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琛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墨崇言還是詫異的。

“你怎麽會過來這裏?”墨崇言的語氣帶著驚訝,墨崇琛無所謂的看著墨崇言。“被你連累的咯。”

半真半假的一句話,兩個人默契的笑了笑。“你見過他了?”墨崇言又問,墨崇琛沒有否認。過了一會兒,墨崇琛才抬頭說了一句:

“他說,要用譚雨桐的命換取墨家的平安。”

墨崇言的心猛地一抽,仿佛知道了剛剛的不安從哪裏來。“他倒是知道怎麽樣讓我們墨家痛苦。”墨崇言嗤笑了一聲,眼底卻深深的埋藏著憤怒。“他就算敢,也沒有那個機會。”墨崇言有補充了一句,隻是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的確,譚雨桐現在幾乎是整個墨家的核心。如果譚雨桐出了什麽意外,整個墨家都會陷入巨大的痛苦。這種痛苦,不來源於物質。卻是更加的驚人心魂。

墨崇言和墨崇琛在這個城堡裏麵住了兩天。城堡裏麵的人也不會限製他們的自由,吃喝方麵更是從來都不缺少的供著。

楊世超的態度,令人感覺很意外。墨崇琛更是覺得很奇怪,依照他對楊世超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是這種性子。他對墨家的憎恨甚至是已經到達了一種境界。

所以,當楊世超這樣對待他和墨崇言時,墨崇琛內心溢滿了一種不安。墨崇言看著墨崇琛,“你怎麽了?看上去這麽擔心。”

墨崇琛看著墨崇言,抿著唇。其實在很多方麵,墨崇琛和墨崇言真的很像。就像是在承擔這一方麵。兩個人都是什麽事兒都一個人擔的性子,兩個人還都固執倔強。

看著墨崇琛的眼睛,有那一瞬間,墨崇言甚至覺得自己是在照鏡子。

還不等兩個人在過多的交談什麽,一名保鏢就推開門進來了。他沒有敲門,墨崇言的眼睛顯出怒意。但到底是人在屋簷下,墨崇言也沒多說什麽。

那保鏢雖然感覺到了墨崇言眼睛裏一閃而逝的怒意,卻也不當回事兒。在他心裏麵,這兩個人不過就是老大帶過來的俘虜罷了。根本不值得別人去尊敬,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麽楊世超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客人一樣。

看著保鏢的蔑視,墨崇言心底冷冷一笑。他猛地出腿,速度快的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那保鏢猝不及防挨了一腳,膝蓋猛地一彎。

他整個人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墨崇言神情倨傲:“你給我記住了,有些人,你永遠也惹不起!”墨崇言的語氣中何止厭惡這麽簡單。

墨崇琛隻是在後麵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在他看來,這個保鏢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就算是虎落平陽,也不是他這樣的喪家犬可以比得上的。

更何況,墨崇琛眯了眯眼睛。他們這也隻能算得上是深入虎穴,欲取虎子!根本就不是什麽落了平陽的虎。

那保鏢很快的就被人拖了下去,有新人換了過來。或許是有了經驗教訓,那人對兩個人該有的禮數一點兒都沒少。

“嗬,脾氣倒是大。”楊世超看完了監控上的那一幕,輕輕一笑。“處理了,我楊世超,可不養這種廢物。”

身後的助理微微低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