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決心,顏肆決定在掐死他前,讓她忍的很辛苦的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雖然這對於臨也來說可能是獎勵。

但對顏肆來說簡直是疏通心情的利器。

顏肆鬆開他的脖子,轉而捏起他的臉頰,她本想說,讓主人好好獎勵你一下,結果咽喉還沒修複好,依舊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顏肆幹脆不再說話,直接開扇。

她揚起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張清晰的巴掌印。

感覺不夠,又雙手開工,左手扇完接右手,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直到臨也雙頰布滿不規則的巴掌印,雙頰高高的紅腫起顏肆才作罷。

重新掐上臨也的脖子,這次顏肆沒有猶豫,直接是往死了掐。

眼看臨也就要窒息而死,他手指微動,手輕點在土地上,霎時間四周揮舞起數條藤蔓,藤蔓纏上顏肆的脖子,手腕,腳踝,將顏肆扯離了臨也身上。

這藤蔓無比堅韌,任顏肆使出全身力氣竟然也掙不開,反而隨著顏肆越用力,藤蔓纏的越緊。

臨也咳嗽著,摸著脖子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被顏肆折斷的那隻手腕發著淡淡的綠光,不一會竟然就完好如初。

臨也伸手摸向臉上的紅腫,一陣輕柔的綠光閃過,臨也再次拿開手時,臉上的紅腫竟然消了下去,隻是還徒留著鮮豔的巴掌印。

顏肆看著這發生的一切隻感到離譜,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隱匿,槍擊,木係,治愈這四種異能嗎?

臨也徑直走到顏肆麵前,粗糙的指腹擦拭去她嘴角溢出的鮮血,他的嗓音因為被顏肆掐的,還帶著嘶啞笑道:“真可惜,差一點就死在甜心手裏了呢。”

顏肆憤憤瞪著他,發出赫赫的聲音。

臨也的手撫上顏肆的臉頰,道:“我的甜心,剛剛你的表現令我十分很滿意,我都舍不得殺你了。”

他眼中閃過暗芒,他道:“你似乎很疑惑啊我的甜心,不過你也猜的差不多了吧,不妨告訴你我的異能,凡是被我的皮膚觸碰過的槍支,都會被我用意念掌控,射出的子彈也會扭曲空間,然後隨我的心意出現在令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而且...”

說著,他粗糙的指腹擦過顏肆的嘴唇,顏肆張嘴就要咬下去,卻被他得了空隙,大拇指直接塞進了顏肆的嘴裏,扯起她的嘴角。

他這番動作頓時讓顏肆羞恥心爆棚,恨不得當場手撕了臨也。

臨也玩味道:“甜心,你不乖啊。”

他攪動著顏肆的口舌,道:“而且在我身上,不止這一種異能哦,更多新發現還待甜心你自己探索哦~”

顏肆喉間持續發出赫赫赫的聲音,要是有人聽懂她的話,肯定驚歎於顏肆怎麽能罵這麽髒。

就在臨也再想說些騷話時,一輛直升機從遠處往這邊飛來。

臨也也察覺到了,他看向逐漸靠近的直升機,轉頭對顏肆說道:“甜心,我們之間的甜蜜時光要結束了呢。”

顏肆還是恨恨的瞪著他。

直升機飛到臨也的上空,從直升機上放下來一段軟梯。

臨也滿臉深情不舍得看著顏肆,那眼神不禁讓她渾身不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臨也道:我的甜心,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殺你了,說實話,我是真的喜歡你,但現在我得走了,我很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麵。”

說著,他湊近,在顏肆的額頭印下一吻。

臨也的嘴唇剛貼在顏肆的額上時,她渾身僵住,一股從裏到內的惡寒頓時遍布全身。

顏肆抗拒的掙紮起來,喉間赫赫聲不斷。

臨也也不管顏肆的抗拒,印下一吻後對她妖媚一笑,就轉身爬上了軟梯。

臨也剛爬上軟梯,直升機就漸漸飛起,他對著下麵的顏肆道:“我的甜心,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臨也,降臨的臨,也許的也,希望下次見麵,我能知道甜心你的名字。”

隨著他的離開,身上纏繞的藤蔓漸漸縮回地下,此時顏肆的咽喉也終於修複好,載著臨也的直升機還未走遠,顏肆對著逐漸遠去的直升機豎起國際友好手勢。

扯起還嘶啞的破銅嗓子就是吼。

“我告訴你,我是你爹!!!”

直升機很快飛遠了,也不知道那個變態抖M有沒有聽到。

想到臨也就因為好玩對自己做的種種,顏肆就恨的將牙咬的咯吱響。

找樂子找到我身上了。

顏肆咬牙切齒。

她也很期待和臨也下次見麵。

下次見麵一定宰了臨也這個**。

載著臨也的直升機停在一處荒廢爛尾樓的天台上空,直升機降下軟梯,臨也極其騷包地順著軟梯落在了天台上,見接送人員到達,直升機也隨即飛走了。

在天台上,還站著一個早早在此等待的男人。

男人目測有著一米九的身高,身上穿的明明是最普通的黑色背心,但穿在男人身上則盡顯男性荷爾蒙氣息,**在外的肌肉一看就讓人感到滿滿安全感,褲子則是最簡單的一條黑色男士長褲。

他背著一柄纏滿布條的大刀,而兩隻小臂則纏滿繃帶。

若說什麽發型最考驗顏值,無疑就是寸頭,但眼前的男人即使留著寸頭也難掩他俊濤的容貌,他眉眼深邃,五官硬朗俊逸,往那一站,就仿佛自帶氣場,但更令人醒目的是,在他右眉處有一道延伸到眼角的疤痕。

齊鬱看向臨也的眼中帶著不耐,他道:“你又遲到了,自從和你搭檔後你就從未準時過。”

臨也笑著擺擺手,邊說邊走向齊鬱腳邊的黑色袋子:“和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說了也是白說,任務時間是固定的,快樂時光是隨機的,你不懂。”

臨也從黑色袋子中拿出了一把全新的狙擊槍,調試了下狙擊鏡,還惡趣味的將槍口對著齊鬱用口型模仿了一下槍響。

齊鬱隻覺得他聒噪了,看到臨也臉的巴掌印,以及脖子上被顏肆掐出來的痕跡,他開口譏諷道:“怎麽,你這是皮又癢了,又去找人揍你了。”

臨也撫上臉上的巴掌印,對齊鬱翻了個白眼道:“所以我說你不懂,這是我家甜心對我充滿愛意的愛撫。”

齊鬱聽到,嫌棄地後退一步,離臨也遠了些,他開口道:“這回又是你的哪個甜心?要是你實在皮癢,我可以替你的甜心代勞,正好最近手有點癢了,借你的臉皮扇扇。”

說實話,齊鬱想揍這個騷包臨也很久了,卻無奈組織裏不允許內鬥,所以每次都隻能強壓下這種衝動。

臨也舉起狙擊槍,用狙擊鏡看向遠方,他道:“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我不擊劍,對男人的巴掌也提不起興趣,而且我的臉也不是誰想扇就能扇的,如果你真的手癢的話,諾,有個大的要來了。”

齊鬱看向臨也說的那個方向,有一道龐大的身影若隱若現的向這片爛尾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