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言這邊,在冷芳剛剛死掉的時候,墨崇言的人就到達了冷芳的現居住地。看著冷芳尚且留有餘溫的屍體,不由得低罵:“shit。”

“墨總,我們來晚了。”打了電話過去,說實話,墨崇言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多麽的詫異。說實話,昨天他就已經想過這樣的結果。

掛斷電話,墨崇言十分煩心。打電話給齊明遠,“明遠,這次真的需要軍方涉入了。”齊明遠皺眉,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我們見麵談。”

墨崇言出了房門,進臥室看了看正在認真看書的譚雨桐。嘴角勾了笑意,慢慢的走過去。從譚雨桐的身後擁住譚雨桐。聞著譚雨桐發間的清香,墨崇言貪婪的呼吸著。

“怎麽了?”譚雨桐被打斷,也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靜靜的窩在墨崇言的懷裏笑著。“怎麽了,崇言。”譚雨桐回握住墨崇言的手,把玩著那根手指。

譚雨桐的聲音很輕,帶著淺淺的笑意。墨崇言沒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在房間裏靜靜的擁抱了一段時間。

墨崇言吻了吻譚雨桐的額頭,“雨桐,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你在家裏可以麽?”譚雨桐哭笑不得看著墨崇言。“我又不是小孩子,好啦,你出去吧。”譚雨桐依賴的蹭了蹭墨崇言覆蓋在自己臉上的大掌。

墨崇言看看譚雨桐,皺了皺眉。不舍的對著譚雨桐說著:“真想你和我一起出門。”譚雨桐看著孩子氣的墨崇言。不由得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拖的不能再拖。墨崇言才出了門。譚雨桐看著墨崇言的背影走出門。猛地起身跑向了衛生間。

墨崇言門後腳步一頓,幹嘔聲一陣一陣傳過來,墨崇言心疼不已。看了看房門,邁步走了出去。

許安安此刻真的是坐立難安,一麵擔心著墨崇言會找到證據,一麵又擔心著那個神秘人會找上門。

“崇言,到底怎麽了?真的到了需要軍方出麵的地步?”齊明遠看著墨崇言,眉頭皺緊。墨崇言同樣很嚴肅的表情。

“明遠,你先看一下這些資料吧。”墨崇言從檔案袋裏麵抽出一遝厚厚的紙。齊明遠拿起那些紙。越看齊明遠的神色越嚴肅。

“崇言,這件事。”墨崇言開口打斷,“我知道,隻是,這真的不能是我個人可以解決的事情了。”齊明遠頭疼的揉眉。“隻能是這樣了。”眼神中滿是凝重。

“崇言,這件事情我必須上報。你得理解。”齊明遠看著墨崇言,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不上報,國家利益很可能會受損。

墨崇言同樣看著齊明遠,“我能接受的最大退步就是,不能牽扯到雨桐。”齊明遠皺眉,看著墨崇言,“你不用說,我也不會把雨桐置於危險的境地。”齊明遠的聲音低沉,還帶著難以看清的無奈。

“問題是,我們如何在不把雨桐暴露的境地中拿到解藥。”墨崇言繼續提出了目前最棘手的問題。齊明遠無奈的看著墨崇言,兩個人相視一笑。“崇言,現在隻能這樣了。”墨崇言聳肩。

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