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對著手下抬了抬。
那邊立馬領命去辦。
“那,過來是有什麽事嗎?”唐柔心裏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阿月神秘兮兮的左看看右望望,見附近人都離得挺遠後才悄咪咪地湊到唐柔說了什麽。
唐柔臉色緩和,問道:“真的能行嗎?”
“你見了就知道了。”
見唐柔應下,阿月開開心心的一蹦一跳地跑回去叫穆年年等人。
當望見一群年輕的小夥子小丫頭時,唐柔滿是羞愧,她竟然對這麽一群孩子抱有那麽惡劣的想法,真是太不該了。
“你好,我是永生基地的基地長,我叫穆年年,這位是我們二當家陸知衍,他的女兒陸晚晚。”
“好好,我叫唐柔,曙光基地目前的當家人,這是我的小女兒唐笑笑,穆基地長,陸先生陸小姐,還有各位,裏麵請。”
穆年年與唐柔齊肩走在前麵。
“唐基地長看上去柔柔弱弱,沒想到竟能打理起這麽大個基地。”
曙光基地真不小,竟然有四五千人的規模,在K城算得上第一。
“穆基地長真的說笑了,您看上去好像才上高中,竟然能帶領那麽多能人異士,這才叫我佩服呢。”
兩人不太熟,說的話極其客套。
阿月聽不下去了,竄到兩人中間,一左一右道:“都末世咯,說話直白點唄,早點弄完早點回去咯,我還有好多實驗等著我做呢。”
唐柔好笑,見怪不怪道:“好歹用個午餐吧?”
許是真的趕時間,穆年年決定速戰速決。
“唐姐,我這麽叫你可以吧?”
唐柔連連擺手道:“這怎麽使得?”
“使得使得,你跟我一樣叫她年年就好。”阿月推著兩人往她的辦公室走去。
“你們快聊,我帶著兄弟們去練武場切磋切磋。”
早在來之前穆年年就問過玄武,她覺得Y城永生基地的大本營擴展不開了,要是把曙光基地整個搬過去的話會不會太擁擠?
玄武說,隻要這曙光基地承認她的統治者身份,她就可以把這裏設置為自己的絕對領域,享受和大本營一樣的待遇,還可以開啟穿梭門,直接閃現過來。
穆年年也不多話,拿出平板投屏給她看現在永生基地的內部情況。
朗朗的讀書聲,有序的種植瓜果蔬菜,專業的生產流水線,頂級的大超市,豪華的大食堂,還有項目齊全的醫療隊……比末世前還要豪華的場景。
畫麵一轉到正在授課的教室裏。
“這位先生是國內頂級的天氣預測專家,你知道嗎?”
唐柔看著正在教語文的趙爺爺連連點頭道:“我上學的時候拜讀過他的文章,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老人家依然健壯。”
穆年年嘿嘿一笑道:“他預測三個月後全球將斷崖式降溫,迎來新的末日紀元,極寒時代!”
唐柔抿唇,她們也接到了這個傳言。
“穆小姐,您希望怎麽合作呢?”
跟爽快人講話就是利索。
她把永生基地的貢獻點模式調出來跟她講解一遍,她越聽眼睛越亮。
她不傻,這種模式需要背後人有強大的實力才能支撐得起貢獻點的價值,但明顯穆年年有這個實力。
她對這個永生基地心生了向往。
但她還保持著一絲理智,她問:“我們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呢?”
她不信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永生基地這麽好,想去的人估計蜂擁而至,為什麽光選中她們呢?
穆年年聳聳肩道:“認我為主。”
“應該的。”
沒想到唐柔答應得這麽爽快,反倒讓穆年年愣了下。
“不需要跟你的人商量一下?”
唐柔神情淡淡的,“無需,他們不願意自己走就是。”
係統的絕對領域麵板中還真多亮起了一塊麵積。
好家夥,這就是一言堂嗎?
穆年年收起情緒劃出地圖道:“你們這一塊我都將收入我的領域,所有規格和大本營都是一樣的。”
唐柔無所謂這些安排,她更在乎的是別的。
“我的笑笑能不能過去上學?她很愛學習,但基地沒有合適的指導老師,我看本部這邊的學院就很不錯。”
“可以啊,到時候會有一道穿梭門,開門這邊是k城區,那邊就是本部,笑笑上學放學都不需要接送的。”
唐柔懂了,她覺得自己占了極大的便宜,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表達忠心。
穆年年擺擺手,無需多言,她已經將她添加到了自己的隊伍麵板中,兩個數據都達到了85,算是很高的分數了。
兩人又細細碎碎商定了很多細節,敲定好之後穆年年直接把曙光基地納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
沒想到領域的增加,係統直接贈送了她個大禮包,打開就是一套完善的外牆裝置,正好省了她好多貢獻點。
基地裏的人就看著高大的電網拔地而起將整個曙光區域圍了起來。
甚至大門也不再是簡單的欄杆,而是豪華威武的大理石門。
上麵四個大字:永生基地,下麵有行小字寫著:曙光區。
剛做完任務回來的居民們麵麵相覷都覺得自己好像走錯路一般。
就連陸叔叔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怎麽回事,自家老大來人家基地不過半個小時就把人家基地變成自己的了?這多不好意思啊!
阿月卻激動道:“年年這麽厲害的嗎?這是什麽異能啊?太給我長臉了吧?”
他們剛剛比試,曙光基地的人被永生基地按著錘,一場都沒贏!
這會還痛失了基地名,被冠上了對方的名字。
都有些隱隱約約不服但又不敢出氣。
有小子氣不過,直接道:“等我們段哥回來你們就知道什麽是真厲害了!”
“什麽要等我回來?阿柔呢?這是什麽情況?你們又是什麽人?”
說曹操曹操到,一身肌肉臉卻十分稚嫩的男人帶著一支小隊出完任務回來,個個手上都還提著或多或少的物資。
“段哥!”曙光區的小子們紛紛跑到男人的身後,七嘴八舌地告狀,都希望眼前之人幫他們把場子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