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言不得已,隻能是把譚雨桐放進了醫院裏。在大量的氧氣供應中,譚雨桐的大腦果然退化速度降低。活躍度明顯提升,隻是,依舊無法睜開自己的眼睛。
墨崇言每天都會給譚雨桐擦洗身子,會陪著譚雨桐聊聊天。有的時候還會帶上小氧氣瓶推著譚雨桐去外麵曬曬太陽什麽的。
齊明遠的病情一天天的穩定下來了,卻是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雖然劉妍希並不介意天天這樣伺候著他,隻是肚子也在一天天的長大。漸漸地,在照顧起齊明遠來就有點那力不從心了。
這一天,墨崇言像是往常一樣。下了班,就趕到了醫院,譚雨桐雖然陷入了昏迷中,肚子裏的小家夥兒還是一天一天的長著。墨崇言很是欣慰,至少這樣還能證明,譚雨桐暫時是沒事的。
隻是,到底是暫時性。尋找解藥的事情刻不容緩。墨崇言來到病房裏的時候,竟然看到許安安在拔譚雨桐的吸氧機。墨崇言怒氣瞬間提升:“許安安,你在幹什麽?”墨崇言猛的衝了過去。
許安安錯愕的看著墨崇言,他今日怎麽來的這麽早。緊接著眼睛裏就都是慌亂。“崇言,我。我不是故意的。”
墨崇言看著許安安,橫眉冷對。“你不是故意?那你拔下雨桐的吸氧機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這會害的雨桐沒命的。”
許安安猛的搖頭,眼淚就開始不停的往下掉。“不是這樣的,崇言,真的。”墨崇言確實看著許安安冷冷一笑,“怎麽,是不是又想說是雨桐逼你的?”墨崇言的眸光已經凝結成冰。本想著抓住許安安,正好詢問一下以前的事情。
沒想到,從屋子裏衝出了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蒙著臉,眼睛確實讓墨崇言感覺十分熟悉。“你到底是誰?”墨崇言看著對方,冷冷的問著。
那個男人隻是從嘴裏傳出壓抑著的笑聲。一字一頓的念著墨崇言的名字。“墨、崇、言”隨即又是盯著墨崇言。“老朋友,我們好久不見了。”
墨崇言並不記得這個男的聲音。忍不住周了眉頭:“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麽目的。”那個男的卻隻是看著墨崇言。隨即扔給了墨崇言一個小瓷瓶。然後迅速的摟過許安安,拿出注射器講什麽東西注射進了許安安的體內。
許安安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痛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這一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不應該與虎謀皮。“老朋友,你身邊的兩個女人都中了同一種毒藥呢。”一邊說著話,那個男人的眉頭就一邊挑了起來。
“我可是很喜歡看這樣二選一的戲碼哦。不知道你會選誰呢。”男人說著,麵罩下麵的舌頭伸出來舔了一下嘴唇。
“你是會選新歡呢,還是會選舊愛呢?”男人說著,大笑著跳出了窗台。聲音從外麵飄進來:“你手上,可是隻有一顆解藥喲。”
“瑪德”墨崇言低低的罵了一句,看著手中的瓶子。又看了看**一直昏迷中的譚雨桐,毫不猶豫的走到了床邊。
“不,崇言,你救我好不好。”許安安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墨崇言麵前。伸手就要搶墨崇言手中的解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