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老祖:“既然這樣,我會準備好所需要的人數一起來配合我們兩個人的,並且我柳家的陣法師也不少,雖然不能夠布置那麽大的陣法,但是幫我們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最後,祝你可以突破成功。那樣你就是一尊真正的大帝了,也可以被人稱之為老祖了哦!”
最後這一句話,有點撒嬌的語氣。就連柳家老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說得出來的,畢竟她自己已經三萬多歲的年紀了。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語之後。柳家老祖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後也立刻離開了這裏。
在場的人就隻剩下了上官無缺和林九歌了。
林九歌:“你要準備突破了嗎?看來你的修煉速度也是非常快的嘛,這才沒有多久就要突破了。”
“而且還不需要什麽寶藥之類的東西輔助,真是羨慕你。”
“本來我自己也是想在這段時間內突破的,但是現在你突破了我就隻能等等晚一些的時間了。”
林九歌說完,語氣之中滿滿都是羨慕和真心的祝賀。
上官無缺:“行吧,這一次就先委屈你幫我護法了。到時候你突破的時候我再幫你護法就好了,畢竟事出有因,這次我就搶在你前麵了。”
“這幾天就拜托你了,我會和我姐姐說這幾天都在樓上活動的,就連吃飯也是自己在上麵吃。就不會在吵到我突破了,你也不用那麽分神。”
上官無缺對著林九歌說,是因為他現在已經對林九歌有信任了。畢竟兩個人一起經曆了那麽多,再怎麽說都是過命的交情。
林九歌:“行了,你去吧!”
林九歌說完,上官無缺就上樓去了。跟現在這個傀儡姐姐說自己要閉關三天,讓她自己這三天在上麵吃飯和活動什麽的。
其實就是在下達自己的指令,又不至於被林九歌發現。
在得到回答之後,就又下去找林九歌了。
上官無缺:“我已經交代完了,接下來就勞煩你幫我護法了。”
上官無缺坐了下來,已經開始準備接受自己的傳承了。
而林九歌也是打起精神來幫上官無缺護法,甚至還要出來係統幫忙看護一下周圍。
林九歌:“係統,這三天就麻煩你幫我看看別墅周圍有沒有人了,會不會突然出現異族的探子來打破上官無缺突破。”
係統:“這點小事,你隻管放心就是了。”
係統的無意識話語讓林九歌感受到非常的高興。
而上官無缺的神識進入到傳承宮殿裏麵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自己姐姐那裏。
看著姐姐玩得非常高興,從姐姐臉上洋溢的笑容上可以感受到。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上官無缺也下意識地呢喃道:“如果家是這樣的感覺,那麽僅僅是為了姐姐也是值得的!”
又看了一會兒之後,上官無缺過去跟自己的姐姐說:“姐姐,我需要閉關三天突破一下境界。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我們自己,同樣是為了大夏和人族的未來。”
“所以,這三天弟弟就先不打擾姐姐了。姐姐可一定要按時吃飯,好好修煉哦。”
上官婉怡:“誒呀,你現在怎麽跟媽媽一樣囉嗦了。姐姐知道了,我的好弟弟。”
“這三天我保證老老實實地在宮殿裏麵修行,不給你添亂子。”
“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危險,但是在你的傳承宮殿裏麵,又哪裏會有危險啦。”
“等你突破之後,記得給姐姐煮魚,我要醋魚和魚湯。”
上官無缺:“好,我知道了。”
交代完成之後,上官無缺把自己和姐姐那一塊區域給分割了出來。避免接受傳承的時候誤傷到了裏麵的姐姐,不然他會非常自責的。
隨即,上官無缺一如既往地召喚出來了樓梯。
自己一個跨步走了上去,隻是這一次的有一些不一樣。上官無缺剛剛踏上去,就感覺到了身上有一塊巨石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上官無缺驚奇地發現,現在的傳承樓梯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使用了,畢竟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可能。
原來,這就是第一階段最後的考驗嗎?
上官無缺在樓梯上麵每走一步,身上的壓力和重力就增加一倍。但是卻可以錘煉肉體,可以壓榨出來自身最後的潛能。
第一層的樓底總共才九十九步,上官無缺才走了十幾步就已經氣喘籲籲了。很快就停止了在十七層的樓梯上麵。
而上官無缺現在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再往上走就要裂開來了,畢竟現在的壓力越來越恐怖,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當上官無缺休息了十幾分鍾之後,也緩了過來。自己在鼓勵著自己,希望可以克服眼前的困難。
外麵——
林九歌:“這家夥不是說接受傳承了嗎?怎麽身上的氣息沒有一點兒的變化,還是和原來的一樣。”
“現在都已經五六個小時了,難道傳承還沒有開始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林九歌也隻是安安靜靜的看守著。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況,可是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而傳承宮殿裏麵的上官無缺已經準備好了再一次的前進,隻見他艱難的跨出了一步。
大腿承受不住壓力,一絲一絲地裂開了。直到上官無缺完全跨過那一步的時候,大腿上已經血肉模糊了。
而且整個小腿也開始往外麵冒血,也同樣有大腿一開始的時候那些裂紋。
上官無缺痛苦地嘶喊著,目光再一次的堅定了起來:“我上官無缺怎麽可以在這裏倒下,我還有姐姐。還有朋友,我還有需要守護的人。”
隨著上官無缺的怒號,另一隻大腿也整個地邁過去了。隻是鮮血不停地滴答滴地往地上掉下去。
上官無缺自嘲道:“看來也不是很難嗎?區區考驗而已,我一定會拿下來的。”
“不為別的,我可是上官無缺啊!”
上官無缺說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嘴角也露出來了一絲的微笑,仿佛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贏一樣。