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成功進駐了醫療小組。
在搬家當天,她就去醫療組找到了伊芙,決定正式加入醫療小組。
經過簡單的麵試和筆試之後,她成為了醫療小組的一員!
秦淺他們選擇的新房子,是一幢內城的小別墅。
上下兩層,有小花園,還有一個泳池。
月租要950一個月,基地給報銷近一半。
裏麵已經被裝修的十分精致了。
有大壁爐,巴掌厚的毛毯,漂亮的掛畫和各種十分炫酷的電器設施。
跟末世之前幾乎沒區別。
就連馬桶圈都是熱乎的。
兩人入住之前,好好檢查了一番,確定絕對沒有任何監控設施,這才放下心來。
為了掩人耳目,兩人特地去街上采購了一番,弄了一些生活物資。
準備把小別墅裝修的舒舒服服的。
畢竟,這裏在就是他們能進入的,最深入的地方了。
要住一段時間,那必須得好好折騰一番。
兩人說笑著走回別墅,就見門口停著一輛豪車,站著十幾個黑衣人。
別墅門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秦淺跟宋執對視了一眼。
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慍怒。
門,他們走之前已經鎖好了。
是被人撬開的。
如此明目張膽,就是在給人下馬威。
宋執把右手的東西交在左手上,抬腿往裏麵走。
秦淺隨即跟上。
那幾個保鏢見到宋執,並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隻是恭敬的說,“我們老板在此等候多時,兩位請進吧。”
這語氣可真逗。
前半句帶著責備,囂張跋扈。
似乎是他等宋執是宋執的過錯,怎麽敢讓人家等你呢?
後半句反客為主,臭不要臉。
請進。
這個詞匯是主人用來邀請客人的。
你們一個撬人門鎖的不速之客,居然好意思說請別人進去?
宋執輕嗤了一聲,邁開長腿走了進去。
就見沙發上坐著的,是一個身材肥胖,中年油膩且禿頂的男人。
秦淺隻看到了一個背影,就覺得一身熟悉的惡心。
林富!
她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想起了當年為了謀奪父母遺產,這賤男人偽善的嘴臉。
還要讓她管他叫爸爸,讓她改姓林。
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yue!!
見想等的人來了,林富很大方地說,“小夥子回來了?坐。”
宋執冷笑著看著林富,“林先生來我這裏喧賓奪主,還做出一副十分大方的模樣是什麽意思?
讓我坐?
嗬嗬您客氣了,我可沒打算讓你坐下。”
林富很少被人這樣對待,嘴角一陣僵硬抽搐。
他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人物都來親自收服他了,這人總不能如此冥頑不靈吧?
怎麽也該感恩戴德,唯唯諾諾的伺候他。
誰承想,宋執居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不講武德!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碰第一拍桌子,“年輕人,太狂妄,對自己不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你家是什麽意思。
我能給你軍方給不了你的好處,如果你願意,我們坐下談談。”
秦淺站在宋執身後,厭惡無比地盯著他。
果然,多年不見,林富依然是這幅唯我獨尊,自以為是的樣子。
嗬嗬,以為天底下的人,都那麽上趕著給他當狗嗎?
她現在化著妝,開著異能,林富根本沒注意到她。
她就正好肆無忌憚地盯著他。
片刻後,她眯了眯眼,了然地笑了。
哦豁,沒想到,這個狗男人居然還有異能。
而且,是雙係異能。
宋執嗤笑一聲,“林總若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不是不能坐下跟你談談。”
林富得意地一挑眉,心裏大概有了成算。
“好,我答應你。”他一擺手,從懷裏掏出一盒煙。
抽出一根,叼上,把打火機丟在桌子上。
抬眼看著宋執。
那意思就是,既然要做我的狗,自然要給我點煙了。
宋執意識到了他的心思,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而是抱著雙臂,靠在一邊的石柱子上,笑道,“林總知道我要什麽,你就答應我?”
林富嗤笑,“都是男人,你跟我玩什麽神秘?
我還不知道嗎?你心儀我那漂亮女兒,嗬嗬,隻要你肯加入我們,為我辦好一件事,我立刻就會讓我女兒嫁給你。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夫妻兩口子,我會給你們一大筆財富,你們好好過日子就行。”
秦淺隻覺得一陣惡心,差點一口午飯噴出來。
突然就覺得,林媚嬌真是太可憐了。
被父親這樣當物品一般交易出去!
林富,壓根就沒把這個唯一的女兒當成人來看待。
宋執也惡心了,他惡心的是,林富居然說這種屁話玷汙他。
我的媽耶,誰稀罕你那xxx的閨女!?
留著喂狗吧。
宋執歎了口氣,“林總,看人不太準啊。”
林富有些意外,“哦?你什麽意思!”
他抬眼,對上宋執那滿臉的戲謔和嫌棄的神色。
“我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宋執修長的白手輕輕拍了拍沙發,“我要你,把你坐過的沙發,拍過的桌子全都買走。”
林富手指的煙卷兒,吧嗒一聲掉地上。
“你……你說什麽?買走?為什麽?”
宋執的眼睛突然變得一冷,黑色的瞳仁裏迸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意。
“髒。”
謔地,林富站起來,指著宋執的鼻尖,“你……你……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這樣大聲,瞬間吸引來了門外的人,衝進來就把秦淺跟宋執圍住了。
宋執轉頭看著秦淺,秦淺點了點頭。
十分鍾後。
十幾個保鏢全都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地躺在了地上。
林富臉色發白,鼓鼓的眼睛像是金魚一樣瞪著。
他一步步往後退著,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別亂來,你敢打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宋執一歪頭,可可愛愛地說,“哦,是嗎?那你想怎麽的?”
林富咬牙切齒,勉強扶著沙發背站了起來,“好小子,山水有相逢,你以後可千萬別栽我手裏!”
說完,轉身就要往外溜。
宋執卻冷冷地說,“站住,誰準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