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剩餘貢獻點-450100000】
穆年年很是驚喜,萬萬沒想到手底下的人這麽靠得住。
等陸晚晚醒的時候,她已經在懲罰麵板裏挑好了給大伯一家子的‘驚喜’。
如今還是法治社會,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且先忍忍吧。
東郊有一個新建的小區,入住率十分的低,她用低價在頂樓租了兩層房,最上麵一層用來抵擋一下酸雨的侵襲,下麵一層則是個大平層,有六間臥室,可以暫時在那裏住一段時間度過酸雨期。
除了弟弟,她還想帶上陸晚晚和陸叔叔,最好蘇啟也帶上,畢竟蘇啟是孤兒,對她又忠心,多個人多個照應。
陸晚晚醒了,哼唧哼唧的。
穆年年好笑地給她遞水道:“美麗國那麽發達也沒能把你的暈血症治好嗎?”
陸晚晚擺了擺手,無力道:“你什麽時候有的那身手?”
穆年年就知道她要問這個,隨便扯了個謊說這三年練的。
這話也沒啥破綻,她腦中雖有路數,但這身體畢竟羸弱,實力不足她前世的十分之一,說是三年練出來的倒也沒什麽好懷疑。
果然陸晚晚沒再多問。
“還說帶你去吃好吃的。”
穆年年舉著iPad問道:“東郊新開的溫泉公園,月底我們去玩唄,叫上我弟和你爸。”
陸晚晚一副你沒事吧的眼神詢問她為什麽要帶上那個老頭。
穆年年無語,陸叔叔平時有身材管理,一整個帥大叔的形象,怎麽她這麽嫌棄。
陸晚晚卻誤會了,嚷道:“我把你當姐妹,你卻想當我媽?”
穆年年趕緊撲到她身上,兩個人打作一團。
末世倒計時十天。
貢獻點卡住了,來到了瓶頸。
這些日子,不僅她手底下的員工在努力,她也沒閑著,出去大堆大堆地購買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鐮刀、鋤頭、西瓜刀…但凡她覺得有殺傷力的東西都大把大把地買,全部送到了陸家東郊倉庫。
手裏實在沒有可用的錢財了。
她將房屋抵押了出去,把貸出來的款找關係換成了幾輛改裝過的越野車。
期間弟弟還回來過一趟,隻不過是被陸家的管家直接帶到了陸家。
穆有餘對姐姐的舉動沒什麽意見,隻乖巧地寫著作業。
望著瘦削的少年,陸晚晚直說他被虐待了要帶著人出去吃大餐。
可惜他們一中管得嚴格,少年隻待了半天又回去了。
“姐姐,不用顧及我,想做什麽就去做。”這小家夥懂事得叫人心痛。
穆年年抱住他,感受著這炙熱的體溫,失而複得的喜悅叫她濕了眼眶。
放心吧弟弟,姐姐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房屋抵押之後,銀行動作十分利索地上了封條。
穆家大伯找不到穆年年,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找到了陸宅。
他們自稱是穆年年的家人,守門的保安打來了電話詢問。
想到地下室還關著的兩人,陸晚晚直接將人放了進來。
“我不找他們算賬,他們還敢找上門來!”陸晚晚豪氣萬丈,身後跟著十多個健壯高挑的保鏢。
穆年年也興奮不已,剛好她還差幾個小億,霸占了大伯一家的產業不就夠了嗎?
依然是穆老爺子打頭陣,他們絲毫沒有來到別人家的自覺,看到穆年年的第一瞬間就罵開了。
“你個死丫頭,敗家娘們!誰準你把房子抵押出去的?那是要留給你有順弟弟娶媳婦的!”
老爺子渾身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氣狠了。
穆年年沒想到他們野心這麽大,都分家了,不僅惦記他們家的生意,竟還覬覦他們的房子。
穆老太婆顯然是十分不讚同,板著臉道:“這麽大的事怎麽也不跟家裏商量?”
穆家大伯和大伯母這次倒是學聰明了,跟在兩人身後也不多說什麽。
穆年年看了一眼這陣容,有些遺憾道:“堂姐和堂弟呢?”
“你還好意思提他們?你有順弟弟再過幾年就要娶媳婦了!你把房子抵押了他怎麽辦?快點贖回來!”
“穆有順結婚關我房子屁事?怎麽,你們當爺奶的不管,當爸媽的不管,要我這當堂姐的管?”
看樣子那兩小的真的沒來,她也懶得繼續跟他們虛與委蛇。
老爺子還在破口大罵時,身後忽然出現大排黑西裝的保鏢將人給製住了。
“帶到地下室去。”她說這話時目光瞥了一眼大伯母。
大伯母頓時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知道這死丫頭想幹嘛,莫名恐慌。
“放肆!我是你親爺爺!你怎麽敢叫人把我捆起來!”
“聒噪。”
保鏢立馬懂事地將人嘴巴捂了起來。
穆年年滿意了,對二樓觀戰的陸晚晚道:“場麵血腥你還是別下來了,等我忙完陪你吃飯。”
“那我出去一趟,搜羅點好吃的晚上一起吃。”
末世前的文明社會,生產投入了大量機械,原料也充足,哪怕她和她的人這般大肆采購,也絲毫沒能影響到市場,甚至價格都沒什麽波動。
四個人被保鏢捆到了凳子上,嘴巴上還沾著膠帶。
旁邊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兩個‘殺手’。
穆年年摘下他們的頭套帶著大伯母道:“認識他們嗎?”
大伯母眼眸中劃過茫然,大伯卻驚恐地縮了縮身子。
哦,原來是大伯的手筆啊。
一瓢髒水將兩個殺手潑醒,她扯掉他們口中的髒布。
“姑奶奶,我們知道錯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回**在地下室。
穆年年又扯掉大伯嘴巴上的膠帶。
“說說吧,你們什麽情況?”
殺手一號當即滔滔不絕地將人給賣了。
大伯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每當他開口試圖狡辯時就會被兩人堵了回去。
大伯母急了,麵紅耳赤地扭動著肥胖的身體似乎也想加入這場唇槍舌戰中。
穆年年‘好心’幫她揭開膠帶,雙方果然吵得更加厲害。
等雙方都吵累了,神情焉焉地靠在椅子上時,穆年年看向了老兩口。
她一個眼神示意保鏢將他們的膠帶撕開。
“我隻問一個問題,我爸媽到底是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