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七打老婆和熟女控
二五七打老婆和熟女控
從徐守義的官邸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得益於李業翎送給他的這四個物事,徐守義對於李業翎的觀感大是改變,認為李業翎是一個為人極慷慨的人。說實話,李業翎也沒想到區區兩枚戍土起方符加上兩枚魚鱗就能起到這樣的效果。在他來說,兩枚木符花費的兌換點兒不過是九牛一毛,而當初那條水蘭魔鯉的大鱗,現在自己還留了上百個,這兩個也並非是上乘。
徐守義留他吃了一頓飯,席間和李業翎談起當初的事情,李業翎才明白為何徐守義對自己自己送出去的東西是如此的看重。由此他更是認清楚了自己的實力和地位:原來,在神選者中,我已經算是大款級別的人物了,真是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連買一枚戍土起方符都作難的神選者,嘖嘖,這日子過得,也太拮據了吧
身為鋼鐵鎮的二號人物,徐守義雖然說不上是窮奢極欲,但是吃穿用度也都是上上之選。席間菜肴自然是材料珍貴,手藝精細,比李業翎平素吃的,又是更高了幾個層次。李業翎不由得心裏感歎,大丈夫為何不可一日無權?為的不就是這等人上人的感覺嗎?看著別人吃糠咽菜甚至餓死路邊,而自家錦衣玉食,有了這等對比,就更舍不得離開權力的懷抱了。
吃完飯,徐守義親自把他送到門口,看他上了車。
回程的時候,坐的還是鄭全的那輛軍車,這貨也確實有眼力,李玲玉在裏麵呆了兩個多小時,他也愣是在外麵的冷風中等候了兩個多小時。
雖然不知道李業翎在裏麵做了什麽,但是眼見出來的時候竟然是徐守義親自把他送出來的,這個待遇是當真不得了。單就這個事兒,就能看出這李業翎現在在徐主席心目中的重要程度,鄭全的心理頓時又是活泛開來。
且不說軍車一路想著新軍駐紮的大院兒行去,在李業翎走後,徐守義便是又回到了客廳裏麵,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神色有些頹然。
過了一會兒,他背後的空氣忽然一陣波動,在空中閃現出一個人來,上一個刹那這裏還是一片空氣,而先一個瞬間,這個人便已經出現在這兒了。出現的速度極為的迅速,方式也是詭異無比,他就站在那裏,仿佛一直存在一般。
這個人麵色無奇,中等身材,正是影子。
徐守義手扶額頭,歎了口氣,道:“影子,你來了?”
影子點點頭,也不管徐守義能不能看見,徑直走到了他旁邊的太師椅上。
他沉吟了一下,道:“主席,今天這個事兒,實在是屬下無能沒有事先發覺他的行動”
徐守義揮揮手:“你這是說哪裏話來,這怎麽能怪你?若是要怪的話,隻能怪李業翎,咱們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李業翎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在別人的地盤兒上都敢玩這手,嘿,真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一招製敵啊”
影子道:“是啊他這一出手,造成了既定事實,這樣的話,除非是主席想要和他撕破臉,否則是動不了他了。這個人,對於形勢掐得這麽準,當真是有點兒可怕了。”
徐守義道:“說的是,咱們以後可是要加強戒備,小心一點兒了。這樣,從明天開始,你派上一些人,晝夜都在他們那個大院兒四周巡邏,不但要警示那些外出的,也要注意是不是有人喬裝打扮,鬼鬼祟祟。李業翎能做出這種事來,我也來一手,想必他也不會說什麽。”
影子應了。
徐守義又是嘿嘿一笑:“今天雖然讓李業翎得了便宜,但是咱們也沒有虧多少,兩張戍土起方符,還有兩個異獸的鱗片,當真是好東西。”
影子走到放置這兩樣東西的桌子前麵,細細的看了一遍,語氣裏麵滿是羨慕:“這個李業翎,真是財大氣粗,身上好東西層出不窮。跟他一比,我就跟那街頭的乞丐也差不多了。”
徐守義嘿嘿一笑,語氣裏麵滿是森然冰冷:“現在用得著他,且讓他得意一時,等以後鏟除了林宏達,若是他識相還則罷了,若是仍像現在這麽不服管教,肆無忌憚,到時候設個局殺了他,他的東西,還不都是你的”
影子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你不是神選者,又怎麽會了解神選者的真正實力,這李業翎,是那麽好殺的嗎?說不定非但殺不了他,還得把自己都給折進去。不過他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說道:“剛才我去監獄那邊看了一眼。”
徐守義問道:“怎麽樣?”
