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8年7月8日,華國,最高指揮部。

“報告領袖,“天眼”檢測到一顆小行星正以80萬公裏的時速向藍星襲來,經過測算,撞擊的概率為百分之七十。“

“多大?還有多遠?”

“直徑約十公裏左右,距離藍星六億多公裏。”

“能否攔截?”

“領袖,它速度太快了,我華夏最快的DF導彈也才50馬赫,根本無法攔截。”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月時間?”中年人扶了扶金絲眼鏡,鏡片後麵的眼神閃爍不定。

猶豫了一下,他發出指令:“一,將我華國所有DF導彈升級到一級戰備狀態,隨時聽候命令。二,準備啟動“末日危機計劃”。”

“是!”

放下電話,中年人身體仿佛被抽幹了氣力,臉色蒼白地癱軟在座椅上,“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

海州市區,人來人往,一切如常。

李陽哼著小曲開著貨車行走在各大超市之間,他是製冰廠一名貨車司機,負責給各大超市運送冰塊。

天氣太熱了,平均氣溫達到了45度以上,製冰廠的生意異常火爆,這是他今天運送的第四趟冰塊。

“小李,這裏。”百思特超市倉庫門口,一位波大臀豐的風情少婦向他招手。

“好的,娜姐。”李陽瞄了眼身材窈窕的米娜,將車倒入倉庫後,手腳麻利地往下卸冰塊。

米娜年約二十五六,身高一米七左右,上穿粉色露臍吊帶裝,下著黑色緊身褲,前凸後翹,再配上那姣好麵容,對李陽這樣的窮屌絲有致命的殺傷力。

每當夜晚睡不著時,他都幻想著米娜那飽滿可人的身材,將手速發揮到極致,釋放出多餘精力後,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

“小鬼,你眼睛往哪兒看呢?一點都不老實。”米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欲蓋彌彰地捂了捂胸前飽滿的雪白。

“咕咚!娜姐,有時間了我請你吃飯?”李陽狠狠咽了口唾液,眼睛都直了。

“你這個小屌絲,還是好好掙錢養活自己吧,其他的就別想那麽多了。”米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呃,”李陽弄了個大紅臉。

“癩蛤蟆也想也吃天鵝肉?姐可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她用纖細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又當著他的麵掏出自己粉紅色iphone16,扭動著肥臀,嗲聲嗲氣,“喂,黃哥,你今晚過來接人家,好不好嘛?”

李陽無精打采地開著車向廠裏趕去。

米娜的話深深刺痛了他。

他無父無母,自小隨叔叔嬸嬸一塊兒生活。

叔叔是酒鬼,嬸嬸是賭棍。

從來就沒人問過他渴不渴餓不餓?

四五歲時他就學會了刷鍋做飯,還要幫忙帶嬸嬸生的堂弟李哲。

初中一畢業,嬸嬸就迫不及待地逼他輟學,出來掙錢。

他現在一個月四五千塊錢,也僅僅夠自己花,到現在還在租房住,女朋友什麽的他想都不敢想。

“人啊,該認命就得認命。也許我這輩子就是個光棍命!”李陽安慰著自己,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嘟嘟嘟!”他的電話響了。“喂?”

“李陽,今晚加班,下班後不準走!否則我扣你工資!“電話那頭傳來老板黃仁貴惡狠狠的聲音。

“......”,李陽真想給他那張肥臉來個大比兜。

黃仁貴為人尖酸刻薄,經常要求工人無償加班不說,月底還會找出一堆理由克扣他們工資,工友們個個恨得牙癢癢,私底下喊他“黃世仁”。

想歸想,他還是灰溜溜地回到廠裏,離了這份工作他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上千平方的庫房,巨大冰塊堆積如山。

他和工友徐鵬的任務就是將這些大冰塊切割成小冰塊,然後用叉車運送到另一個庫房。

兩人配合默契,一個小時過去,大冰塊少了三分之一。

“李哥,幹完活,我請你去按摩一條街轉轉如何?小麗一直在念叨你呢?”徐鵬猥瑣地對他擠眉弄眼。

作為單身狗,徐胖子跟李陽臭味相投。

不同的是,李陽去的次數少,多數都是自己用五姑娘解決,而他卻是發了工資就到那裏,每月收入大半都耗在了裏麵。

“嗯!”李陽點頭,他被米娜刺激得不輕,也想找個地方狠狠發泄一下。

其實,那個小麗除了胖點,其他方麵還是很不錯的。

有了目標和動力,兩人手上的動作快了許多。

然而,災難就在一瞬間,徐胖子手一抖,叉車不小心碰到了最下麵的冰塊。

“哢嚓!”下麵的冰塊最先裂開。

“轟隆隆!”隨即上麵十幾塊巨大冰塊失去支撐點,陡然坍塌,向他狠狠拍了下來。

“小心!”李陽一個箭步將徐鵬推出了駕駛室,而他自己卻被數千公斤的冰塊死死砸在了裏麵,一縷鮮紅血液從冰塊內滲了出來。

“李哥!”徐鵬當即被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哆嗦著手指撥通了黃仁貴的號碼。

......

黃仁貴很滿意米娜今天的表現。

這個**今天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吹拉彈唱,格外賣力。

讓他的小兄弟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巔峰。

“黃哥,人家相中了一款限量版LOEWE包包,你幫人家買一下嘛。”事畢,米娜依偎在他懷裏撒嬌。

“多少錢?”

“也不貴,才四萬多華幣。”

四萬多還叫不貴?奶奶的,你是鑲了金邊了嗎?黃仁貴牙酸。

不過為了穩住米娜,他還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放心吧,小寶貝,等哥這兩天手頭寬裕了就給你買。

“黃哥,”米娜非常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你身價上億,老娘這麽賣力,連買個包包都想敷衍我?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黃仁貴的電話響了。

“黃,黃老板,不好了,出,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徐鵬牙齒打架的聲音。

“你說什麽?”黃仁貴渾身一激靈,一屁股從**坐了起來。

聽著徐鵬的匯報,他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開廠當老板最怕什麽?最怕出事故死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需要賠償一大筆撫恤金。

“黃哥,不用那麽緊張。”一旁的米娜安慰道,“據我了解,那個李陽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小野種,從小跟著叔叔嬸嬸長大,沒有人會在乎他的死活。”

“不如你這樣,......”她趴到黃仁貴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還是你這個小**主意多。”黃仁貴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發出了尿燙般的陰笑聲。

“那人家的包包?”

“買買買,等我再收拾你一回,就去買。”

一對狗男女又滾到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