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逆脈神功’有陰陽兩冊,分別需‘純陽逆脈之體’和‘純陰逆脈之體’的人修煉,待到神功大成,兩人雙修還可取得通天之能。又有人言:除去雙修之法,若其中一脈練功者以另一脈練功者為爐鼎,吸取對方的功力,取得的威勢比雙修更甚,可翻雲覆雨,撼天動地,並與日月同壽。
兩冊‘逆脈神功’現世,立刻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有數江湖好手命喪於這場殘酷的爭奪,最終以‘逆脈神功’的再次失蹤而落下帷幕。
但是,誰也沒料到的是,‘逆脈神功’並沒有失蹤,而是落到了地宮魔頭蕭霖的手裏。修煉神功需純陰陽逆脈之體。蕭霖乃純陽之體,卻不是逆脈(經脈逆轉倒生長)。
修煉這種神功本來就是將本身體內的陽氣或陰氣極端放大,再轉化為內力。但是,正所謂陽極則陰,陰極則陽,一旦陰陽兩氣達到極限就會反向轉化,剛修煉出來的內力消逝於有形算是輕的,更嚴重的還會導致瘋魔、爆體、性別轉變等結果。在這個時分,隻要逆轉生長的經脈才可將‘陽極轉陰’或‘陰極轉陽’的兩氣壓製下去,化為生生不息的內力。
所以,即使擁有純陰陽之體,沒有逆脈,修煉這種神功也是空談。但是,蕭霖本人天賦卓絕,聰明絕頂,在苦研十年後終於找到了處理逆脈的方法,那便是以女人的身體為爐鼎,吸取陰氣來抑製體內暴漲的陽氣,使之不能達到極限並反向轉化。
有了可行的修煉方法,蕭霖窮盡地宮的權利,終於又找到了一個擁有純陰之體的男嬰,將他收為義子,奉為地宮少主,悉心教誨神功。又替小少主和本人大肆虜掠武功高強的男女用作修煉爐鼎,隻待兩人神功大成,便要奪取小少主的功力,修為神人。
卻不想,小少主本人亦是聰慧絕倫,雖然從小被幽禁地宮,隻知習武,不諳世事,但是純潔的心靈和眼睛卻最能洞悉人心,早已發覺了蕭霖的野心勃勃,在最後一刻用金針刺穴**使本人功力暴漲,與蕭霖傾力一搏,最終玉石俱焚。
偌大的地宮在兩人的爭鬥中被夷為高山,而傳說中的‘逆脈神功’也隨之被毀於一旦。
2012年,某頂級文娛會所的套房裏,一名身體高大健碩,長相威武不凡的女子正厭惡的睨視纏繞在本人身上不停磨蹭的少年,大力擒住對方衰弱的雙肩,冷聲喝斥道,“龔黎昕,你醒醒!看清楚了,我是宋浩然,不是林文博!”
麵對眼前被迷藥控製了心神的少年,他感覺非常惱火,想狠狠打醒對方,卻又遲遲不忍動手。一則,對方還隻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二則,對方的父親不但是本人的下屬,還是本人的恩人。若不是受好友林文博所托,他壓根不會來管這檔子爛事。
弟弟愛上姐夫,並向本人下藥試圖獻身。這種事對不斷待在軍中的宋浩但是言簡直是聞所未聞,匪夷所思。如今的小孩子終究是怎樣想的?他不解的忖道。
與此同時,被他鉗製的少年正漸漸合上雙眼,瞳孔也逐漸分散,但這種狀況隻持續了片刻,少年鬆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來,迷離的雙眼再次睜開。
這是哪裏?我沒死嗎?與蕭霖玉石俱焚的地宮少主看著麵前鉗製住本人的俊挺男人,恍恍惚惚的想到。
但是,不待他持續探求,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燥熱便混雜了他稍微恢複清明的頭腦。反射性的,他嚶嚀一聲,而後偏頭,用麵頰磨蹭男人置於本人肩上的大手。
這種躁動的感覺他非常熟習,以往他不肯與那些爐鼎交·合時,蕭霖便會給他下這種讓人渾身發熱的藥。下了藥,被那些爐鼎進入時,他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了,反而非常舒適。
少年用水汽氤氳的迷離貓瞳渴求的看著本人,玉白的麵頰不斷磨蹭本人的手背,觸感又嫩又滑,美妙到極致。宋浩然被蹭的手背一陣陣發燙,居然有些慌張起來。
隻一瞬的功夫,即使墮入混沌依然陰沉的少年突然就變得純澈卻又妖嬈起來,被他那雙濕漉漉,霧蒙蒙的貓瞳注視著,即使鐵石心腸的人都得架不住心軟。
宋浩然不是鐵石心腸,心跳驟然間有些短促,手背的燥熱正一點點蔓延到臂膀,繼而是全身。
他心下一緊,立刻壓製身體的異常,擒住少年的下顎,將他的小腦袋扳正,厲聲正告道,“龔黎昕,你給我聽著,為了你好,我得把你綁起來,等藥效過了再帶你回去。你這幅鬼樣子若讓龔叔見了,他非得被你氣死不可!”