影子苦笑一聲:“果然是跟李業翎說的一摸一樣,後門兒的守衛全部昏迷,一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死牢的大門兒洞開,裏麵除了幾個病重的之外,其他的全都沒了。而直到我去,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種異常情況,嘿,還真是讓人如入無人之地啊”
“如入無人之地”徐守義的臉色也是有些發青,大喊道:“保寧,保寧”
也就是一兩秒鍾之後,一個身穿黃色軍裝,大約三十來歲地青年大踏步走了進來,他年紀輕輕,挺拔的身材,線條剛硬的臉部,滿臉的精悍。這就是徐守義的侍衛官保寧,也是他的侍從室主任,其地位就類似於李業翎身邊的曲文理。
保寧啪的一聲敬了個軍禮,大聲道:“主席,有何吩咐”
徐守義沉著臉道:“傳我命令,今天晚上值班的所有獄警,全部就地免職,和監獄裏麵的罪犯一起,全部發配到後山的采石場做苦力一個月之後,他們若是還能活下來,就讓他們回來接著做獄警,若是回不來,嘿嘿。”
他聲音陰森,一聽就知道在強行壓製心中的怒火,保寧是很熟悉他的人,知道這個時候的徐守義,實在是已經氣急了的表現。
保寧心中一凜,大聲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徐守義揮揮手,保寧便自退下了。
整個過程,影子都是一言不發。在鋼鐵鎮徐守義的集團中,他是一個類似於客卿般的存在,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高級打手,而他,也始終是恪守著作為一個高級打手的本分,從來不對徐守義的決策指手畫腳。也正因為如此,徐守義才是對他格外的信任有加,幾乎所有的決策都讓他參與。
徐守義忽然幽幽問道:“影子,對我剛才的處置,你怎麽看?”
影子聲音裏麵聽不出什麽好惡,隻是淡淡道:“過了”
徐守義歎了口氣,道:“不這樣做不行啊自從內戰打完之後,沒有了強敵的壓迫,咱們的人,軍政兩係統,都是變得有些懈怠了,懶散了。以至於被人這樣生生的打臉,趁這個機會,我剛好整治一下風氣,同時,還能給又練了一個警告:這種事兒,下不為例了”
他的聲音幽幽的,滿是疲憊。
回了大院兒,李業翎讓鄭全把他在在門口放下,自己個兒便溜溜達達的回了自家住的小院兒。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此次的得失。這一次的情況,隨著自己的賠禮道歉,看上去是圓滿結束了,但是實際上,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至少李業翎很清楚的認識到,由於這件事,自己和徐守義之間,已經產生了一絲絲的裂痕。
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換做李業翎坐在徐守義那個位置上,肯定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裏,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一切的一切,都要圍繞這個中心點來做,除了已經派出去的吳昊之外,誰都不允許跳出這個軌道,誰也不允許破壞。不但要培養這些女生們成為醫師,更要把她們訓練成為合格的戰士也罷,反正現在我也不需要兌換黑水真法的第二層心法,哪怕是兌換了也有一定的結餘,那就這樣,利用兌換點兒在物品商店裏麵兌換一些重火力武器裝備新軍。自身實力提升上去了,以後說話也能硬氣一些要不然的話,始終都是寄人籬下,看人白眼兒”
李業翎心中已經是拿定了主意,嘿嘿冷笑一聲:“徐守義,你想把我捏成軟柿子,我可也就不跟你客氣了”
自從成為神選者以來,李業翎一直是收入的兌換點多,而支出的則少。這剛好和一般的神選者成反比,一般的神選者,諸如影子和燕清源那種,都是入不敷出,兌換點根本就是不夠花,剛剛經曆一場戰場收入的兌換點反手就得花出去。這並不是大手大腳,不知節製,而是勢在必行。
購買防禦裝備,兌換功法,兌換技能,兌換各種小道具,這哪方麵不得花錢?
而李業翎在這方麵的花費極少,這就要得益於他的曆練之奇了。就說他殺了水蘭魔鯉得到的那些黃金大鱗,若是在物品商店裏麵的話,隻怕每一片兒的價格都不在戍土起方符之下。而在亞曆山大戰場中得到的碾壓者重劍更是絕世奇珍,隻怕幾千個兌換點都拿不下來還有自行領悟的瘋魔槍法,雖然對他來說形同雞肋,但是放在物品商店裏麵,想要兌換的話,也得花銷不少
這等際遇,又豈是一般的神選者所能比擬的。
回了小院兒,卻見北房堂屋的燈還是亮著的,李業翎這裏使用的也是自家發電機供電,晚上自然也是不限電的,不過範圍也就是僅限於這個小院兒了。畢竟是身為上位者嘛,這點兒特權總還是有的。
進了堂屋,便看見燕清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拄著下巴,有些愁眉不展。稍顯暗淡的燈光下,美人容顏如玉,雖然還有幾分稚嫩,但是卻已經有了幾分媚態。
李業翎反手掩上門,輕輕坐到她身邊,道:“怎麽了,這麽愁眉不展的?”
燕清源扁扁嘴,回身看著他說道:“業翎,我剛剛去見過柳姨了。”
“哦?”李業翎給麵前的被子裏麵續了點水,道:“她怎麽說?”
