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雨桐訕訕一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當年,為了追到墨崇言,又四處打聽到郝少軍是墨崇言的上鋪,自然而然的就想打好關係,好讓他把墨崇言的行蹤告訴自己,誰知道後來他會因為那麽奇葩的理由,被墨崇言趕出去了。
不過現在回想起從前的事情,也還是覺得十分的好笑,畢竟是年少時候發生過的種種。
看到郝少軍拍了下譚雨桐的肩膀,墨崇言是極度的不滿,立刻就拿開了郝少軍的手,不悅地蹙了眉,冷聲道:
“自重!”
聽到墨崇言說的話,郝少軍也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墨崇言的反應竟然會那麽的激動。
“什麽?”
郝少軍疑惑地看著墨崇言,似乎還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譚雨桐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兩個人中間,岔開了話題,問道:“郝少軍,你怎麽會在這裏?回來看看老師們嗎?”
郝少軍搖了搖頭,應道:“不是,我現在是這裏的老師了,去年剛回來。”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郝少軍看了看譚雨桐,又看了看譚雨桐身後的墨崇言,眉頭微挑,問道:
“什麽情況啊你們兩個?看起來,有貓膩啊。”
譚雨桐笑了笑,應道:“哪有什麽貓膩啊。”
“你們這難道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譚雨桐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不是已經在一起了,而是我們一開始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隻是你們覺得是我高攀了,而墨崇言也沒有當中承認過,所以才會覺得是我在胡說。”
譚雨桐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剛好能讓郝少軍跟墨崇言聽到。
郝少軍拍了拍墨崇言的肩膀,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說道:
“兄弟,你知不知這個小丫頭當年為了你,可是被……”
“郝少軍!”
郝少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譚雨桐高聲一喊,打斷了他後麵的話,顯然是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郝少軍也不是個傻子,注意到了譚雨桐的反應,也就立刻打住了話匣,沒有繼續說下去,就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這件事情一般。
譚雨桐笑著看郝少軍,問道:“你現在是老師了啊?教什麽的啊?”
郝少軍看了眼墨崇言,才將視線落在了譚雨桐的身上,笑著應道:“金融啊,從前我的專業是什麽,現在我就教什麽。”
譚雨桐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郝少軍閑聊了起來,並不是客套,卻總是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大概是因為郝少軍是個男人吧,所以譚雨桐總是下意識的,就跟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墨崇言就跟在譚雨桐的身邊,並沒有要打擾他們兩人說話的意思,卻沒有要摻和一句的意思。
“所以,你們現在還在一起呢?”郝少軍看了眼墨崇言從一開始就一直牽著譚雨桐的手,打趣的瞄了兩眼,才繼續說道:“還是你追的他?”
譚雨桐回頭看了墨崇言一眼,笑著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麽,就聽見墨崇言已經先她一步開了口。
“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