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奏凱把李銘有吸血鬼血液並且很可能是記錄者協會的人給他的這件事告訴了主席。但是沒有收到回信。而後三人吃了早飯,韓東打算留在胡清兒家調整狀態,順便好好看看胡清兒對於吸血蝙蝠的研究。而胡清兒打算去看看她的病人,斯凱。

“說實話,你還真行,都讓人家喊你哥哥了。”胡清兒說,“感情這麽好啊。”

“呃,”奏凱撓了撓頭,“那是,誰讓我長得這麽帥是吧,自然有魅力了。”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奏凱暫時還不能讓斯凱知道他是他親哥哥。之前跟胡清兒說是朋友,但是偶爾會說是妹妹,而胡清兒也就認為她是奏凱的“幹妹妹“吧。那就這樣吧,也少了很多麻煩。

胡清兒沒有理會他這自誇。她看著廣闊的街道,問:“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走著去?”

“不然呢?”奏凱說,“再找一輛車給你開?”

“……”胡清兒一時間答不上話,隻是默默地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兩人乘車,去往奏凱和斯凱住的小區。路上,奏凱給斯凱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接聽了。

“奏凱哥!”手機裏傳出斯凱清脆的聲音,“早上好啊!”

這聲音甜得,估計隻有魏嫣然可以和他相比了。奏凱笑著說:“早上好啊,斯凱!”

“一大早就找我啊!”斯凱笑著說。

“嘖嘖嘖……”胡清兒在一旁忍不住咂嘴,“我頭一次見到感情這麽好的醫生和病人,都可以拍**了。”

奏凱白了她一眼,把手機的免提調成聽筒,靠在耳朵上,說:“是這樣的,我介紹一個人和你認識。”

“是嗎是嗎?”斯凱問,“是誰啊?”

“就是那個一直研究藥物治療你的人。”奏凱說,“她想見見你,這樣可以更了解你。”

“好啊好啊!”斯凱笑著說,“你們現在到哪而了啊?”

……

奏凱全程笑著和胡清兒打完電話,然後傻笑著和斯凱依

依不舍地道別。

“嘖嘖嘖。”胡清兒一臉的不屑,“你這種人,遲早要完。”

“怎麽了?”奏凱聳聳肩,“我跟我妹妹好一點也不行嗎?”

“幹妹妹!”胡清兒說,“而這樣才更容易出事情!”

“天呐,”奏凱捂著額頭說,“搞科研的人,想象力都這麽豐富嗎?“胡清兒沒有理他,隻是看向了窗外。但是心裏卻莫名其妙地有一些不舒服。具體怎麽不舒服,說不上來,也不會發現。

車很快就到了地方。奏凱和胡清兒下車,很快地就上了樓。隨後又是打電話,然後開門。

奏凱進屋,首先就是被斯凱熊抱了一下。然後幹脆抱起她轉了幾圈,然後才把她放下。胡清兒在一旁板著臉看著她們“恩愛”了一會,然後才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哦,正事差點忘了。”奏凱說,“來,斯凱,認識一下,這位是胡清兒,是她一直研究藥物給你治病的。”

“哦哦。”斯凱點了點頭說,然後衝著斯凱微微地鞠了個躬,“你好!清兒醫生!”

“你好。”胡清兒說。

沉默了一兩秒,斯凱說:“站著幹什麽啊,來來來,都坐。”

三人坐在沙發上,斯凱給他們倒了水。胡清兒抿了一口,說:“斯凱,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所以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

“哦哦,好的。”斯凱靠著奏凱,摟著奏凱的胳膊說道,“問吧問吧。”

“好吧,”胡清兒坐正了身子,問:“首先,你是什麽時候變成……什麽時候得這個病的?”

“我也說不準,”斯凱搖了搖頭,“就是一直有一些怪病,慢慢地才發現自己變得這麽不正常的。”

“那,你是什麽時候發覺自己不正常的呢?”胡清兒用右手撐著下巴,問道。

“大概五六個月前吧。”斯凱歪著頭回憶著,“那個時候身體有些不舒服,有時候還對血肉有很強的欲望。我就去看醫生,醫生診斷說是得了狂犬病

。我覺得很奇怪啊,我根本沒有被動物咬過。但是我也沒懷疑醫生,就接受了治療。但是病情根本沒有好轉,後來……”

“後來怎麽樣了?”胡清兒問。

斯凱慢慢低下了頭,靠著奏凱的肩膀。奏凱伸手摸著她的頭,安慰道:“沒事啊,沒事,現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沒關係。”胡清兒意識到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痛苦的回憶,也就不強求了,“沒事,別太傷心了,我會治好你的。”

斯凱點了點頭,說:“後來,病情越來月嚴重了,我越來越渴望血肉,對於普通的食物反倒不不那麽依賴了,在見到奏凱哥之前的一段時間根本就不用吃東西了。而有一次,我室友唐憐受了傷,流了血,我忍不住就去把血喝了,然後就很有精神。那時候我才覺得我得的病不尋常,而且頭發也開始變灰,染也染不回來,而且一見到人就會想去咬他,要唐憐幫著才能忍住。我沒有辦法,隻好把自己關在這裏,後來就碰到了奏凱哥。”

“好的,我了解了。”胡清兒說,“那,奏凱,你第一次見到斯凱的時候,她是什麽狀態?有多嚴重?”

“我也不清楚。”奏凱說,“我也沒見這樣年齡的女孩子變成……沒見過這樣年齡的女孩子病情完全惡化是什麽樣子的,也不好判斷有多嚴重。”

“那,你對比一下當初和現在,做一下評價。”胡清兒說道。

“怎麽對比?”奏凱問道。

“身體強度,愈合能力,發色,瞳孔,最好還有血液。”胡清兒說,“不過……你也不會第一次見就采集她的血吧。”

“是啊,”斯凱咧著嘴笑了笑,“反倒是奏凱哥用他的血來幫我緩解來著……”

“而且身體強度和愈合能力,我當時也不能直接要求試吧。”奏凱撓了撓頭說,“所以這些問題我們回答不傷。”

“靠。”胡清兒揉了揉臉,“要是我,我就算半夜潛進來也要試驗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