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幾個穿著一身黑的人。”杜剛說，“來了就問你在不在，我說不在，他們嘀咕了幾句就開始問你的情況了。”
“問我的什麽情況？”奏凱問。
“誰知道他們問你那些是為什麽？”杜剛說，“他們跟我打聽你的性格啊，日常作息啊，平時的談吐是不是文明啊，之類的。我心想他們該不會是警察吧！就一個勁地說你好話，過了一會他們又問你去哪裏了，然後就走了。”
“然後呢？”奏凱問，“你跟他們透露我們的去向了？”
“我哪敢呐凱哥，”杜剛一臉委屈，“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倆去哪了，來無影去無蹤的招呼也不打一個……”
奏凱低下頭想了想，說：“還有別的事沒有？”
“有啊，”杜剛說，“他們還問了一句韓東在不在，我就說也不在，不過他們倒關於東哥隻問了這一個問題。哦，對了，他們說把這個交給你。”
說到這裏，杜剛轉身，在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來，取出一個小瓶子交給奏凱，裏麵裝著某種紅色的**。
奏凱一下子就想到了胡清兒在李銘家裏發現的那瓶吸血鬼同化蛋白。太像了，顏色，光澤，還有流動性，幾乎沒有分別。
“凱哥，”杜剛說，“他們真的時間警察嗎？”
“他們是黑道，”奏凱說，“我才是……也不對，我不算是警察，不過都是給政府工作的。”
“哦哦哦明白了。”杜剛馬上在旁邊坐了下來，“那，凱哥，那你們那天說的話……好像……東哥……”
奏凱轉過臉看著杜剛，杜剛馬上閉上了嘴。
“哎，”奏凱歎了口氣，伸手拍在了杜剛肩膀上，“剛子啊……”
“哎！”杜剛馬上回答道，“我聽著呢！”
“你可知道有些事情，”奏凱搖了搖，“還是糊塗些好？”
“唔……我我我……”杜剛有些口吃，“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
“不是不讓你問。”奏凱說，“
隻是這些東西，你知道了，我們不會拿你怎麽樣，別人可能就找你麻煩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明白嘞！”杜剛猛點頭。
“這就對了。”奏凱說，“還有別的事沒有？”
“沒了……”杜剛搖了搖頭，“就是學校裏好像又有人失蹤……搞得人心惶惶的……”
“靠，”奏凱捏了捏鼻梁，“又來！”
“咋了凱哥？”杜剛問，“妨礙到你了？”
“我來就是為了查這事的，”奏凱說，“這才消停多久，離開了幾天，學校又出事了！”
“那……”杜剛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麽好。
“失蹤的人是誰？”奏凱說，“哪個係，叫什麽，學號多少，都寫出來！”
“馬上馬上！”杜剛說著就翻身去找紙筆，“要地址嗎？”
“你知道的全寫了！”奏凱說。
“明不明白！”杜剛說道，寫了幾下就交給了奏凱。
“行，就這樣，”奏凱說，“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以後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了！”
“好嘞好嘞！”杜剛笑著說，“我一定老實地……凱哥你這是又要去哪兒啊？”
“廢話，有人不見了我不得去調查！”已經走出門的奏凱回頭喊了一聲。
“哦哦是應該！”杜剛跑到門邊，“那你晚上還回來休息嗎？要不要吃點啥？”
奏凱走遠了，沒有回應他。
而後韓東才慢慢地坐會**，良久，又地下了頭。
“不錯嘛。”門外走進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哈哈！”
杜剛抱住了頭，沒有說話。
“小子，幹的不錯，”黑衣人說，“放心吧，我們是講誠信的，我這就去處理！你等著吧！”
黑衣人離開了，而杜剛則走到門邊，用力地關上了門。
“凱哥應該能識破吧！”杜剛說，“我在紙上留的暗示那麽明顯，他應該能看破吧！凱哥，對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校區另一邊。
非
杜剛所願，奏凱並沒有看出他留下的我暗示，隻是記住了紙上的字麵信息，就放進了口袋裏，趕到了校長室。
校長正在那裏處理一些公務，得知奏凱要查詢那個失蹤學生的信息，馬上把電腦給他用。奏凱在學校的信息庫裏得到那個學生的資料以後，馬上就離開了。
“郭麗，二十一歲，信息技術係……”奏凱走在路上，簡單地分析了一下這個學生的情況，然後就趕往那個學生的家。
坐上車，奏凱忽然發現自己做這些沒有用處……如果真的是異族幹的，那自己對這個人再了解，也沒有用處。
但是不管這麽樣，去他的家裏采集一下他父母的血樣備用也好。
出租車不緊不慢地開著。奏凱靜靜地坐了一會，又掏出了杜剛寫給他的那張紙條。
其實上麵的信息他都知道了，但是就是想再看一眼，不知道為什麽。
平平淡淡的兩行字，交代了姓名，學號和地址，然後就是被奏凱放進口袋裏而產生的褶皺。
奏凱忽然覺得杜剛寫的字有些異樣。奏凱之前是看過杜剛的字的，雖然奏凱不是筆記專家，但是杜剛的字非常地整齊秀麗，這一點還是給奏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這張字條上的我字，根本就是歪歪扭扭的雞扒雜草，完全沒有了那樣清秀的感覺。
或許是能夠幫到奏凱所以很激動？但是也不可能激動成這樣，本來寫字那麽整齊的人能夠寫的這麽歪歪扭扭，肯定是激動得不行才會有這種情況，可是杜剛當時看起來挺淡定的，走的時候還問自己要不要回去吃什麽……
難不成杜剛故意寫得這麽扭曲的？如果是能夠幫到自己的事他肯定會很用心去寫，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習慣於寫的工整的人，而這次卻寫成這樣……莫非，他是在表達什麽？
能夠表達什麽？有什麽事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何必要把子寫的扭曲，瓤子注意到這個不尋常？而且很可能自己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不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