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愣了下,顯然是沒有想到墨崇言竟然會知道。
不過仔細想想,自從墨崇言知道有他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的時候,去調查了什麽,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也就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了。
“你既然知道,還是堅持要來送死嗎?”
他的語氣清清淡淡的,像是不在意的漫不經心,但更多的是不屑,對一個不是自己對手的對手感到的不屑。
因為知道自己一定會贏,所以連嘲諷的眼神都不想多給一個。
那才是對墨崇言真正的蔑視,蔑視到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
譚雨桐不知道仇少的過去是什麽樣,但是此時注意到了仇少的得意以及不屑,還有邊上保鏢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的模樣,即使是不知道,也已經猜到了不少。
“不要!”
兩人同時回頭看了譚雨桐一眼,然後默契的收回了視線,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跟你沒關係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
可是譚雨桐卻不是這愈合認為的。
她知道,一旦是仇少覺得有把握的事情,就絕對是有壓倒性的勝利的事情,否則他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但是另一方麵,譚雨桐也沒有從墨崇言的臉上看到任何恐懼的神色,那人也是勝券在握的模樣。
譚雨桐是真的為難了,她不知道到底應該相信誰,
本能告訴她,應該相信墨崇言,他一定能處理的好自己的事情,也能打得過仇少,可是另一方麵,在看到仇少的自信跟得意時,又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你們不可以打架!”
譚雨桐想上前去阻止,卻是被傑夫攔了下來。
傑夫對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緩聲道:“譚小姐,這種時候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你還是不要上去了,免得不要小心傷到了你,那樣少爺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的。”
仇少輕輕地揮了下手,示意保鏢放開墨崇言,然後回頭看了眼傑夫,那眼神就像是在說:帶譚雨桐離開。
傑夫沒遲疑,當下就讓兩人保鏢上前,將譚雨桐架著上了樓。
隻是上了樓,他們就鬆開了手,守在樓梯處,並不著急的把譚雨桐關進房間裏。
他們剛才得到的命令就隻是把譚雨桐帶上樓,至於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而仇少的意思其實也隻是這樣而已,他想讓譚雨桐看到他擅長的一麵,也是真的想讓譚雨桐看到墨崇言失敗落魄的一麵。
隻是那個時候的仇少倒是沒有想過,如果墨崇言失敗了,譚雨桐到底會不會心疼他,會不會不顧一切的衝出來,隻是為了保護墨崇言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也正是因為那個時候仇少忘記了考慮這件事情,所以才會導致後麵那些事情的發生吧。
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連著一個,倒了,就是一整片,攔都攔不住的,摧毀了一切。
辛辛苦苦堆砌起來的東西,毀於一旦,再也不容易修複。
“墨崇言!你不要跟他玩,你玩不過他的,墨崇言,你走吧,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