“柳姨是很高興的,我一說她就答應了。但是我們正在外麵說這話,劉局長從裏屋出來了,反正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死沉死沉的,就跟別人欠他多少錢一樣。我一看情勢不妙,趕緊就告辭出來了,我前腳剛走,就聽見裏麵出來吵架的聲音,劈裏啪啦的。好像柳姨還挨打了……”燕清源幽幽的說著。
“什麽?柳姨挨打了?”李業翎不由失聲,卻沒想到兩人的關係已經惡化到了這種程度,想到那個一口糯軟的吳儂軟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柔弱女子,他隻覺得心裏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燒,心髒的跳動,也在一瞬間加快了。
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好在燕清源也是走神了,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道:“是啊好像是挨打了,我聽到了她的哭聲,好可憐呐以前真沒有看出來,劉局長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還打老婆,這樣的人,還是男人嗎?”
她忽然眸子一亮,一把拽住了李業翎的手,期冀道:“業翎,你說,咱們能不能把柳姨接出來住,不讓她和劉宏剛住在一起了,我看,他倆要是還住在一塊的話,非得鬧得不可開交了。”
“把她接出來住?這個,這是人家家事,咱們幹涉,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啊”李業翎也有些心動,不過想了想,這事兒終究有難度。也不知怎麽地,今天他的火氣特別的盛,一想到柳青和劉宏剛住在一起,每天晚上都被劉宏剛那醜陋的身體壓著,肆意的**,他的心裏就像是燒起一把火,極度、憤怒,**,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讓他恨不能大喊兩聲,一泄心中憤懣。
燕清源卻是沒有發現,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這些我不管,那時候柳姨對我這麽好,我絕對不能看著她受罪,我要幫她”
李業翎忽然靈機一動,道:“我有一個主意,你看,現在柳姨既然已經是新軍醫師培訓工作的教育長,那麽自然就要有她的辦公室,如果以事務繁忙為理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睡在她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了。這樣的話,可以暫時拖一段時間。等以後……”
李業翎嘿了一聲,眼中厲芒閃過:“等以後,我騰出手來對付劉宏剛,我看他還怎麽折騰”
燕清源拍手道:“這真是個好主意,嘿嘿我,明天就去辦”
花生已經在西屋睡下了,翟南燕也是回了自己的宿舍,她是勤務兵而不是婢女,晚上自然是不用她伺候的,雖然她很想留下來。
待燕清源睡了之後,李業翎脫光全身的衣服,走到井台邊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澆了兩盆冷水,被寒風一吹,心中的yu火才稍稍的降下去一些,心中也恢複了清明。
他自嘲一笑:“我這是怎麽了,怎麽一想起柳姨來,心中這火就遮也遮不住,要把人燒死一般?難道,我還是一個自己都沒有發現的u女控?”
李業翎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有這麽點趨勢,無論是之前的寧心蓮、柳絮,還是現在的柳青,似乎都算是u女了。可是,那劉璿、燕清源、瞿言霄、翟南燕這又怎麽算?
想到翟南燕,想到她那豐嬈之極的身材,那壓迫之極的溫香軟玉,李業翎心裏剛剛降下去少許的火兒,頓時又蹭蹭的竄了上來
“他娘的”李業翎狠狠地罵了一句:“看來以後要把翟南燕這個小妖精給安排到這兒來住了,看她也不是什麽雛兒了,以後真要是憋不住了,幹脆就拿她瀉火兒”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業翎還是起得很早,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就已經跨出了房門。
此時尚是星月滿天,漆黑漆黑的夜空中靜謐非常。
剛剛推開房門,就見翟南燕正站在門口,向著自己嫣然而笑。李業翎眉頭一挑,對她的觀感更是深了一層,這個女孩子,倒是並未因為成為自己的勤務兵而搞特殊化。
李業翎衝她笑了笑,然後便是做自己的事。脫光衣服,一桶一桶的冰水狠狠的當頭澆下,帶給他最為刺激的享受。而翟南燕站在一邊,看著他曲線完美的肌肉,看著他的臉看著他**那挺立的猙獰,臉蛋兒,悄悄地紅了。
她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一陣陣的升高,心胸裏麵似乎有什麽東西,就像是潮水一般起起伏伏,波濤洶湧,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自己的身體。而李業翎那健壯的身影,在腦海中竟然化成一雙溫柔的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地揉搓著。在這溫柔的撫慰下,就連下麵,似乎也有點兒濕了。
正想著,忽然眼前光線一暗,她呀的輕呼一聲卻見李業翎正站在自己的麵前,臉上似笑非笑的,那**巨大的物事正一陣陣的搖頭晃腦,似乎在向她炫耀著什麽。翟南燕的臉騰地一下就變得通紅通紅,她隻覺得臉部一陣發燒,趕緊低下頭來,雙手不知所措的揉搓著衣角,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