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言聽著他桀驁不馴帶著些許對墨家的蔑視的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他的父親是真的對不住楊世超還有他的母親。
隻是,墨崇言看了看顯然已經明白了目前狀況的墨崇琛,才開口,雖然語氣很淡很淡,卻聽得出來他淡淡的不悅。
“這些事,和墨家都沒有關係。你不該遷怒。”
楊世超毫不在意,“要不是墨家教出了那樣的畜生,要不是由你媽那樣的賤人,我也不會想著遷怒一個墨家了。”
“楊世超!”聽著楊世超的話,墨崇言動了怒。他朝著楊世超的臉就揮出了一拳。那拳風很是淩厲,帶著隱隱破風的憤怒之意襲來。
楊世超嘲諷的勾唇,他可不會乖乖的被人打。直到他順利地躲過了這一拳,還在對著墨崇言嘲諷的說著。
“怎麽,這就憤怒了?那對不要臉的奸夫**婦敢做還怕我說?”
“楊世超,你沒了解過事情的真相,你沒資格這麽說。”墨崇琛聽著楊世超不敬的話,心頭也是隱隱的不舒服。
劉清文她不是沒有接觸過,她從心底裏麵都不願意相信那樣賢良溫善的女人會做出那樣醜陋及端的事情。即使她自己都開口承認了。可墨崇琛就是不願意去相信。
“能有什麽隱情?你居然會給那樣一個害死你母親的人說話,還真是讓我吃驚。”楊世超說著,眼裏波光流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也知道墨崇言和墨崇琛都在查的事情。
隻是,他可是不會讓這兩個人那麽如意。那些事情,隻要是他知道,他就一定會阻止。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這一對兄弟反目成仇。
在他的意識裏,劉清文當年做下了那樣的錯事,他的兩個兒子就應該為了她犯下的罪行贖罪。
“墨崇琛,你不會真的忘記你的母親是怎麽死的了把?”楊世超看著墨崇琛眼底的沉默,就忍不住出聲譏諷。
墨崇琛直視著楊世超的眼睛,隻是抿著唇。他當然知道,可是現在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他一直以來為之努力付出籌劃複仇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盡管心底有著自己的困惑,墨崇琛卻是不露聲色。“我知不知道,就不勞您費心了。倒是想問問楊先生,怎麽就對墨家那麽大的仇恨呢?”
“誰讓你們墨家人欠了我的。”說出這樣的話,楊世超的語氣一點兒也不像在對待仇敵。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楊世超到底有多恨墨家。
“上一輩的恩怨,本來與我們這一輩不相幹。”墨崇言說著,眸子裏的神色忽明忽暗。他並不想和這個極有可能成為兄弟的人對立。從心底裏麵不願意接受,或許時經過了墨崇琛這樣的事情。
墨崇言覺得,他甚至可以在接納一個楊世超。隻是,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墨崇言卻又笑了。那笑容來的詭異,墨崇琛和楊世超都不知道為什麽。
“不,上一輩子的恩怨,自然是應該由我們這些子女繼承的。”楊世超看著眼前的兄弟二人,忽然就笑著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