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文走下來,高領子的衣服在這個季節顯得很紮眼。可眾人都選擇了閉嘴,沒有多問。劉清文很是自然的走了下來。
“崇言,今天你劉叔叔寄了請帖過來,明晚在你劉叔叔的公司有場慈善晚宴。你和雨桐去吧。帶上雨桐的一件首飾拍賣什麽的就可以。”劉清文拿出一張燙了金的請帖。
墨崇言接過請帖,唇角帶著諷刺不已的笑容。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就知道趨炎附勢。前段時間,墨家出事這些人沒一個人來關心。
甚至在暗地裏麵落井下石,明裏暗裏的給墨家公司下絆子,不知道時搶去了多少生意,怎麽盤算著斷了墨家的後路。
如今,墨家轉危為安,公司也沒什麽大事,倒是一個個都上趕著來巴結。
譚雨桐和劉清文怎麽會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這世界捧高踩低的人是在是太多。就算是心裏麵有著不屑,也無法擺在明麵上給別人難堪。
譚雨桐笑了笑,攬住墨崇言的胳膊。“媽,我知道了,正好前幾天我那裏有一套不怎麽喜歡了的首飾,明天送過去就是了。”
墨崇言看著自己的妻子,笑了笑。眼底陰霾卻始終不曾散去。這個劉仕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時他得意洋洋的樣子。現在搶著來示好,嗬,她倒是想的很好。
吃完晚飯,譚雨桐就想著和墨崇言商量一下請心理醫生的事情。使了眼色給墨崇言暗示,墨崇言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就斜斜的揚起了一抹笑容。
譚雨桐看著墨崇言那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裏被看的直發毛。話也沒說什麽就直接轉身倉皇地逃到了屋子裏麵。還不忘記帶上門鎖。
洗澡的時候還心有餘悸。不過想起來墨崇言爬窗穿門的本事,譚雨桐無奈的搖了搖頭。今晚自己肯定躲不過去了,說起來,自己也米有哪次能躲過去的。
譚雨桐想著,臉上漸漸綻開了甜蜜的笑容。
果然不出譚雨桐的猜想,那道門對於墨崇言簡直就像是不存在。墨崇言得意的笑著進來的時候,譚雨桐幽幽的看著他,然後說了一句:
“要是天底下的小偷都像你這麽大本事,那就沒有警察什麽事兒了。”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一室旖旎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早上,當譚雨桐睜開眼的時候,果然就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睜著眼睛生無可戀的進了浴室。一邊揉著自己的老腰,一邊對著電話那頭的墨崇言撒嬌。
“老公,你以後節製一點兒行麽?我現在就腰酸背痛的。”譚雨桐撒著嬌,嘴裏還有著刷牙時的泡泡。
墨崇言低沉性感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譚雨桐隻覺得心都融化了,快速的刷完牙,就準備去公司了。
樓下劉清文剛剛回來。“媽,你這是去哪裏了?”譚雨桐好奇地問了一句。劉清文笑著回答:“送兩個小家夥兒去上學呀。你快去公司吧,崇言還等著你呢。”
譚雨桐臉紅,趕忙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