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輕不重的一句反駁,卻是最有利的證據。
是啊,從來都是許安安自己想而已,所以墨崇言作為一個兄長,他也隻是出於好心的幫自己所謂的妹妹在鋪路而已。
“你,你說什麽?”
墨崇言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因為你說過你想借著什麽樣的機會,認識什麽樣的人,所以我才會帶著你出席那些場合。”
頓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墨崇言又說道:
“如果是這些讓你誤以為我對你就有了什麽心思的話,不好意思,我可以道歉,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跟雨桐的生活。”
許安安怔怔地看著墨崇言,那樣就絕情的話,從墨崇言的嘴裏說出來,卻是那樣的輕描淡寫,漫不經心,似乎沒有一點的為難,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情緒在裏麵。
“安安,墨家跟許家,不管怎麽說,也是幾十年的世交,我不希望因為你我,而壞了兩家的感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墨崇言這話的另一個意思是:你喜歡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曾經也許是幫過你,但那也都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我墨崇言隻能在盡我所能的幫你而已,如果這樣讓你誤會了,我可以道歉,但你若是想以此來做其他的事情的話,對不起,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還有,墨家跟許家的交情擺在那裏,所以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但是那並不代表你就可以亂來。不然我是不會對你手軟的。
這些明麵上不能直接說出來的話,墨崇言是一個字也沒說,可是他說出口的那些,卻是字字句句都代表了這樣的意思。
許安安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撕碎成了千萬快,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離我遠點!”墨崇言冷了臉,既然已經說了,那沒有些話不妨就說得更加直接明了一點,也省得以後再麻煩,再遇到一樣的事情。
墨崇言看著許安安,又重複了一遍:“你,還有你們許家的人,都離我遠一點。”
許安安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在聽到墨崇言重複的說了兩次的離他遠一點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崇言哥哥,你一定要如此絕情嗎?”
墨崇言眉頭微挑,這就叫絕情了嗎?如果不是看在兩家以往的情分上的話,他剛才就已經讓保鏢把人丟出去了,哪裏還會跟許安安廢話一句?
見墨崇言沒說話,許安安想著做最後的掙紮,走上前,緊緊地抱著墨崇言,不願意放手。
“崇言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還是喜歡你的,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你以前不就給過我機會的嗎?為什麽現在不可以了呢?”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許安安又說:“是不是因為譚雨桐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沒關係,我也是女人,你要是喜歡孩子的話,我也可以為你生的,別說是兩個,就是四個五個,哪怕是一支足球隊,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