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譚雨桐堅持要去醫院看看墨靜。墨崇言坳不過她,隻好親自開著車載著譚雨桐和劉清文去醫院。
隻是,車子剛剛上了主幹道就被堵住了。墨崇言皺眉,看著前方紋絲不動的車流,眼睛裏麵閃過沉思。這會不會又是誰的陰謀?
這樣想著,墨崇言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心驚肉跳了。趕忙給交警部打電話詢問這段路的交通。在得知是因為道路前方發生連環車禍堵住了才放心。
車禍,他們已經經曆好多次了。所以此刻墨崇言心裏更加的緊張,可又覺得自己太過敏感,是有點兒草木皆兵了。
譚雨桐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依舊和劉清文聊著天兒,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墨崇言透過後視鏡,看著身後那幾輛保鏢的車子,心下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足足等了幾個小時,墨崇言幾人才到達醫院。譚雨桐和劉清文直接去了墨靜的病房。墨崇言在看著保鏢跟在兩人的身後之後,才抬腳去了蘇蕭的辦公室。
蘇蕭辦公室的門打開著,裏麵傳出一陣兒女人的嬌笑聲。墨崇言擰眉,怕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竟然破天荒的敲了門。
屋內兩個人的動作同時頓住,蘇蕭的臉上帶著好事被打擾的不悅。他推開身上的女人,一臉陰沉的說了聲:
“進來。”
墨崇言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都整理好了剛才因為拉扯而淩亂不堪的衣服。墨崇言一進來就看到蘇蕭那一張寫滿了欲求不滿的臉。還有蘇蕭身側那個恨不得瞪死他的女人。
蘇蕭看見墨崇言的時候,無奈的歎了口氣。“墨崇言,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樣說著,蘇蕭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遝人民幣仍在女人身上。
“你出去吧。”
那女人雖然不甘心,但是摸了摸錢的厚度,滿意的笑了笑了。風情萬種的扭著水蛇腰緩緩地向門口走去。
路過墨崇言的時候眼裏閃著垂涎的光芒。還想將手搭在墨崇言的肩膀上勾搭他。墨崇言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不悅的皺眉。“滾!”他墨崇言,豈是這樣的貨色覬覦的起的。看著墨崇言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之氣。
女人撇了撇嘴,倒也不在說什麽。直接就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蘇蕭坐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神態,墨崇言的眼神落在蘇蕭身上。“看戲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雖然墨崇言的語氣還算是正常,蘇蕭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墨崇言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他可不敢再老虎須上拔毛。
好在墨崇言也沒想要追究什麽,走到沙發上坐下,墨崇言看著蘇蕭,語氣嚴肅的問著:
“靜靜的身體怎麽樣了?”
談到正事,蘇蕭就收起了自己之前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
“隻怕情況不是太樂觀。”
蘇蕭的聲音帶著一抹沉重。
聽到蘇蕭這樣說,墨崇言的心尖兒被狠狠的揪起來。隻是,他卻沒看到,蘇蕭的眼睛裏飛快的閃過一絲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