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雨桐說的倒是實話,她真的就是這樣想的,已經過去的事情,開心的倒是還可以記得,在往後的時光裏,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回想一下,還能讓自己便得更開心一些。
可是難過的事情那麽多,為什麽非得要記得呢?記得那麽多做什麽?好讓自己時時刻刻都記得自己在那個時候究竟有多難過嗎?
譚雨桐不是那麽的愚蠢的女人,她知道應該要如何做,才能讓自己更加的快樂,所以她不會讓自己陷入到那樣的境地裏去。
這也是為什麽當時,明知道墨崇言其實沒有那麽喜歡她,可譚雨桐還是一意孤行的想跟墨崇言在一起的原因。
喜歡一個人,隻要是自己喜歡的,就已經足夠了,哪裏會去在乎他是不是也一樣的喜歡自己呢。
譚雨桐從來不覺得自己當時的選擇是錯的,她隻是覺得自己足夠幸運,能在往後的很多年,終於等來了墨崇言的一句,其實我也很愛你。
那就足以證明,譚雨桐的選擇是正確的,是對的,是值得的。
即便他們中間相愛的時間差得有些多,但那又有什麽關係,隻要能夠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能聽到一句他也喜歡自己,這一切,就都已經值得了,不是嗎?
“好,既然老婆你已經這麽說了,那我自然是要聽老婆你的話的。”
墨崇言牽著譚雨桐的手,笑著,好似一個剛剛畢業的少年,那麽的陽光。
譚雨桐覺得,大概就是從前的某個時刻,她看到了墨崇言臉上這樣的笑容,所以才會深深的愛上了墨崇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再也沒有從這份感情裏走出來過。
譚雨桐踮起腳尖,在墨崇言的唇上,親吻了一下,飛快的,像是一個偷糖吃的孩子。
墨崇言愣了下,呆呆的看著譚雨桐,問道:
“怎麽了老婆?你剛才不是還說,這裏是公共場合嗎?”
雖然是疑惑的話語,可墨崇言在說這話的時候,那不自覺微揚起的唇角,卻是已經泄露了他的心事,他真正的想法。
聽到墨崇言說的話,譚雨桐麵色緋紅,卻是雙手叉腰,一副流氓的模樣,說道:
“那怎麽了,公共場合難道就不可以親吻我自己的丈夫了嗎!我又沒有偷親別人家的丈夫。”
墨崇言眉頭微挑,看著譚雨桐,“難道你很想去偷親別人家的丈夫?”
譚雨桐無奈,學著墨崇言的樣子,眉頭微挑,說道:“難道這句話的重點不應該是,偷親這兩個字嗎?”
墨崇言愣了下,似乎是才反應過來,有些無奈地笑了,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是是,沒錯,老婆你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你是在間接的跟我承認,你剛才是在偷親我嗎?”
譚雨桐抿了抿唇,雙頰上的紅暈更深了,卻是沒有多說什麽,像是默認了。
看到譚雨桐這個樣子,墨崇言就更是喜歡這個女人了,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低聲說道:
“老婆,我愛你,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