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惦記我車的人還真不少,阿威,咱們之後有得忙咯!”

慕萱看著前方的幾棟大樓,輕蔑的瞥了一眼,傲首闊步帶著阿威走了過去。

到了25棟時,她拿出狙擊槍,朝著19樓射出了一槍,巨響吵醒了還在熟睡的人,他們從**跳起,走到窗戶旁,驚恐的看著窗外。

窗外,阿威巨大的身影映照在雪地上,一雙赤紅的雙眼嚇得眾人尖叫出聲。

慕萱側耳聽著他們發出的恐懼聲,就好像聽到了什麽美妙的音樂,冷笑一聲,轉身回了樓。

阿威跟在她身後,一點點縮小身影,直到消失不見。

它邊走邊抬頭看向慕萱,銅鈴般的大眼睛帶著一絲疑惑。

它以為慕萱這麽晚帶它下樓,是要去把前麵幾棟樓的人都解決,可慕萱隻是開了一槍,讓它露了個臉就把它帶回來了,這簡直就是在浪費它的時間。

“好了,以後有你出手的時候,我呢!殺人也殺累了,先休息一段時間。”

“剛才開槍隻是想告訴他們,不要來惹我,否則,必死。”

“時間還早,咱們回去休息去。”

阿威朝慕萱翻了個白眼,快速衝上樓,好似對慕萱的做法很不讚同。

不過它畢竟不是慕萱,而且它能住在這溫暖的房間裏也是因為慕萱,因此就算有意見,也不敢表現出來。

回到家,慕萱看到被吵醒的沈煜,打了聲招呼。

沈煜朝她走過來,打量了她一遍,鬆了口氣,“慕萱姐,發生什麽事了?我剛才聽到槍聲了,你沒受傷吧?”

“沒事,下樓解決了幾隻老鼠而已,你繼續休息吧!”

“好的。”

沈煜本來也很困,慕萱這麽說,他也不客氣的縮回到了旁邊的地毯上,蓋上毯子睡了過去。

……

25棟,原本打算搶奪慕萱雪地車的幾人站在窗子旁邊,他們雖然已經損失了好幾個人,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決心。

慕萱這次直接開槍打碎了他們的玻璃,是在警告他們,他們心裏清楚,但是想要搶車以及殺人的心越發濃烈。

“老大,這王八蛋太囂張了,她殺了我們這麽多人,我們還沒找她麻煩,她倒是先動手了,這口氣我可忍不下去,要不明天我們直接上門做了她。”

“你傻嗎?沒看到她手裏有槍?”

“那我們就這麽忍著嗎?”

“誰說我們要忍著了?她手裏有槍,不代表他們那棟的人手裏有槍,等她哪天出去之後,我們就把30棟的人全部解決,到時候她孤立無援,我們可以給她拋出橄欖枝。”

“她如果願意替我們找吃的,我們也可以不動她,不搶她的車,如果不願意,我們叫上兄弟們一起上,還怕弄不死她?”

“她手裏的槍是狙擊槍,隻要我們動作夠快,她就構不成什麽威脅。”

“老大就是老大,想的果然很周全,那我們就聽老大的。”

“沒錯,老大真是太聰明了。”

“行了,別拍馬屁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盯著30樓的動靜。”

“不過老大,剛才那隻怪物怎麽辦?那東西應該是那女人的寵物,但是那體型也太大了點,我們想動那女人,恐怕不容易。”

“是啊老大,那東西我看著像狗,可這麽大的狗我還是第一次見,就它那體型和眼神,隻是看一眼都覺得可怕。”

“怕什麽?不就是個體型大點的怪物嗎?我們手裏有槍,就算那怪物體型再大,也擋不住這麽多子彈,到時候遇到了,往死裏開槍就行。”

“是,我們明白了。”

他們一行人在屋裏商量的格外起勁,麵對變異後的阿威也絲毫不懼,甚至幻想著能殺死它,不得不說經曆過末世之後,這些人的膽子越發的大了。

……

清晨,一縷寒風吹起了慕萱家裏的窗簾,她站在陽台,看著窗外的大雪,打了個哈欠。

昨天出去了一趟之後,她發現就算是這種極端的天氣下也還有不少人存活,這些人為了生存,也一定都幹過不少殺人越貨的事。

雖然他們離慕萱的小區有些遠,對慕萱無法構成威脅,可真被逼急了,說不定也會走出自己的家尋找生機。

慕萱已經確定這種壞境下會有人變異,所以她必須更加謹慎些。

尤其她手裏有倉庫物資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出去,否則等待她的,恐怕就是永無止境的追殺。

“慕萱姐,早安。”

慕萱正想著事情,沈煜突然走到了她身邊,他揉著朦朧的雙眼,看著不停飄落的雪花,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場雪災什麽時候能停,如果一直下,恐怕會死不少人。”

“想那麽多做什麽,你們現在在我這,很安全,外麵的人,是死是活跟你們也沒多大關係。”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一想到整個世界隻剩下我們幾個,還是有點難過。”

“別想那些沒用的,去看看曹子文怎麽樣,如果沒事,你就去做早餐。”

“好的。”

沈煜剛離開,艾莎便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慕萱,早安。”

“嗯!”

“那個,我去看下曹哥。”

“好。”

麵對慕萱,艾莎始終有些害怕,不過她並不是害怕她殺人不眨眼,而且害怕她身上的那股氣勢。

慕萱光是站在那什麽都不做,都能讓她從心底打顫。

為了避免尷尬,她選擇離她遠一些。

進入房間後,她看到沈煜正在查看曹子文的情況,當看到他已經洗過澡,換過衣服後,她有些羨慕。

看出她的心思,沈煜摸了摸她的頭,“慕萱姐表麵看著很高冷,很殘忍,但心是好的,等會我跟她說一聲,你也去洗洗。”

“不了,她願意讓我們進來就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我們乖乖呆著就好,不要提任何要求。”

“可你不是說過想洗澡嗎?”

“是,不過她提出和我們主動要求是兩回事,我能看出她其實沒有完全信任我們,對我們是有顧忌的,我們享受的已經比外麵的人多了,就不要再有其他要求了。”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明白了,謝謝你艾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