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墨家,並不知道在某個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迎接他們的,即將是什麽樣的事情。
“墨崇言!”
劉清文氣憤的看著那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去公司的男人。
墨崇言眉頭微蹙,沒回頭,像是沒聽見一般。
看到墨崇言的反應,劉清文就更是生氣了,氣鼓鼓的插著腰,質問道:
“你憑什麽不讓我出去!我要出去購物!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打麻將!”
劉清文像是個撒嬌的孩子。
聞言,墨崇言終於是有了一點反應,回頭看著她,緩聲道:
“媽,我昨晚就已經跟你說過了,現在外麵不太平,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跟雨桐一起,在家照顧孩子吧。”
說完,墨崇言還不忘對譚雨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幫自己。
譚雨桐無奈的歎了口氣,走上前,挽著劉清文的手臂,說道:
“媽,如果你想打麻將的話,我們家裏剛好夠四個人,可以陪你一起玩的。”
雖然對於譚雨桐的提議,劉清文甚是滿意,可是對於譚雨桐的牌技,劉清文卻是不敢恭維的,實在是太爛了,一個初學者都比譚雨桐玩的好。
劉清文怒視著墨崇言,他已經穿戴整齊,隨時準備出門的樣子。
“墨崇言!如果我說,我今天非要出去呢?”
墨崇言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漫不經心的應道: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打得過我的納西保鏢了。”頓了下,墨崇言又說:“如果他們連你都打不過的話,幹脆辭職算了,我不樣廢物。”
墨崇言這話看似說給劉清文聽的,實際上卻是在警告著那些保鏢,不能因為這個人是劉清文,是他墨崇言的母親,就手下留情,輕易的讓她出去。
譚雨桐明白墨崇言的意思,也知道他這樣的安排,其實都是為了劉清文好,於是上前一步,繼續討好的說道:
“媽,如果你嫌棄我的牌技的話,那你們可以玩鬥地主啊,我走到邊上照顧孩子就行了,你覺得呢?”
見譚雨桐也一直在幫墨崇言說話,劉清文不由得皺了眉,問道:
“真的不能出去嗎?”
譚雨桐這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轉移過,立刻就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現在情況比較特殊一點,所以我們還是哪裏都不要去好了,以免發生其他的事情。”
回頭看了一眼墨崇言,譚雨桐才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也不想讓崇言在處理公司的事情的時候,還要擔心我們是不是安全的吧?”
劉清文抿了抿唇,沒說話,卻是覺得譚雨桐剛才說的話不錯,好像就是這麽個道理。
見劉清文似乎是被自己說服了,譚雨桐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又補充道:
“所以媽,等過段時間,崇言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再陪你出去玩一圈好不好?”
劉清文看了看譚雨桐,又看了看墨崇言,不高興的走上樓,卻是沒有繼續說什麽要走開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