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不在意的輕笑,說道:
“墨崇言,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是那樣的天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譚雨桐說的就是真的嗎?如果沒有的話,你憑什麽這樣問我呢E?”
仇少就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們墨家的基因也就隻能是這樣了,至少我是再也不惦記什麽了。”
譚雨桐抿了抿唇,看著仇少的背影,沒說話。
墨崇言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的,她知道事情遠不如仇少說的那樣簡單,更不如他說的語氣那樣輕描淡寫。
譚雨桐的現在都還記得,在仇少要殺她的那天晚上,因為仇少沒有動手殺了她,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血粼粼的傷口,躺在**發了半個月的燒,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問題,譚雨桐轉身看了眼傑夫,什麽都沒說。但是她相信,傑夫是能夠明白她眼裏的意思的。
果然,傑夫抿了抿唇,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隨即低下頭去,顯然是不想談論這件事情。
仇少也注意到譚雨桐的反應,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說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計較那麽多做什麽?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譚雨桐躲開了仇少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對於我來說,事情遠不如你說的那樣。”
譚雨桐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跟仇少保持好了距離,才繼續說道:
“你沒有殺我,你違背了那人的意思,你得到了你應有的懲罰,對你來說,這件事情的確是過去,可是仇少,我還不知道他是誰,跟我有什麽樣的仇怨,為什麽要殺我,又為什麽就那樣輕易的放過我。”
“原先我一直不敢問你這件事情,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說,更是因為在那樣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裏,我需要你的庇護,所以我不敢問你。我怕觸碰到了你的逆鱗。”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你已經回到了你熟悉的國家,這裏還有就墨崇言,可以幫你處理一切你處理不了的事情,所以你無所畏懼,所以你敢問我這件事情了,是這樣嗎?雨桐。”
仇少的語氣裏,暗藏了一點悲傷,如果就不認真去聽的話,還真的是聽不出來。
大概其他人也沒有注意到過這一點,可是傑夫注意到了,他知道仇少心裏的難過,他的悲傷,他的無可奈何。
其實,傑夫也不知道那人為什麽要殺譚雨桐,也許是為了試探仇少的忠誠,也許隻是單純的跟譚雨桐有一一些過節。
不過就如仇少所說的那樣,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再去計較那麽多的,又有什麽用處?能改便得了什麽?
既然什麽也改變不了的話,知道那麽多,又有什麽意義?
“為什麽不能說?”譚雨桐直視著他的眼睛,繼續道:“仇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點什麽,所以你才會這樣瞞著我?”
仇少沒說話,像是聽不懂譚雨桐在說什麽一般,隻是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