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蕭最終還是用最快的速度進了手術室,墨崇言依然直直的站在手術室的門外。甚至劉清文的話他都聽不到。滿腦子全是自己看到那一床被鮮血染成紅色的本該潔白的床單。
墨崇言的腦子直到譚雨桐出了手術室都是嗡嗡嗡的不安寧。看到被推出來的安安靜靜的躺著的譚雨桐,一張慘白的毫無生氣的臉,就連平日裏粉嫩帶著光澤的唇瓣都變得無比的蒼白。
墨崇言的心裏一陣鈍痛,對於秦臻的厭惡之情愈發變得濃重。看著譚雨桐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墨崇言沉著臉。避開了蘇蕭,墨崇言對著自己手下最信任的一個心腹下了命令。
那道命令相當的簡單,隻有一個簡簡單單的字:“查!”然而不知道為什麽,當墨崇言對這個那個人說出這句話時,那人的身子竟然威威顫抖著。
這一個字,飽含了墨崇言的怒火。讓墨崇言覺得現在已經是時候展現出自己一直韜光養晦的實力了。
這一次,就借著秦臻這個自動送上門來的跳板,警告一下那些對於墨氏家族動了歪心思的人。墨崇言想著,一雙狠厲的眸子微微眯起,這樣的他,讓人忍不住的從心裏麵感到懼怕。
這次是墨氏真真正正的掌權人的樣子,對著譚雨桐,墨崇言沒辦法展現處自己最為狠心的那一麵,無奈,本來就是冷酷無情的墨氏當家人,卻生生的因為譚雨桐成了繞指柔。
隻是,這些本就是墨崇言心甘情願的。但這絕對是不能成為人門忘記他曾經的手段是有多麽狠厲的一個接口。
既然,已經起了異心。那就一次性的清除幹淨把。墨崇言想著,嘴角勾著一抹不懈的笑容。她的溫柔,從始至終都是隻對譚雨桐一個人的。
墨崇言安排好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回到了醫院裏麵單獨準備好的辦公室,神神秘秘的開了一個會議,這才到了譚雨桐的病房。
譚雨桐並沒有醒過來,甚至意識都十分的模糊。墨崇言已經問過醫生了,醫生說譚雨桐這是自己的求生意識差,
就算是生理方麵被救回來了,如果是主觀的不願意醒過來的話,也就隻能一輩子都這個樣子了。
“雨桐,你怎麽還不醒過來呢?”墨崇言的手覆蓋在了譚雨桐的臉上,墨崇言的聲音帶著淺淺的歎息。“雨桐,我們都在等著你醒過來呢。”
墨崇言不停的在譚雨桐的耳朵旁邊說著話,這也是那個醫生交代的。說是這樣可以喚起病人主觀求生意識的回歸。
隻是,這似乎並沒有什麽用。譚雨桐依然躺在**,這倒是方便了墨崇言接下來的動作。隻是,墨崇言整日陰沉著臉。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他寧願自己的行動還未開始就已經破滅。最終,譚雨桐還是被接回到了家裏麵。
當然,蘇蕭作為主治醫生也跟著被關了進來。不,準確的來說,是被墨崇言囚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