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全職保姆需要保護少爺的安全。’
“別把人打死了。”南瑤攥住申徽的手腕,沉聲道:“把椅子放下。”
“你怎麽想的夏南瑤!他可是殺人凶手!”申徽眉峰一擰,咬牙切齒的強調。
他伸手掙脫,卻無法感動南瑤分毫。
力氣怎麽這麽大!
申徽震驚地看著南瑤。
“實在氣不過就多扇他幾巴掌。”南瑤奪走了椅子,隨手扔掉後開口建議,“要再不行,那就加上踹。”
“……”申徽瞪著她,“你不會看上他了吧?現在發揮你那什麽顏值即正義的無用功能讓你死到狗的肚子裏!”
“再說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坑?我說了我跟那個學妹隻是在聊工作,你為啥就是不相信!我長得也不賴,怎麽?我還比不過一個差點殺了你的殺人犯!”
“你急什麽?”南瑤蹙眉,“他是我雇主,我拿了他家的錢,就這麽簡單,怎麽?”
“好啊!”申徽氣得後槽牙磨得咯吱響,“我說呢!原來死乞白賴的是去給他當保姆了!你還說著自己不想老牛吃嫩草!我看就是,不然你一個好端端的幹嘛跑去當保姆!”
她能說是官方強給她按的走向嗎。
南瑤撇了撇嘴角,“你不信我的話就閉嘴,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夏南瑤!”
申徽一把攥住了轉身要走的南瑤,眉心緊蹙,“我是擔心你,你別不識好歹了,這裏很危險。”
南瑤繃著嘴巴,明顯不悅地甩開申徽,言語晦澀:“我以為你不知道。”
“你!”
吱呀——
申徽立馬扭頭看向門口,還是個戴麵具的黑衣人,戴著手套。
他一眼就看見鼻青臉腫的封羿濱被鐵鏈子鎖了滿身,歪在地上昏迷不醒,一身肮髒的腳印子。
“你想死!”濤安瞬間掏出麻醉槍對準申徽。
“草!”申徽一個驚顫,扯住南瑤的胳膊蹲在了地上,扯過封羿濱擋在兩人麵前。
南瑤認出來那把槍是封羿濱從她這兒拿走的那把被她換了包的麻醉槍。
“是不是你幹的!”
濤安沉聲逼問,槍口直直對著申徽步步緊逼。
“草……”
申徽急切,挪著封羿濱跟拿盾牌似的,生怕前頭那個壞人一個手不穩當開了槍。
濤安猛地邁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封羿濱,那張鬼麵具直直對上申徽,漆黑槍口猝然懟上了他的喉嚨處。
“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樣?”申徽梗著脖子,強忍著對手槍的恐懼顫聲道:“有本事崩了我啊!”
南瑤頓了頓,抬眼瞧著一件正氣赴死的男人。
濤安頓時扣動扳機……
隻聽響聲卻沒動靜。
怎麽回事!
他驚訝地看著手裏的槍,不可能壞了吧?卡殼了?
申徽一屁股癱在地上,氣喘籲籲。
南瑤活動手腕,立刻出拳,出其不意掩其不備。
砰!
拳頭朝著濤安露出來的那截脖子打去!
“呃!唔!”濤安痛呼著一下子砸在地上。
南瑤攻擊毫不鬆懈,馬上衝上去照著人的脖子劈砍!
人瞬間沒了意識,咚的聲腦袋墜地。
她順勢取了他的麵具,果然是濤安。
“這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反了天了!”
看見這兩個罪犯都是年輕的男孩子,申徽氣得抬腳踹了濤安一腳。
“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學人綁架害人,tmd!”
南瑤抓著濤安的衣領,將人扔到了封羿濱旁邊,抬手拽了根鐵鏈子,將上頭的手環套在了他的手上。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申徽拾起了地上的麻醉槍,笑得眼角上的褶子都出來了。
“這些小屁孩還是有錢,竟然能搞到這玩意。”
南瑤看過去,“扔了吧,假的,你拿著沒用。”
“假的?”申徽有些不信任,“你別騙我,我又不會害你,你還害怕我拿這玩意打你啊。”
“……”
“對了。”突然,申徽疑惑的目光盯上了她,“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我記得你之前可是連礦泉水瓶蓋都擰不開,柔弱的一批,沒我你可是連自理能力都難。”
“難不成你一直在騙我,等分手了才暴露你的真實麵目!”申徽驚訝地瞪著她。
南瑤冷冷的視線瞥過去,“你覺得這是說話的地兒?”
“呃……”申徽愣了愣,“到底有多少個犯罪團夥。”
她看向窗外,總覺得這一群男人都不簡單……
申徽看著挺維護她的,但她沒記憶,不能確定真假。
“喂!跟你說話呢夏南瑤,不理人不禮貌啊!”
南瑤回頭,寸寸目光打量著申徽。
“看什麽?”他撓了撓頭,繼而恍然大悟地笑了笑,“不會是認識到我的好了吧,畢竟危急時刻我不顧性命保護了你……”
“篤篤篤——”
突兀響起的敲門聲讓申徽瞬間緘默不言。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南瑤率先動了身子,悄然且迅速地跑到了門後。
申徽一頓,趕緊邁步閃到了南瑤身旁。
你來幹嗎?
南瑤衝著申徽無聲張嘴,用唇語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申徽回著她,還抬手指了指他倆的眼睛。
不是你示意我過來的嗎?
南瑤頓時無語,上手將人推到了對麵。
躲那邊去!
“老大,點的外賣到了,趕緊出來吃飯。”
門外變聲器的聲音說著平常話也顯得不懷好意。
下一刻。
“吱呀——”
門外的黑衣人推門進來了。
南瑤精神專注地盯著人逐漸顯露的後腦勺看,手掌繃勁,咻地聲躥了出去,揮出一掌砍在了人的後脖頸上!
咚。
看著癱在地上的黑衣人,南瑤上手拿掉麵具,是齊曉周。
她還真把這個人忘了。
南瑤把人拉著,將他和那倆鎖在了一起。
“夏南瑤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兒出去了我找個電話亭報.警。”
申徽看著地下三個被鎖住的男孩,抓住南瑤的手腕開口。
“這裏不關我們的事兒了,他們被鎖著也逃不掉,我們就不要自找麻煩,趕緊走,把這一切交給專業人員處理。”
“夏南瑤,你安生的跟我一起別再搞幺蛾子了……”
南瑤甩開他的桎梏,冷冷看他一樣,“用得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