到聽司徒錚如此一說,司徒冰冰的臉上神情輕鬆了不少。
而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錚的後半句話才姍姍來遲,“不過冰冰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定個好日子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的……”
“……”司徒冰冰原本緩和下來的臉刷的一下子漲的通紅,整個人仿佛是失神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在動彈了。
見到司徒冰冰這樣的表情莫雨突然感覺背後升起那麽一股莫名的寒意,這司徒錚也太會打擊別人了……
莫雨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司徒錚又接著說了下去,“另外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們,你們現在還年輕,有些事情淺嚐即止即可,不要過分沉迷之中。嗯,特別是莫雨,可別帶壞了我家冰冰……”
“……”這下連莫雨的臉都感覺有些微微發燙,他隻能尷尬的衝著司徒錚邊點頭邊傻笑,心想這下冰冰不知該羞成什麽樣了,這司徒錚也太那個了吧,竟然專程跑來說這些……等下,冰冰呢?冰冰去哪了?莫雨發現原本滿臉通紅站在司徒錚身後的司徒冰冰已經不見了,難道是瞬移逃跑了?
顯然司徒錚也發覺司徒冰冰已經遁走了,才收起了臉上玩味曖昧的表情,轉而表情嚴肅的看向莫雨卻沒有說話,反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隨後衝著莫雨招了招手,“過來坐。”
看不出司徒錚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什麽藥,雖然心中七上八下的,但莫雨還是依言做到了他的身邊,“爸,您有什麽吩咐?”
司徒錚的臉上又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小雨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也不用那麽拘謹,沒什麽話不好說的,知道了嗎?”
“是,是。”莫雨一邊賠笑著點頭稱是,一邊暗想,貌似剛才你就是帶著這個表情三言兩語就將冰冰給羞跑了的……不過他這樣不著痕跡的將冰冰支開是有什麽目的呢?
“其實我和你師父白衣居士也算是忘年之交,當初我還從他手上贏到過兩瓶不錯的傷藥……”司徒錚知道,司徒冰冰不會離開太久的,因此也不打算和莫雨兜圈子,直接進入了此行的正題。
聽司徒錚說了這半段話莫雨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趕忙從懷中將那個藍色的小瓷瓶拿出來交給司徒錚,“是啊,當年師父還留下一瓶藥,是配合那兩瓶傷藥用的,您一並收著吧。”
司徒錚也沒客氣,直接從莫雨手中接過藥瓶,隨後將瓶蓋拔掉,將其中的藥丸一並倒在掌心裏,瓶子本就不大,裏麵一共也就十二顆藥丸,接著他似乎有些可惜的搖了搖,“竟然隻剩這些了。”說完才將藥丸收起放進了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冰冰推門走了進來,此時的她已經恢複了平時的狀態,她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是剛剛泡好的茶,“爸爸,我去沏了壺茶了,來喝口茶吧。”她一邊說一邊將剛泡好的茶依次放在茶機上才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司徒錚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笑著點頭,“嗯,我最喜歡冰冰沏的茶了,味道真好。對了,冰冰你去把我書桌上那些手稿拿來。”
“哦。”司徒冰冰點頭走出了房間。
等確定司徒冰冰走後司徒錚才又重新拿出了那個藍色小瓷瓶,同時拿出的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和一個類似噴霧劑的小東西。他當著莫雨的麵將藍色小瓷瓶裏的藥丸倒出了大半,僅僅留下了兩顆,隨後又用噴霧劑開始往那些藥丸上噴灑一些咖啡色的粉末。
“巧克力粉,甜甜的又有營養,最適合小女孩吃了。”司徒錚的動作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十顆藥丸就裹上了一層糖衣。接著他將藥丸裝入玻璃瓶後直接塞在了莫雨手中,“你這個笨蛋,她不舍得吃你就不會換個方法騙她吃嗎?真不知道我家冰冰為什麽會喜歡你這個笨蛋的……”
莫雨汗顏,隻得飛快的將玻璃瓶收好,而對於司徒錚的嘲諷則完全置若罔聞,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沒錯,司徒錚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又疼惜女兒的好好爸爸……不過同時兩個疑問也在莫雨心中冒了出來。
第一為什麽司徒錚會知道司徒冰冰不肯吃藥,第二司徒錚究竟有多強,雖然之前自己在調侃著司徒冰冰,但是以自己的警惕性絕不會讓人走到門口都沒有發現,可是他做到了。他就這樣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敲響了房門。
出現這種情況唯有兩種可能,一司徒錚原本就在哪裏,二司徒錚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至少在隱秘身形這一點上已經達到了龍十二的等級甚至更高。
就在莫雨胡思亂想的時候司徒冰冰回來了,她抱著一大堆的資料走了進來,“爸爸,東西我拿來了。”
其實司徒冰冰完全可以通過瞬移和儲物空間的聯合運作,很快的完成司徒錚的命令,不過她知道司徒錚是在有意支開自己一段時間想要和莫雨單獨談談,便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慢慢的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資料才將它們抱了過來。
司徒冰冰與司徒錚之間就是有這樣的默契,彼此之間雖然都無法看清對方內心的想法,但卻彼此能猜透對方心中所想,就仿佛是同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