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認路,墨崇言這次開車的速度幾乎是極致。許安安則是說了一路的奇奇怪怪的話,當然,墨崇言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麵過。
看著墨崇言飛速的把車開進了醫院,許安安唇邊的笑容越發的鮮豔欲滴了。她的手指在衣服上麵的口袋裏麵來回的動作了一下。
墨崇言沒有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心急著往病房感。
“媽,怎麽會這樣?”墨崇言一路扯著許安安走得飛快,兩個人從停好車到上樓來甚至都沒用多少時間。
墨崇言一上來,就開始詢問墨靜的病情狀況。劉清文一個人等在病房門口,其實心裏也沒什麽底。更何況,想起她把自己的孫女兒送來之前的狀況。
劉清文忍不住默默地掉了眼淚。“我也不知道,本來我和靜靜還有小涵玩兒挺好的。沒想到靜靜居然一下子就倒了。”
劉清文,明顯是被這個突發狀況嚇得有點兒六神無主。她敘述地時候明顯神態和語氣都是特別慌亂。倒是墨崇言特別懷疑許安安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也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
墨崇言神色複雜地望向身後地許安安。那個女人,因為自己步伐太急,幾乎是踉蹌著被自己拖拽上來地。此刻,正扶著牆,不停地喘息著。
墨崇言的心底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他曾經那樣信任並給與無數寵愛的女人。如今,因為貪心到底還是轉身就來對付自己。
說不出地難受,不是因為愛她。而是覺得,被一條狗背叛了一樣的感覺。
許安安扶著牆,低著頭。身軀微微顫抖,氣息也不斷的起伏著。看著真的像是因為走的太急而無法喘氣。
可墨崇言看不見的是,許安安低頭的那個時候,她豔紅的唇就綻開了最大的弧度。
墨崇言,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在這一個小時內,失去的是什麽。
想起自己坐下的事情,許安安就忍不住的為自己感到驕傲。她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為什麽?為什麽明明自己贏了這一仗,自己卻哭了呢?
許安安仿佛有些不解,可是她狠狠的壓製了那些個悲傷的情緒。過了很久,才收起了自己的表演。
沒錯,參加訓練那麽久,走這一點兒的路,對於現在的許安安來講,真的是一點兒難度都沒有呢。誰讓現在的許安安,已經不再是那個千金小姐了呢?
而此時城郊的別墅裏麵。秦臻看著一身白大褂從密室裏麵出來的醫生。淡淡的問了一句:
“好了麽?”那醫生沒說話,看著秦臻許久許久才輕聲歎息。“秦少爺,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麽?”
秦臻的身體愣了一下,隨即冷笑。
“不管確不確定,我已經做了。而你,是逃不了的幫凶。”秦臻的聲音很冷,那醫生的唇角滿滿的載滿了苦澀。
“這一次,因為那些錄音,很成功。”最終,她還是成為了幫凶。而密室裏麵的人,將會成為秦臻手上最利的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