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肆看向小本本上記錄的第二條:去觀賞一次日落。
日落啊,多麽唯美,多麽浪漫的一件事啊。
絕對不能馬虎了,顏肆掏出口袋裏的城市地圖,試圖找出一處絕佳觀賞地點。
顏肆一番好找,竟然真被她找到了,在距離這裏五十七公裏的地方,有一座名為同心橋的玻璃橋。
同心橋長520米,寬13米,橋麵每隔14米就有一個高達5.2米的愛心露台,橋兩側的扶手上被掛滿了同心鎖。
這座橋可謂是被設計師賦予了滿滿愛的元素,因此也是無數小情侶宣誓海誓山盟的絕佳打卡地點。
對此顏肆感到十分滿意,立馬就敲定了這個地點。
收拾好一切,顏肆興致勃勃的就出發了,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五十七公裏似乎是個不短的距離,單靠她這雙腿那得走到猴年馬月去。
但眼下還沒有什麽趁手的交通工具,顏肆隻好先暫時一路徒步。
一路走下來,看過沿路的風景,倒也不覺得無聊。
走著走著,天便慢慢黑了下來,在黑夜裏的顏肆,感覺精神更加亢奮了,她的眼睛就好像夜視儀,能看清一切事物,在黑暗中,顏肆反倒更加得心應手。
算是幸運,顏肆撿到一輛還能開的小電驢,興衝衝騎上小電驢一路風馳電掣,想象自己就是秋名山車神。
行駛在馬路上,時不時能從遠處聽到喪屍的嘶吼聲。
夜晚的它們,似乎比白天更加危險。
也不知道幸存的人類能不能熬過這一天天危險的夜晚。
但,這都不關我的事,我隻是一隻平平無奇的旅行喪屍罷了。
哎嘿。
小電驢行駛到一半就沒電退休了,顏肆含淚告別小電驢,苦哈哈地繼續徒步上路。
在馬路上徒步了一夜,天開始微微亮了,隱約能夠看見前麵的居民區,顏肆大呼萬歲,隻要穿過麵前的居民區,再走個九公裏就到達自己此處的目的地了。
計劃得很完美,顏肆再次宛如花蝴蝶一般揮舞雙臂,蹦蹦跳跳地向居民區前進。
越接近居民區,一股莫名的排異感就越強烈,同時還有一種被窺視的不適感。
顏肆現在的感知覆蓋能力很廣泛了,她很清楚地知道麵前的道路上埋伏了多少人,他們身上散發的惡意和貪婪令顏肆惡寒。
顏肆本可以直接繞路離開這裏,選擇另一條相對安全的道路。
但顏肆沒有,她選擇一路照常前進,一路將剩下的晶核全部炫掉。
除了埋伏的人的惡意,顏肆還感受到另一股情愫。
那是,絕望的,哀嚎的,悲傷的以及渴望希望的。
但顏肆不是救世主。
人類的顏肆,遇到這種事,會逃避會怯懦會恐懼,會拒絕與別人交流。
是因為顏肆弱小,或許她並不是真正的社恐,隻是喪失了重拾自信的力量。
畢竟,以前的顏肆,也是光芒萬丈的,隻是遭受了那件事的打擊才變成這副摸樣。
那件事後,顏肆孤僻,抑鬱,厭世,封鎖內心,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顏肆萬念俱灰時,是顏肆的自推出現拯救並溫暖了她。
現在的顏肆,有力量,有實力,有可以囂張的資本,那是不是可以像我推一樣,可以去拯救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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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花花綠綠的身影漸漸靠近居民區,在草堆裏埋伏的牛福一把拍醒昏昏欲睡的同夥,道:“哎,小八來活了,快醒醒。”
被拍醒的小八一個激靈,瞌睡蟲全部被牛福那一巴掌拍飛。
牛福自言自語道:“這大熱天的遮的這麽嚴實,不是有寶就是有病,還穿的這麽奇奇怪怪。”
一共有四個人,左右草叢兩邊分別兩個。
進入這片居民區需要經過一座土橋,顏肆像沒事人一樣一步步走過去,在下橋的一瞬間,橋邊茂密的草叢裏就飛撲出一張漁網,將顏肆牢牢禁錮在網裏。
顏肆驚慌的尖叫,跌倒在地,控製著力道撕扯身上的漁網,裝作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草叢裏的四人見將顏肆網住,手拿凶器紛紛現身,顏肆掃了一眼,並沒有熱武器之類的。
四人流裏流氣的,他們嬉笑的往顏肆身上踹上幾腳,牛福更是拿著大砍刀逼近顏肆的脖頸,他那張醜惡的臉在顏肆麵前放大,令她幾欲作嘔。
顏肆假意痛苦求饒,卻惹的牛福更加肆無忌憚。
他的嘴一張一合,口中的大黃牙散發著惡臭,他獰笑著:“哎喲兄弟們,這好像還是個小妞,我們有福了哦。”
另一個打趣道:“臉遮的這麽嚴實,要是個醜八怪可怎麽辦,牛福你能下的去手?”
小八道:“關了燈不是一個樣,牛福哥曾經可是連母豬都能下的去手,更別提這個小妞。”
三人爆發出大笑,他們調侃道:“牛福你可真是饑不擇食啊。”
牛福訕訕笑,說:“好漢不提當年勇。”
“這小妞怎麽辦,把她交給老大嗎?”
“這小妞一看就是個雛,交給老大我們隻有上破鞋的份。”
“那要不,我們哥幾個.....”