說完,他一手製住少年,一手去解脖子上的領帶和腰間的皮帶,打算把少年的手腳捆綁起來。少年吃下的是會所提供應主人盡興的催·情·藥,對身體沒什麽大害,隻忍過藥效發作的這段工夫就沒事了。
聽見男人的正告,小少主明了男人有意與本人交·合。他終身被禁錮在地宮,隻知道修煉武功,心性極為複雜純淨,深知被人強迫得到自在的痛苦,沒人教誨,心裏卻模模糊糊領悟了何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
男人不情願,他絕不會去勉強對方。至於綁起來,大可不必。他被下了有數次藥,亦被拒絕了有數次,天長日久也學會了自我紓解的辦法。
想到這裏,他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用疼痛換來片刻的清明,伸手推拒男人擒住本人下顎的大手,低聲央求道,“不要把我綁起來,我本人可以處理。”
少年的嗓音非常洪亮,因中了藥,渾身有力,故而又帶了幾分軟糯,此刻聽在宋浩然耳裏竟是說不出的悅耳動聽,素日冷硬的心防都為之柔軟。鬼使神差的,宋浩然依言放開了對少年的鉗製。
每次被下藥卻又被厭棄,小少主都會頗覺尷尬,他低聲對男人道了句“對不起”,而後快速分開男人的懷抱,遠遠躲到床腳,褪下身上怪異的長褲和內裏的一件小布頭,握住本人粉紅柔嫩的昂揚,漸漸擼動起來。
少年中了藥,卻沒有不知廉恥的糾纏下去,反而努力控製住心神,麵帶羞怯和尷尬,躲在角落裏本人紓解。宋浩然有些怔楞,眼前的孩子反應如此複雜直接,一雙眸子清澈靈慧,完全不像林文博說的那樣,會做出這種莽撞偏激的舉動。這外麵能夠還有誤解!
但是,宋浩然曾經無法再深想下去了。少年白淨細長的雙腿,泛著潮紅的精致小臉,高高低低的軟糯嚶嚀正一點點奪取他的心魂,占據他的眼耳,令他著迷。他從來不知道,這個陰沉寡言的孩子還有這樣動人的一麵。
在軍隊裏,甚少接觸女人,大家有需求的時分都是靠五指姑娘處理。宋浩然看人打飛機不是一次兩次,早已習以為常,也從沒有過什麽特別的感覺。但是,麵對眼前的少年,他竟覺得呼吸困難,口幹舌燥,綿軟的下·體瞬間穩固如鐵,將西裝褲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大概是龔黎昕長得太美麗了,看著像極了女人我才會有這種錯覺!宋浩然困難的移開視野,漸漸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交疊起雙腿,掩住□挺立的巨物,咽下一口唾沫後忖道。
龔黎昕完全承繼了他母親的美貌,尖尖的小臉,大大的貓瞳,高挺的俏鼻,粉嫩的薄唇,白淨如玉的肌膚,一頭墨發光亮順滑,長相極為陰柔精致。若是個女生就好,定是萬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他偏偏投了男胎,因此自小就沒少受同齡人欺負排擠,心性變得脆弱敏感,再大些則愈加沉默寡言,整日低著頭,含著胸,看上去陰森森的,很不討喜。
但明天的龔黎昕卻絲毫沒了往日陰沉的容貌,一雙圓溜溜的貓瞳雖然氤氳著水汽,卻顯得極為清亮,仿佛表麵沾染的塵埃被衝刷的一幹二淨,顯露內裏掩藏的灼灼光華來。
想到那雙溢滿渴求的迷離雙眸,宋浩然心頭微動,忍不住再次朝床腳的少年看去。與此同時,少年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嚶嚀,身體一顫,終於釋放了出來。
宋浩然視野黏在少年沾滿白·濁的纖長手指和粉嫩精致的陽·物上,久久收不回來,剛停息的下半身再次熾熱堅·挺。
“該死!”,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宋浩然懊惱的低咒一聲,僵坐在沙發裏,麵色黑沉,交疊的雙腿夾的更緊,不敢動作,就怕少年看出他的異常。
少年長相不俗,身體更是細長白淨,比例完美,就連男人本該長的醜陋猙獰的那處都非常小巧心愛。此時他下·身不著一物,顯露光溜溜的長腿,下身的白襯衫半敞著,胸前粉嫩的兩點若隱若現,一張俏臉染著情動當時的紅暈和饜足,畫麵怎樣看怎樣撩人。
不是我變態,這種雌雄莫辯的美態,換了誰來都得被**!宋浩然黑著臉,自我安慰的忖道。
床腳的小少主剛從情潮中掙紮出來就聽見了男人的低咒,見他麵色陰霾,小少主這才恍然看法到,在外界,人們厭惡男男交·合,更不喜看見別人自瀆,是他孟浪了。
小少主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腳,曲起長腿掩住裸·露的下半身,表情非常尷尬,並悄然將沾滿純淨的右手背在身後,流光溢彩的雙瞳暗淡上去。
察覺到他無措的小動作,宋浩然眼底滑過一抹心疼,心內又頗覺好笑,趕緊緊張下神色,指著浴室柔聲啟齒,“你先出來清算一下吧,弄好了我送你回家。”
小少主靈巧的點頭,極快的閃進浴室,一張小臉飛滿了朝霞,連耳尖都嫣紅欲滴。醒來的很多事都非常詭異,但是在這等尷尬萬分的狀況下,他真實得空去深想,隻能服從男人的指示舉動。
看見少年心愛的反應,宋浩然輕笑一聲,忖道:原來這孩子不是太過陰沉,而是太過外向害臊了嗎?看他那慌張的小容貌,明天的事很能夠有隱情。等會兒還得好好和他談談,畢竟,不管他是有意還是有意,愛上本人的姐夫都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