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譚雨桐的心裏,仇少不過是一個愛得不得的小孩,在看到自己喜歡的糖果被人搶走了以後,心生不滿,隻想著要怎麽搶回來,而不是再買一根。
“譚雨桐!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譚雨桐的表現越是淡定從容,仇少的心裏就越是恐懼。
如果譚雨桐什麽都不怕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又把譚雨桐推得更遠了?是不是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可能了?
“嗬嗬,如果你真的想殺我的話,三年前你就已經殺了我了。”
譚雨桐抬手掰開仇少的手指,想把那個男人推得遠一點。即便他們長得再像,也終究不是同一個人。
“仇少你知道嗎,雖然你跟墨崇言長得幾乎一樣,但我愛的人始終是墨崇言,看到你跟他長得一樣時,我恨不得覺刮花你的臉。”
仇少鳳眸微眯,冷冷的看著譚雨桐。
“你就這麽著急的想去死?”
“死?”譚雨桐輕笑,搖了搖頭,“是,我才不想死,我還有孩子,我還在等墨崇言來接我……”
不給譚雨桐把話說完的機會,仇少憤怒的打斷了她後麵的話,“不可能,我不會讓墨崇言找到你的!”
“是嗎?要不我們試試看。”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仇少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譚雨桐,不屑的笑了,“嗬嗬,女人,你想跟我玩心計是嗎?”
“怎麽?堂堂仇少不敢了嗎?”譚雨桐也站了起來,仰著頭直視著仇少,“還是說,你害怕見到墨崇言,你害怕自己會輸給墨崇言,所以你幹脆就躲起來,一直不見他。”
明知道譚雨桐是在使用激將法,可不得不承認的是,仇少真的吃這一套。
說他怎樣都好,他都不會放在心上,可一旦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墨崇言,仇少就一定要贏!
“以前我怎麽就沒發現你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麽好的口才。”
仇少再次伸手,捏著譚雨桐的下巴。“還是說,因為現在回到了祖國,覺得自己跟墨崇言離得近一點了,所以無所畏懼。”
譚雨桐這次倒是沒有再掙脫開仇少的手,而是與仇少對視著。
“我的口才一向很好,隻是那時候在國外,沒有發揮的空間。”
她看著仇少的眼底,注意著他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繼續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準備回去找我丈夫,我孩子的爸爸了。”
果然,仇少在聽到墨崇言的名字時,瞳孔就會下意識的收縮一下,那是警惕的表現,是害怕!
譚雨桐掙脫開仇少的手,後退了一步,有些不解地看著仇少,心中疑惑:他在害怕什麽?
“所以呢,你打算跟我玩什麽?”
聽到仇少的聲音,譚雨桐忙別過臉,淡然應道:“玩什麽我說了算,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放我和孩子走,並且以後不可以再糾纏!”
“好!”仇少答應得十分爽快,“但如果是我贏了,譚雨桐,你這輩子就隻能待在我身邊了,包括你的孩子,都隻能待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