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也失蹤了？”奏凱問。
“是的。”孫工點了點頭，“怎麽找也找不到，警察也調查了很久，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孫工緩了緩神，繼續說：“後來，我媽媽說她覺得這個地方不安全，幹脆就就不住院了，去了很遠的親戚家裏住著。我也不想待在H市了，就跑到了M市謀生。前幾天我朋友說在這裏看見一個跟我長得非常像的人，我就想來找找看，但是……哎……”
“這樣啊，”韓東低著頭想了想說：“那，你哥消失之前，有沒有什麽不對勁？”
“有，”孫工點了點頭說，“那幾天他一直精神恍惚，我隻是認為他是累了而已，誰知道他會消失不見……”
“除了精神恍惚呢？”奏凱接著問，“還有沒有別的不對勁的地方？”
孫工想了想，說：“還有就是身體變得很虛弱，不是累出來的那種，有時候睡得很飽了起來還是沒力氣，我覺得是病了，可是醫生根本什麽毛病都檢查不出來，根本就是個正常人啊！”
“沒錯……”奏凱自言自語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什麽？”孫工問。
“哦，沒什麽，”奏凱說，“你能提供一下最後見到他們的時間和地點嗎？”
“這個嘛……”孫工想了想說，“我媳婦是三個月前不見的，我哥是一個多月前不見的，最後見到他們，都是在H市市醫院。”
“時間也差不多啊……”奏凱說“看來確實是……”
“什麽？”孫工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知道一點點線索，但是根本不知道有什麽用啊，”奏凱說，“行了，就這樣吧，謝謝你了，我再去問問別人。”
“等等，”孫工叫住奏凱，“那就，真的是偵探嗎？”
“不，我的職業不是偵探，”奏凱說，“不過我現在做著和偵探差不多的事情。”
“這樣嗎？”孫工說，“那，請你幫幫我吧！幫我找到他們，或者讓我知道他們的消息
也好！”
“行。”奏凱說。
“就這樣，以後有線索了就來這裏找我，我今天開始給這家店供貨，經常在的。”孫工說。
“那就這樣吧！”奏凱說，“後會有期。”
隨後奏凱離開孫工，走向了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韓東。
“你在看什麽？”奏凱在孫工身邊坐下，問道。
“看你啊，”韓東說，“你和他聊了什麽？”
“他馬子和他哥失蹤了。”奏凱說，“所以他……不對，不是所以，是之後，他來了這裏。”
“他媳婦和他哥？”韓東一臉玩味地說，“這……這是親兄弟嗎？”
“是的。”奏凱說，“你怎麽淨往歪了想？是他老婆失蹤了，兩個月以後他哥又失蹤了。”
“哦，”韓東點了點頭說，“殉情啊。”
奏凱忍著在大庭廣眾之下揍他一頓的衝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一遍。
“現在清楚了嗎？”奏凱說完之後沒好氣地問。
“清楚了。”韓東說，“是這麽回事啊。”
“那你呢？”奏凱說，“剛才我跟她說話的時候你就一直看著我，你是發現了什麽嗎？”
“沒發現什麽。”韓東說，“我隻是看見，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人，跟那天在這裏談話的那五個吸血鬼中的一個，非常地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真的嗎？”奏凱問，“你記性還真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吸血鬼就是他哥。”韓東慢慢地說道。
“聽你這麽一說，我也這麽覺得了。”奏凱說，“照這麽說來，他的老婆也是被轉化成異族了？所以在最後失蹤的前幾天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很有可能啊。”韓東說，“那麽，問題來了。”
“什麽？”奏凱說，“說說看。”
“首先，”韓東清了清嗓子說道，“他的哥哥是在H市被抓，那為什麽會在M市出現？而且當著我們的麵和另外四個吸血鬼聊得有聲有色？”
“這個嘛…
…”奏凱撓了撓頭說，“或許是M市的吸血鬼區H市抓了他哥過來？”
“就算是這樣吧，”韓東接受了這個十分牽強的假設，“那麽，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在和另外四個吸血鬼密謀做什麽事了，這轉變得也太快了！一個人累要接受自己變成吸血鬼這一事實就要花不少時間，何況是和別的吸血鬼一起做對人類不好的事情！”
“說不定他哥本來就不是好人？”奏凱想了想說。
“你想象力這麽豐富，怎麽不去寫小說啊！”韓東白了他一眼，“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你看他都和別的吸血鬼自由自在地去飯館吃飯討論事情，應該是有一定自由的，為什麽不跟自己的弟弟報個平安說自己還活著？一個電話或者一條短信都可以啊！”
“難道是因為另外四個人有人在監視他不讓他跟自己的弟弟打招呼？因為他們的上級不允許？”奏凱歪著腦袋說。
“你怎麽淨替他們說話啊！”韓東說。
“沒有啊，”奏凱說，“你說出了一些費解的事情，我隻是試著去解釋啊。”
“我的天……”韓東捂著額頭說，“那好吧，我們幹脆來想想這些事情是怎麽回事吧！”
“他是H市的人卻出現在M市，或許隻是單純地來執行什麽任務，”奏凱說，“而他的心智很快地變成一個壞蛋，以及始終不給自己的弟弟報平安，說不定，說不定是因為他被安置了信標石。”
“信標石……對啊，信標石！”韓東有點激動，“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要是他被安置了心表示，那麽後兩點就完全可以排除了。”
“而他也是完全有可能被安置信標石的。”奏凱說，“那現在的問題，就是，他的哥哥是被H市的人抓走，為什麽會出現在M市？”
“你不是說了麽？”韓東笑著說，“說不定隻是派來做任務的。”
“那現在就問問五使者的殘部，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件事。”奏凱說著拿出了手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