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啊,你覺得自己已經忘記了,可以不再去計較了,哪怕是在往後的很多年突然想起,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可是事實是什麽?
事實就是不可能!
不管你當初覺得自己有多釋然,在真的遇到的事情麵前,就是不可能。
譚雨桐以為自己會忘記所有的一切,能夠跟墨崇言重新生活。雖然現在也的的確確就是這樣,可到底還是有了隔閡,隻是從未說出來過。
一記深吻,墨崇言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譚雨桐,輕聲問道:
“怎麽樣?還難過嗎?”
隻需要譚雨桐的一個眼神,墨崇言就能看的出來她在想什麽。
“嗯,難過。”
譚雨桐也不否認自己心裏的不愉快。有些事情,就是要說出來,才能得到合適的解決方法,不然就隻能悶在心裏一輩子了。
“為什麽難過?”墨崇言抬頭,幫譚雨桐整理了一下發絲,才繼續說道:“想起從前的事情了?”
譚雨桐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想起之前在你公司裏,曾經看到過你跟許安安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未麵前經過,完全就看不到我的存在。”
墨崇言愣了下,對於譚雨桐提起的事情,他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別說是有說有笑了,就是跟許安安在一起的記憶,也並不鮮明了。
可是仔細想想之前發生過一切,還有許安安對譚雨桐造成的那些傷害,以及他竟然相信許安安是一個沒有心機城府的女人。
墨崇言想,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的某一個時刻,許安安注意到了譚雨桐的存在,但是墨崇言沒有看到,於是她就故意製造出了那種會讓人誤會的錯覺來。
譚雨桐是一個敏感的人,當時可能就是受到了這樣的刺激,所以才會提出的離婚。
想明白了這一切,墨崇言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有負於譚雨桐,而且還是許多。
“對不起老婆。”
墨崇言輕聲道歉著,即使事情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但是墨崇言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會像梗在喉嚨裏的魚刺一樣,讓譚雨桐時時刻刻的覺得難受。
聞言,譚雨桐微怔,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墨崇言抿了抿唇,問道:“在你的心裏,真的已經過去了嗎?”
譚雨桐沒說話,也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麽。不管說什麽,都是違心的。
“所以老婆,即使是遲到了,可這一聲道歉,還是應該要說的,不能因為事情過去了,就不放在心上。”
譚雨桐凝視著墨崇言,似乎是想說什麽,可最終她也隻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墨崇言,什麽都沒說。
墨崇言見她不說話,也就不開口,低頭,小心翼翼的,像是試探一般的,輕輕地吻住了譚雨桐的唇。
譚雨桐的身子微顫,可到底還是沒有將墨崇言推開。
歉墨崇言已經道過了,事情也已經過去那麽長時間了,實在是沒必要再繼續緊抓著不放,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