“雖然沒有接著說下去,但他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小八還是有所顧慮。
“要是被老大知道了。”
“哎,最後玩完再毀屍滅跡,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誰還知道,你們說是吧?”
““豬圈”裏的那些臭婊子我都玩膩了。”
“也就那個十歲的小母豬還有點玩頭。”
“······”
聽著他們惡心的對話,顏肆沉默下來,連條活魚都殺不了的她,內心湧出陣陣殺意。
啊,好想殺人啊。
尤其是麵前的這幾個畜生。
見顏肆沉默不再掙紮,他們以為顏肆被嚇破了膽。
牛福**笑著伸手抓向顏肆,說:“小妹妹不要害怕,哥哥們會好好疼愛你的。”
他**笑著,手腕卻被顏肆隔著漁網抓住,他一時愣住,隨即又恢複了那惡心的表情。
“小妹妹你這是迫不及待想要被哥哥疼愛了嗎?”
顏肆輕笑著,伴隨著一身清脆的骨折聲,甜甜的少女音傳入在場所有人耳中。
“可是我,更想狠狠疼愛哥哥你們啊。”
牛福的手腕被顏肆一整個折斷,他的慘叫聲還不等喊出口,顏肆又是狠狠一拳砸在牛福臉上,霎時間,牛福口中的牙齒飛的飛,掉的掉,連一聲呻吟都發不出就無力躺地。
其餘三人反應過來抽出大砍刀對著顏肆。
“你,你敢傷我兄弟,你是什麽人?”
顏肆站起,輕輕一扯就撕開了堅韌的漁網。
三人沒想到顏肆竟然輕鬆就扯開了連刀都很難砍開的漁網,皆是一臉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可是特製鐵絲漁網。
他們靠這個,可是俘虜了不少人。
顏肆挑起墨鏡,拉下口罩。
欣賞他們見到顏肆真麵目的恐懼表情。
顏肆朝他們三人笑得惡劣。
“我隻是,一隻平平無奇的旅行喪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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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女不著寸縷地被兩個男人架出“豬圈”。
身後這座沒有窗戶,房門緊閉的房屋,就是這群惡魔所說的豬圈,豬圈裏全是衣不蔽體的女人。
她們上至六十歲老婦,下到十歲幼童,無一不遭受了這群畜生的毒手。
少女麻木地被兩個男人架著,頭無力垂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兩個男人送入魔窟。
他們時不時摸向少女部位的手已經激不起女孩的反應。
兩個男人下流的對話少女也隻字聽不到,她反抗不了這群惡魔,她隻能在心裏祈禱,神啊,如果你在的話,如果你聽到了我的祈禱,就請來救救我吧。
直到那具肥大厚重的粘膩軀體在自己身上宛如野豬一般吭哧吭哧,少女也隻是麻木地在內心乞求。
神啊,救救我吧。
就在少女的心逐漸絕望,沉入穀底時,身上的肥豬發出一聲悶哼,就直直倒在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依舊毫無反應。
直到身上的肥豬被一腳踹離少女的身軀,少女空洞的眼神才微微發出一絲光亮。
潔白的床單包裹住少女青紫一片的破敗身軀,宛如天降神明的清籟嗓音勾回了少女喪失已久的神誌。
“沒事了,你已經安全了。”
短短幾個字,仿佛有攝人心魄的能力,引得少女重拾眼中的微光。
少女艱難看向聲音的主人,青灰色的臉頰,灰白無神的眼睛無不昭示著她非人的身份。
但在少女的眼裏,神明,大概就長這樣吧。
壓抑許久的情緒在此刻怎麽也忍不住,少女抱著顏肆哭得不能自己,顏肆頓時手忙腳亂,隻能像哄小孩子一樣將少女抱進懷裏,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拍她的背。
許久,少女哭累了,在顏肆的懷裏沉沉睡去,但她的手依舊緊緊抓住顏肆的衣服,隻要顏肆試圖將衣服從她手裏抽離,少女就會宛如受驚的小獸般抽泣一聲,隨即將顏肆的衣服拽得更緊。
顏肆無法,隻好將少女抱在懷裏,一腳踹向自己專門留的一個活口讓他帶路,隨後解救了“豬圈”裏剩餘的女人們。
女人們初見顏肆時有的對她的樣貌驚恐,有的則像顏肆懷中的少女一樣麻木,沒有一絲反應。
顏肆竭力安撫好這群女人,用每一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對她們說:“你們已經獲救了,不會再遭到這群畜生的折磨。”
說著,顏肆將那個已經嚇破膽的男子踹了進去,有的女人看見他還會被嚇得渾身瑟縮一下。
顏肆繼續安撫道:“現在反擊的機會在你們手裏,這個男人我保證他不會再出手傷害你們,現在你們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時間有限,先到先得。”
聽到顏肆的話,有個別女人已經躍躍欲試。
這些女人們大多數是這座居民區的原住民,她們的父親,丈夫,兒子大多數被這群畜生殺害,而有些為了活命,則是加入了他們這個無惡不作的組織,跟著他們一起迫害自己的親人。
一個短發的中年女人率先出頭,她狠狠踹了男人一腳,見男人隻是悶聲不吭抗下了傷害,女人又補了一腳。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女人們紛紛起身,不顧**的身體,一個個湧上去恨不得手撕了男人。
男人從一開始的悶聲不吭到最後的求饒,顏肆始終都是冷冷地看著。
也是時候讓他們也體驗一下被淩虐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