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是你的男人!”

仇少憤怒一撐,就將譚雨桐跟墨涵都圈進了懷裏,低聲警告道:“譚雨桐,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墨崇言這個人,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譚雨桐驚慌的看著仇少,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隻是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

“仇少,你憑什麽幹涉我的言論自由,墨崇言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即便是提到他了,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吧!你憑什麽幹涉?”

“憑你現在在我身邊,我想對你做什麽,你都沒有能力反抗!”

雄性的危險性讓譚雨桐本能的後退了一下,下意識的護著懷裏的墨涵。

像是注意到了譚雨桐的恐懼,仇少的眼神溫和了一些。

“別不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譚雨桐心有餘悸,可卻不敢反抗。有句話仇少說的很對,那就是——她沒有能力反抗!

如果她真的有這個能力的話,就不會被仇少囚禁三年之久,而一點還擊的事情也不做。之所以不做,是因為清楚的知道,即便是做了,也是無用功。

車子在這時停下,已經到了別墅。

譚雨桐剛抱著墨涵下車,就聽見仇少十分生氣的吩咐傑夫,“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出這個門一步!”

譚雨桐撇嘴,說什麽任何人,還不就是她一個人,這個別墅裏住著的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墨涵湊到譚雨桐的耳邊,問道:“媽咪,叔叔為什麽那麽生氣啊?”

譚雨桐也低聲應道:“因為他神經病犯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其實並不大,可剛剛好就讓仇少聽見了,回頭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刻乖乖地閉上嘴,裝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的樣子。

傑夫也是一臉的疑惑,出門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麽回來了,就變了一個樣子?

傑夫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譚雨桐,譚雨桐跟墨涵同時攤了攤手,表示我們也不知道。

翌日清晨。

“……以上就是本台記者報導,感謝你的收看。”

劉清文也是一臉的疑惑,心說平時這個時間打開電視,新聞不是剛好開始嗎?怎麽這剛開,就完了?

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看牆麵上的石英鍾,原來是時鍾的速度慢了。

“唉,這人要是可以像時鍾一樣,走得累了,就停下來歇一歇多好。”

劉清文看著手機,跟正在打掃的李阿姨閑聊著。

突然,一條標題為“震驚!墨家隱藏當家人現身!”的新聞跳入劉清文的眼簾。

注意到看了一眼,才知道才上麵寫的墨家,就是他們家,劉清文忙點進去看了一眼,就看到昨晚在酒會上發生的那些。

劉清文突然有些後悔讓墨崇言去參加這個酒會了,可轉念一想,這一去,就把失蹤多時的兒媳婦給找到了,又覺得他去得很值。

思來想去,劉清文還是給墨崇言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馬上回來。

“叮咚,叮咚——”

李阿姨跑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愣了下,隨即對客廳裏的劉清文喊道:

“夫人,許小姐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